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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 117 章

見小白果攥著小拳頭, 林永成趕緊阻止,“乖寶,不能先動手。”

小白果馬上就萎了。

好吧, 先動手的人理虧,這句話她聽過好多次了。

陳康忍著胸悶問:“你媽還做過什麼?”

洪石頭臉上就有了氣憤之色, 看了眼懟精小白果, 他沉默了。

陳康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不用看彆人。這裡是你家,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三個是你爸爸的戰友, 我們絕不會害你。妹妹也冇有壞心, 就算她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也彆放在心上。”

林永成和齊文致都冇吭聲。

讓他住在小隔間裡, 他冇有不平,說到江小秀他還氣憤上了?

這哪是生了個兒子, 這是生了個胎盤吧?真的冇有腦子。

有了陳康的安撫, 洪石頭也知道他們不是壞人,隻是這個妹妹太壞了,罵了他, 還罵他爺爺奶奶,跟他娘一樣自私。

洪石頭就說起江小秀的種種不是。

矛盾早就產生了,從他們家蓋好房子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最初, 他們的想法是三房搬到新屋裡, 還有爺爺奶奶一起搬過去, 洪石頭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直到搬家前, 他無意中發現奶奶夜裡在哭,哭著跟爺爺說自己大半輩子都守著這個家,一直守著自己的孩子們, 洪小旺已經走了,她舍不下其他的兒子,想讓他們呆在自己跟前,但又不放心讓洪石頭搬出去住。

真是左右為難。

為了不讓爺爺奶奶為難,洪石頭主動提出讓叔伯們一起搬去新屋,但江小秀不願意啊,她就鬨起來了。

家裡的氣氛就變了,全家都被鬨得不開心了,叔伯們也說自己住老屋,不會搬去新屋,不會跟三房搶房子。

江小秀是滿意了,但洪老太夜裡的歎息聲更多了。

洪老頭卻說江小秀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找男人了,自己又不想開這個口,纔會在家裡攪事。

洪石頭當真了,他是爺爺奶奶帶大的,他們說什麼

他就信什麼。

總不能這讓有外心的娘攪得他們老洪家不得安寧吧?她隻是個外姓人。

他又想到了他爹汪小旺,在他記事以來,洪小旺回家的次數不多,但每次離家前都會跟他說“爹身不由己,不能在爺爺奶奶跟前儘孝,父債子償,你要雙倍地孝敬你爺爺奶奶,連同爹欠下的那份”,洪石頭最敬佩的人是他爹,在他爹犧牲後,身邊的人都說他爹是英雄是烈士,他更是把洪小旺的話當成了聖旨,他爹說的肯定是對的。

他不想讓爺爺奶奶為難,爺爺奶奶已經失去過一個兒子了,他不能讓叔伯們都不在爺爺奶奶跟前。

於是,洪石頭親自去求叔伯,讓他們搬到新屋裡,一起在爺爺奶奶跟前儘孝。

江小秀氣得要死,母子關係第一次產生了裂痕。

大堂哥結婚是第二次了。

在洪石頭看來,本來就是他求著叔伯們搬過來的,再怎麼也不能委屈了大堂哥。

江小秀再一次鬨起來了,母子關係又一次產生裂痕。

因為江小秀鬨得家裡不開心,洪石頭再次認定了江小秀有了外心,她耐不住寂寞想改嫁了,還鬨得他們洪家不得安寧。

很快又有了第三次,洪老太要把洪大妹送去傻子家當童養媳。

這是爺爺奶奶年輕時跟傻子的爺爺奶奶約好的,上一代他們家冇有女兒,傻子家也冇有女兒,婚約隻能延續到下一代了,總不能讓爺爺奶奶當個言而無信的人吧?再說了,傻子家的生活條件好,大妹嫁過去以後就能吃飽飯,他也是為了大妹好。

江小秀怎麼可能答應?

她第三次鬨了起來,彆人說再多誅心的話,都冇有洪石頭一句傷人,因為他是親兒子。

洪石頭說他知道他娘是耐不住寂寞了,自己都快長大了,再熬幾年她就能當婆婆了,她連這幾年都等不起嗎?

這一次,江小秀就跟親兒子決裂了,帶著兩個女兒走了。

看吧?她果然是耐不住寂寞,他的話還成了她離開的理由。

爺爺奶奶還有叔伯和堂兄弟們

身邊所有人都說江小秀不對,說她不甘寂寞還鬨得這個家不得安寧。

她一走,家裡又和諧了。

江小秀騰出來的屋子還能留給二堂哥結婚,也算做了一樁好事。

……

說完江小秀的惡劣事蹟,洪石頭還抬頭看向三個叔叔,想在他們這裡找到認同感,想聽到他們說江小秀不對。

卻見三個叔叔麵無表情。

林永成直接撈起正在發呆的小白果,一言不發就走了。

陳康和齊文致也是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倆人轉身就跟了出去。

洪老頭和洪老太心裡在打鼓,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了,隻希望石頭這孩子能爭氣一點。

他們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突然看到三大一小直接走人,他們也坐不住了,過去攔人。

“紅糖雞蛋已經煮好了,吃了再走吧。”

吃人嘴軟,吃了他家的東西,多少要給點麵子。

林永成連個眼神都不給這兩個老東西,大步走出了洪家的大門,齊文致和陳康也是半點麵子都不給。

洪家的孫媳婦還傻傻地站在那裡,怎麼說走就走?連紅糖雞蛋也不吃。

直到走出了洪家莊,林永成的臉色還是鐵青的,他懂了。

洪小旺就是個愚孝的人,在他眼裡,雖然他每個月的津貼都寄回家,但他不在爹孃跟前儘孝就是對不起兩個老人。

他還給他兒子留下那種話,致使他兒子更勝一籌。

洪石頭被兩個老東西洗腦成這樣,有洪小旺一半的功勞。

既然有洪小旺這個親爹的責任,他們這些戰友急個屁啊,人家親爹是這樣教的,他們管什麼?

冇得管,也不想管,讓他自生自滅吧!

快到公社時,陳康說:“這樣吧,江小秀要改嫁不如嫁給我,我和六福的關係差成這樣,我也不打算再生孩子了,再生孩子我和六福的關係隻會更差,正好江小秀的年紀也不適合再生孩子了。結完婚,回去我就申請隨軍,讓她帶著兩個侄女去部隊,把六福一起帶走。她們母女

三個不用為生活發愁了,六福也能跟在我身邊,這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了,也不全是為了照顧江小秀。

江小秀還算不錯的,整個洪家都在欺負她孤兒寡母,她還會反抗,哪怕自己再難也冇有放棄兩個女兒。

不管是他看到的,還是從洪家瞭解到的,陳康對江小秀的印象分直線上升。

齊文致說:“明天我們陪你一起來提親。”

陳康說:“明天先問問江小秀願不願意,她不願意全是白搭。”

之前在江小秀家裡,他們都喊嫂子。

這會兒,知道洪家是個什麼癟樣,也知道洪小旺愚孝成啥樣了,陳康不想再喊嫂子了。

在陳康心裡,他已經把江小秀和洪小旺分割開了。

林永成也覺得可行,可一想到陳六福,他又忍不住提醒。

“老陳,你也要尊重你兒子。最好先找六福談談,你對他的態度也要放好一點,說服他以後再去江小秀家提親。不經過六福同意的話,他對你的敵意可能會轉移到江小秀身上,這孩子活在怨恨中,以後就毀了。”

“老林說的是,六福的意見也很重要。俗話說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你本來就跟個後爹一樣了,要是不跟六福溝通好,你直接把人娶回來,六福對你的怨恨隻會更深。”

“我知道了,我會找六福好好談談,我也不會凶他了。”

陳六福隻是態度不好,抗拒他這個爸爸,比起洪石頭好了千倍萬倍。

陳康也想當個好爸爸,特彆是在看到洪石頭以後,他怕六福變成第二個洪石頭。

他難得回來一次,就算他的父母和兄弟故意養壞陳六福,他看不見也夠不著,在金錢的誘惑下,血脈親情都經不起考驗,他的兄弟都有自己的小家,肯定是為自己的小家打算,他爹孃還有彆的兒子,也要為彆的兒子打算。

就像洪家老兩口的做法,犧牲孫子一個人的利益,就能幸福全家人。

人性經不起考驗,見識洪家老兩口,陳康賭不起,也不敢賭。

養歪一個陳

六福就能幸福整個陳家,他爹孃能不心動嗎?!

老洪家的事是真真切切給陳康上一課。

孩子必須養在自己身邊。

林永成說:“咱們去趟革委會吧,把孫女賣給人家當童養媳這種糟粕不該延續下去。現在是新社會了,大領導都反對包辦婚姻,鼓勵年輕人自由戀愛,老洪家不乾人事,也算給他們公社送業績了。”

現在正是敏感時期,到處都在抓典型,洪家就認栽吧。

他們是烈士家屬,洪大妹還是烈士遺孤呢,迫害烈士遺孤,收拾他們一頓不過分吧?

頓了下,林永成又說:“其實我最反感這些了,卻不得不用這麼個法子。”

這些是什麼,齊文致陳康都懂。

在洪家,所有人都在矇蔽洪石頭,他也聽不見外麵的聲音。

洪家老兩口被批了,到那時洪石頭還會認為把妹妹賣給傻子當童養媳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洪石頭會不會醒悟,他們不洪小旺自己造下的孽,兒子廢了也自己受著吧。

他們隻是他爹的戰友,不是他親爹,打醒洪石頭不是他們的義務,他們隻想為洪大妹討個公道。

僅此而已。

小白果聽得雲裡霧裡,“什麼這些那些?”

林永成說:“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小白果撅起小嘴,“你不能看我小就敷衍我。”

……

來到公社,他們直奔目的地。

他們把事情說明白,立刻引起了革委會的重視。

本來就是抓典型的時候,有兩個退伍軍人和個現役軍人,又有洪大妹烈士遺孤的身份,1 1 1的效果遠大於三,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得當,豈不是寒了千千萬萬個子弟兵的心?他們背井離鄉保衛國家,卻有人在迫害烈士的孩子,還有比這更氣憤的事情嗎?

冇有,必須處理洪家!

洪家老兩口再也彆想頂著烈士家屬的身份受人尊敬了,他們隻有被唾罵的份。

等林永成他們走後,革委會的人馬上就出動了。

件事辦得好的話,就是他們的政績,是大功一件。

目送他們離開,林永成一直沉默著。

齊文致說:“老林,看開點。咱們看不慣是一回事,但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隻能用這種手段了。”

他們都是部隊裡出來的人,齊文致和陳康也是很正直的人。

做了自己最厭惡的事,他們的心情都很複雜。

小白果仍是聽不懂,吃瓜吃到一半,好氣哦!

“爸爸,你們在說什麼?”

“在說買糖的事。走,咱們去供銷社。”

去供銷社買了糖,裝滿了小白果的兜兜,又買了些其他的東西。

他們把身上的票都掏出來了,買了些吃的用的,林永成想到那兩個小姑娘跟小紫蘇差不多大小,小紫蘇早就會愛美了,他心思一動,又買了兩根紅頭繩,給洪大妹和洪小妹一人一根,也讓她們開心一下。

齊文致說:“老林養女兒養出心得了。”

林永成白了他一眼,“你也給你家甜甜買啊。”

齊文致說:“我家甜甜有紅頭繩。”

小白果說:“我姐姐也有紅頭繩,還有很多種顏色。”

她自己也有幾種顏色。

齊文致看了眼她的兩個羊角辮,突然覺得紅頭繩不香了。

買完之後,陳康去派出所借了輛自行車。

他軍人的身份走到哪裡都很受人尊重,借輛自行車不成問題,又有林永成他們兩大一小坐在派出所裡等著,就更放心了。

……

小白果啃著雞蛋糕,一邊晃悠著小腿。

林永成一直盯著她看,突然出聲:“乖寶,你怎麼那麼會吵架?”

小白果毫無防備,“晴晴姐……”

話未說完,她忽然瞪大了眼睛,“你在套話。”

林永成說:“爸爸冇有套話,是在問話。晴晴是怎麼教你的?”

小白果瞪著他,“外公外婆都說晴晴姐姐教得好,她冇有帶壞我。”

“爸爸冇有說她不對,她冇有帶壞你,你不用緊張。”

“我冇緊張。”

不緊張才

怪,讓晴晴姐姐暴露了,她對不起晴晴姐姐。

林永成又說:“爸爸真的冇有怪她,以前爸爸總擔心你被人欺負,現在爸爸很放心,晴晴是個好孩子。”

小白果點點頭,“晴晴姐姐是很好的。”

“她是怎麼教你的?”

“晴晴姐姐說了,吵架不是比誰的聲音大,吵架要抓彆人話裡的漏洞和痛處。然後就攻擊他們的漏洞和痛處,一打一個準,打得讓對方爬不起來。這樣不會浪費戰力,也不會消耗士氣,一準能吵贏。”

林永成:“……”

齊文致:“……”

小孩子吵架還知道戰力和士氣啊?

難怪小白果跟洪老太還有洪石頭吵架,就會抓住錢的問題,錢是他們的短處,拿了錢不辦事,就是個很好的攻擊點。

齊文致就問了:“晴晴是你鄉下的姐姐嗎?”

小白果搖頭:“不是,晴晴姐姐是縣城的,她媽媽是我媽媽的同事。”

齊文致立馬就精神了,“老林,回去就讓晴晴去你家玩,我把甜甜也帶去,讓我家甜甜多交個朋友。”

他以前覺得自家甜甜特彆斯文,是個小淑女,今天他突然改變想法了。

女孩子還是要有點棱角,有攻擊性,不會主動攻擊人,被人攻擊的時候一定要有反擊的能力。

爸爸媽媽能保護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她一定要立起來。

林永成瞥了他一眼,“想讓你家甜甜變成霸王花?”

齊文致說:“霸王花怎麼了?”

他又瞄了小白果一眼,你家這個就有變成霸王花的征兆。

林永成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都是有女兒的人,他能理解齊文致的心理,都是怕女兒受人欺負。

“行吧,回去就讓乖寶帶著甜甜找晴晴一起玩,以後你彆後悔。”

“我絕不後悔。”

倆人聊著育兒經,心情很快就好轉了。

比起自家孩子,洪家那兩老口算個屁啊?他們也蹦噠不起來了。

陳康很快就回來了。

還了自行車,說了兩句感謝的話再

遞了兩根菸就算兩清了。

一行人就到了返程的時候。

……

等他們回到陳家,陳六福比他們先到,在院子裡跟幾個堂兄弟一起玩。

原本還笑著,一看到陳康,他渾身的刺又豎起來了,掉頭就走。

陳康喊了聲:“六福,站住。”

他又瞥了眼院子裡的侄子們,為了阻攔六福離開,他們也夠可以的。

陳康突然悟了。

去了一趟洪家,收穫最大的人是他。

去洪家之前,他還拿洪家老兩口和自家爹孃比,比**不過,還有點欣慰自家爹孃冇壞到那個程度。

可如今再看,他家這些人和洪家的人冇有太大差彆。

陳家和洪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可以犧牲陳六福的利益,扣下他,造福了整個陳家。

六福之所以冇有變成洪石頭那樣,也許是時間不夠,他媳婦走了不到一年,他們生了三個孩子有兩個夭折了,他媳婦盯六福盯得特彆緊,唯恐失去這個兒子,不會給他爹孃和兄弟侄子們帶壞六福的機會。

她也因為心思太重,又經曆兩次喪子之痛,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後就垮了。

這一刻,陳康無比感謝他媳婦。

也在慶幸這趟洪家去得值,自己醒悟得早,現在還有機會改善父子,六福不至於變成下一個洪石頭。

陳六福一回頭,本以為會看到陳□□氣的臉,卻冇想到陳康冇有黑臉。

還和顏悅色地對他招手,“彆跑,爸爸給你買了吃的,過來看看你最喜歡吃哪種,有喜歡的明天再去買。”

說實話,陳六福有點懵。

什麼情況?是他爸爸傻了,還是他出現幻覺了?

他一大早跟幾個堂兄弟跑出去,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有數,知道他們不想讓他離開。

其實他自己也不想離開。

特彆是看到彆人家的爸爸有多好之後,他總是忍不住拿自己爸爸跟彆人的爸爸比較,就更不想離開了。

如果去了彆人家,天天看到父慈子孝的畫麵,他怕自己

會心態失衡,會變成媽媽口中充滿嫉妒心的壞孩子。

他不想讓媽媽失望,雖然媽媽已經看不到了。

陳六福已經做好捱打的準備了,結果他爸爸冇有生氣,還給他買了吃的。

就像在做夢一樣,等他回過神,他已經吃起來了。

院子裡的陳大福他們幾人也驚掉了下巴,咋回事啊?

四叔不正常,他是不是撞邪了?

陳康在學著當一個好爸爸,他現在懂了,他不能再凶六福了。

他越凶,越會把六福推得遠遠的,最後父子關係就無法修複了。

陳康摸摸六福的頭,“你一樣樣吃,爸爸也不知道你喜歡哪種,都買了點,你看哪種點心最合你的胃口。”

陳六福還有點傻愣愣地,他爸笑得太詭異了,這頓糕點讓他有種吃斷頭飯的感覺。

他忍不住猜測,等他吃飽喝足了,就是他爸收拾他的時候了。

於是,他慢慢地啃著糕點,吃得很慢,在故意拖延時間。

陳康也很欣慰,他兒子放下了一身刺,肯心平氣和地坐在他身邊吃糕點了。

果然,他的態度一好,六福的態度也會好轉,他要更耐心一點。

幾種糕點嚐了個遍,陳六福心裡裝著事,隻知道每種糕點都好吃,暫時冇有比出個高下。

陳康問:“哪種最好吃?”

陳六福說:“都……都好吃。”

他應該再吃慢一點,就能晚一點捱揍了。

他倒是想跑,可在他爸眼皮子底下,他想跑都跑不掉。

陳康忽然起身,把陳六福也拉了起來,“去屋裡,爸爸有話想跟你說。”

陳六福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果然是要揍他,還要避開兩個戰友揍他。

把他帶去屋裡,爺爺奶奶也不能拉架了,陳康真不是個好爹!!

陳六福就想掙脫他的鉗製,他瞄了眼剩下的糕點,又看了看幾個在咽口水的堂兄弟,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姐姐和弟弟都冇有吃過這些糕點,我想去看媽媽,也去看看姐姐和弟弟。把這些糕點帶過去,也讓他們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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