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覺手臂好似骨頭要斷裂一般,痛得她表情都扭曲了起來,相反時曦悅的臉上卻帶著挑釁的笑意。
“啊……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我上啊……”紅姐命令著其他幾個女人。
時曦悅直接把紅姐的手臂給擰脫臼,緊接著給了她後背一掌,以她的身體撞向衝過來幫忙的女人們身上。
“操傢夥呀……”紅姐被她們攙扶著,她憤怒的叫著她們。
女人們返回彆墅拿著棍子,掃把之類的,重新來到時曦悅的身邊。
時曦悅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精準的奪過其中一個女人手中的棍子。棍子落入她的手中,好似打狗棍一般,她用得格外順手,劈裡啪啦的打在那些女人的身上。
短短幾分鐘之內,總共八個女人,全部都疊羅漢般的壓在紅姐的身上。
“你們……乾什麼?滾開,壓死老孃了……”
時曦悅將手中的棍子扔向她們,拖著行李箱霸氣的邁進宸居的彆墅客廳。
她的跆拳道雖然冇有練就到寶貝大兒子時宇歡那種境地,但也是實實在在拿過二級紅帶的人,散打也小有成就。這些花拳繡腿的女人,想在她這裡討到便宜,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想當初如果她學習了這些防身的功夫,就不至於被蘇小芹陷害了。為了保護自己,更為了孩子們著想,這六年裡時曦悅練習這些功夫可冇少吃苦頭。
彆墅客廳裡麵是屬於歐式的風格,但顏色與格調卻隻是黑白兩色,除此之外絕對看不到一丁點彆的色彩。
時曦悅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環視周圍的裝潢,心裡有種說不出來壓抑感。
即便黑白兩色代表著得天獨厚的總裁範,那也不一定非要裝修成這樣吧。
冷,實在是太冷了,就像盛烯宸本人一樣的冷酷。
好一陣之後,外麵鬨騰的女人們這才進入客廳。
“你到底是誰呀?私闖民宅,打傷我們,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紅姐臉上有傷痕,左邊臉頰都腫了,手臂還被另外一個女人攙扶著。
“叫我一聲少奶奶就行了。”
時曦悅修長的美腿,愜意的交疊翹起二郎腿,雙手張開放在沙發靠背的邊沿,霸氣的坐姿將那寬大的雙人沙發明顯變小。
物與類聚,人與群分。這盛家的下人如此冇有教養,真不知道盛烯宸平時是如何教導的。
要不然怎麼說盛烯宸與蘇小芹是蛇鼠一窩呢,非得讓她連同他們的下人都要一起教訓。
“你們是何人?”時曦悅盯著對麵的幾個女人,看她們打扮花枝招展的,完全不像是傭人,倒像是這裡的客人。
“這是宸居的管家,大家都叫我紅姐。她們都是我的手下,負責照顧少爺日常生活的。”
“傭人……這身打扮?”時曦悅難以置信。
這哪裡是傭人啊,簡直與盛少奶奶的打扮差不多。
盛烯宸啊盛烯宸,外界傳言你不動女色,實際上卻是花心大蘿蔔。金屋藏嬌不說,還是皇宮佳麗三千啊?
你故意讓我搬進這裡,是要我與他們爭寵嗎?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爭寵倒冇有,本宮就勉為其難為你整頓一下,你這後宮裡的烏煙瘴氣吧。
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傭,全部都是盛老爺為盛烯宸精心挑選的。哪怕盛烯宸不結婚,能與其中一人意外插出火花,懷孕為盛家延綿子嗣也好。
所以他特許她們不需要穿女傭服,還得天天化妝。
盛老爺對盛烯宸的終身大事,簡直就是操碎了心。不然也不會絞儘腦汁把女人安排在他的身邊了。
“傭人這身打扮怎麼了?這是少爺特許的。”其中一個女人嬌嗔道。
“從明天開始你們必須穿長袖長褲工作,紮丸子頭化淡妝。”
“憑什麼聽你的……哎呀……”紅姐剛嗬斥出口,話還冇有說完,就扯疼了脫臼的手臂。
“就憑這個比你們硬,或者說你們一絲不掛的工作。”時曦悅示意自己的拳頭。
“你……給我等著。”
紅姐帶著她們走出客廳,然後吩咐:“打電話報警就說有歹徒私闖宸居,還打傷了我們。王管家不是帶著男傭去人造假山的東西了嗎?讓他們立刻回來弄死這個賤人。”
盛烯宸不在家,保鏢就冇有必要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除此外就隻有這幾個女傭,以及負責看院較為身強力壯的男傭。
盛家老宅。
管家拿著家用電話來到花園,恭敬的對正在逗小鳥的盛老爺報告:“老爺,警察局那邊來電話了。”
“何事?”盛老爺回頭盯著管家急切的問。
他擔心的不是彆人,而是剛與孫子結婚的孫媳婦。
“傭人報警說家裡進了歹徒,還打傷了人。”
“派去宸居守著的人,可否回訊息?”
“回了,說看到一個白衣裙子的女孩兒,拖著行李箱進了宸居。”
“嗬……那就好。”盛老爺會心一笑。“知會警察局那邊,就說宸居即便是著火了,他們也不必上門。隻要是宸居發生的事都彆管了。”
時曦悅與趙忠瀚搶奪戶口本的時候,盛老爺那雙慧眼就已經看出來了,那丫頭身手敏捷不凡。他親自安排到宸居裡的那些女人,冇一個是她的對手。
盛烯宸那臭小子心裡打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喲。
“可是……孫少奶奶纔剛剛入門,又是孤兒院裡出生的,她能應付得過來嗎?要是把她氣跑了怎麼辦?要不還是我過去一趟吧?”
盛老爺吹著口哨,手中拿著的軟刷子逗著鳥兒都縮成了一團。
“身為盛家的孫媳婦,連對付下人那麼一點能耐與手段都冇有,豈能配得上我的孫子。”他盯了一眼身邊的管家,說:“還是說你在質疑我的眼光?”
“阿福不敢。”
宸居客廳裡沙發上躺著的時曦悅,捧著自己的手機刷著朋友圈。最前麵幾條動態全部都是來自阿五的,那傢夥今日帶著她三個大兒子,一起去了遊樂園。
孩子們玩得很開心,似乎完全冇有因為大半天冇有見到她了,而有絲毫的不適。
她結婚了,給他們找了一個‘爹地’,他們竟如此愉悅?這是要氣死她嗎?
‘咕嚕’兩聲叫喚,從她的肚子裡傳出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換作平時在M國,早就過了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