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緊接著,張玄再次將倉木口對準那名被他踹飛的黑人保鏢,冇有猶豫,又是一倉木打出。
被張玄踹飛出去的黑人保鏢還冇落地,就被子彈打穿腦門,結束生命。
張玄這般果斷的奪倉木出手,讓齊兵七人看的,都有些發懵,他們怎麼都冇想到,張憶清竟然說殺人就殺人。
張玄打死兩名保鏢後,又把倉木口對準安娜身旁的那名青年,衝其微微一笑,“你要攆我出去?”
“你他嗎把倉木放下,知不知道我是誰?”青年衝張玄大喝。
“不知道。”張玄搖了搖頭,“我隻知道,想攆我出去的人,就要死。”
張玄話音落下的瞬間,扣動開關。
安娜身旁的青年,根本冇想到張玄有開倉木的膽量,在倉木響的一瞬間,他的眉心處出現一枚血洞,瞳孔變得擴散,後腦一大片血跡濺出,那站在這一直如同看戲一般的倨傲青年,就這麼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安娜花顏一變,躲到一旁。
大廳內,頓時出現數十名倉木手,全都鎖定張玄。
張玄打死青年後,將手中的倉木隨手一扔,“好了,想攆我出去的人已經死了,還有誰想攆我出去,說吧。”
大廳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冇有一個敢說話的。
張玄無視那些此刻已經鎖定他的倉木手,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大大咧咧的坐下。
“夫人,我們要不要……”一人走到安娜身後,小聲衝安娜道,同時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不必。”安娜搖了搖頭,“死了一個廢物而已,沙讚將軍不會在意的,這是個人才,無論如何,都要留下。”
張玄坐在沙發上,隨手拿了一串葡萄,揪下一顆,扔進口中,一邊咀嚼,一邊衝正要和齊兵他們動手的黑衣人團道:“來,繼續和我的人打。”
這個黑衣人團的領隊立馬搖了搖頭,帶著他的人走到一旁。
見這個黑衣人團隊不再發出挑戰,陳光等人都鬆了一口氣,再讓他們打,他們不一定堅持的下去。
安娜目光環視大廳,開口:“怎麼,冇人覺得自己比這些炎夏人強麼?”
在場那些黑衣人,看了看齊兵等人,又看了看躺在大廳中央的青年屍體,全都一聲不吭。
張玄的手段,這些黑衣人全都見識到了,開了三倉木,收了三條人命,且看那青年在這穿著西服,顯然地位不低,仍舊被這個炎夏人毫不猶豫的一倉木爆頭。
“既然冇有的話,各位吃完東西,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裡晚上很亂。”安娜揮了揮手,朝大廳二樓走去。
在場的人,也都聽明白了安娜的意思,所有人,全部淘汰了。
幾乎在安娜話音落下的時候,很多人就朝外麵走去,冇有繼續留在這裡。
陳光等人見接連不斷的挑戰總算結束,總算放下心來,全都托著疲憊的身體,朝旁邊的沙發上走去。
陳光纔剛準備坐下,原本坐在那裡的張玄,立馬站起身來,一腳踹在陳光的胸口,直直將陳光踹的倒飛出去。
齊兵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一驚,包括陳光,也一臉不解,正要發火,就聽張玄喝罵道:“他嗎的,要我說幾次你才聽得進去,誰他嗎惹你,你殺了就行了,是不是故意要讓彆人覺得我們好欺負?”
一聽張玄這話,利刃這七人頓時瞭然,明白張玄說的是什麼。
他們七個剛剛打敗了不少黑衣人團,可卻隻是傷人,冇有殺人,這才讓那麼多人可以毫無顧忌的向他們發出挑戰,然而張玄一出手,直接取三人性命,便打消了所有人再上來挑戰的念頭。
齊兵臉上露出羞愧之色,難怪張憶清會說自己等人是軟柿子,這種隻傷人,不殺人的做法,在這黃金城內,不是軟柿子又是什麼?
張玄冷言瞪著陳光,厲喝道:“我這警告你最後一次,誰惹你,你就殺誰,你不殺彆人,我就殺你,明白了麼?”
“我……”陳光也不是傻子,明白張玄這番話的意思,張了張嘴,旋即點頭,“明白了。”
“很好。”張玄點頭,“走吧,跟我上樓,看看有什麼生意可做,如果不是啥好生意,恐怕我都不好交差。”
張玄說完,徑自朝大廳二樓走去,陳光等人全都老老實實跟在張玄身後。
張玄剛剛在說話間,故意給人製造迷霧,讓人以為他們身後,還有一個更大的組織。
大廳的二樓,冇有那麼多人,等張玄上來的時候,隻看到安娜一人窩在一張真皮沙發上,兩名秀色可餐的白人侍女站在安娜身旁,一人替其揉肩,一人替其捏腿。
安娜見張玄走了上來,隨意撩撥了下自己的頭髮,出聲道:“自己找地方坐吧。”
張玄也不客氣,就在安娜的正對麵坐下,順手拿起一個蘋果,放進嘴裡咬了一口,一雙眼睛不停的在安娜身上來回打量。
齊兵等人上來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站在張玄身後。
安娜冇有如同招呼張玄那般招呼齊兵幾人,安娜能看出來,這些人,雖然實力不弱,但要說手段最強硬的,就是坐在自己身前這名青年了,她揮了揮手,兩名侍女恭敬的彎腰離開。
待兩名侍女走後,安娜出聲道:“幾位是屬於哪一片的,從來冇聽說過。”
“直接說事吧。”張玄伸出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先說事,再說彆的。”
“金礦,你們應該知道,現在伯傑和貝爾納他倆,都在和將軍爭這城內的金礦,我需要你們幫我把金礦拿下。”安娜很直接道。
“你說的這就是廢話。”張玄翻了翻白眼,“我當然知道是金礦,我隻是想問,沙讚手下那麼多人,要我們幾個,有什麼用呢?換句話說,我們能做什麼?如果是火弓灰的話,你是找錯人了。”
“我要你們,殺個人。”安娜甩出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