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大地,數千年曆史。
縱觀古籍,有太多具備神話色彩的地方。
炎夏崑崙,有著萬山之祖稱號,古今數千年,這片山脈,蘊藏了太多奇妙的故事。
有傳說稱,崑崙內住有天仙之長西王母,人頭豹身,由兩隻青鳥侍奉,是道教正神,與東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在崑崙,有這麼一個地方,被稱為世界禁地,也被公認為世界十大秘境之一,這個地方,被稱為,崑崙地獄之門。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在牧人眼中,草肥水足的地方是他們放牧的天堂。
但是在崑崙山生活的牧羊人卻寧願因冇有肥草吃使牛羊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進入崑崙山那個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穀。
“地獄之門。”張玄看著眼前的山穀,在麻衣的帶領下,他來到了崑崙山,站在那傳說中的地獄之門前方。
現在已是十一月中旬,崑崙山上,終年積雪,白皚一片。
在這山穀前,張玄卻看到無數野獸殘骸。
“這地獄之門當中,到底有什麼?”張玄順著穀口,看向山穀內部,當他看向山穀當中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麻衣搖了搖頭,“崑崙山,是炎夏五千年神話體係的源頭,縱觀古今,有太多傳說,是以這裡為基點,傳播出來的,地獄之門,我也冇進去過,三十年前,這裡還是鮮草茂盛,一牧民放馬,貪圖鮮草,趕馬入了山穀內,可卻在第二天,被馬馱著屍體出現在穀口,他的身上冇有任何傷口,卻完全丟了性命,以當年的醫學手段,根本冇法檢測出他的死亡結果。”
麻衣給張玄說著關於地獄之門的一些記載。
“後來,有一個探索隊,要打探死亡之穀的秘密,他們說,在進入死亡之穀後的那天傍晚,後勤隊的夥伕突然大吼一聲,就暈了過去,過了三個小時才醒來,夥伕醒來的第一件事,就說他被雷劈了。”
“當時大家都認為夥伕是壓力太大,產生幻覺,畢竟當天傍晚,天空可謂是萬裡無雲,大家在穀內安營紮寨,休息一夜,結果,當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探索隊爬出帳篷時,卻發現,滿地的青草變得焦黑,整座山穀,猶如被雷劈一般,黃土也變成了焦黑色,如同灰燼,動植物也完全消失,到處都是倒斃的牛和其他動物的骨骸,真是滿目蒼涼,可偏偏,昨夜誰都冇有聽到雷聲,最後詢問守夜的人,可驚訝的發現,十多名經驗豐富的崗勤,昨晚竟然全部睡著,再找那名夥伕時,夥伕已經渾身焦黑,被雷劈死了。”
麻衣聲音沙啞,在說出這些記載時,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
如果是半年前的張玄,肯定對麻衣這番話,當個笑話聽聽就完事了,可現在的他,卻是對這片天地,充滿了敬畏之心。
“好了,彆想這些了,等你以後有了實力,自己走一遭地獄之門,有什麼疑惑,就全都清楚了。”麻衣拍了拍張玄的肩膀,在號稱地獄之門的死亡穀前轉了個方向。
“你說的大人,一直住在這山上麼?”張玄看著滿山白雪,好奇道。
“以前大人是住在都市裡的,不過近幾年,他隻能在這山上續命。”麻衣回道。
“續命?”張玄好奇。
“等你見了大人就明白了。”麻衣並冇有給張玄細說。
崑崙山,充滿了神秘色彩,雖然在記載中,這座山處處充滿危機,可仍舊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前來攀登,隻為看一眼這山峰美景。
滿山白皚,不能一眼而知全貌,想要看到彆處的風景,你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登上不同的山峰,每當你翻過一個山峰時,你會感覺,彷彿眼前的天地,都徹底發生改變。
可能你前一秒,還踩在黃土上,當你翻過一座山時,你的腳下,會不知不覺的變為白雪,變為冬季的奇異青草。
這裡冇有景,因為你看到的每一眼,放在外麵,都是會讓人排隊來拍照留唸的美景。
張玄和麻衣兩人,漫步在這崑崙山內。
若冇有熟悉這裡的人帶,第一次到來的人,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會在這崑崙中迷路。
這山體內充斥著一種很強大的磁性,會完全乾擾到指南針的磁性,無法通過外界器材來分辨方向,而爬到山頂,不光會看到一層更比一層高的山峰,還會被盤繞山腰處的雲霧遮擋住視線。
張玄跟著麻衣,足足在這崑崙內,步行三個小時。
一抹寒風吹過,饒是張玄的體製,都感覺到一絲微涼。
“這裡的溫度很不對勁。”張玄說道。
“這裡就冇有對勁的地方。”麻衣似有所指的回答一聲,“好了,前麵就是大人所在的地方了,你進去吧。”
麻衣腳步一頓。
張玄看到,在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個山洞。
山洞內部漆黑,卻不知為何,不時會閃過一抹晶瑩色彩。
張玄往前一步,隻感一股寒風,從山洞內席捲而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裡的溫度,得有零下三十度了。”
張玄呼了一口氣,可以看到明顯的哈氣。
當張玄後退一步,溫度又恢複正常了許多。
“說了,這裡就冇有不對勁的地方。”麻衣再次出聲,“去吧,大人已經在等你了。”
張玄點了點頭,朝洞**走去。
對於麻衣這個人,張玄冇有什麼好感,也冇覺得有什麼反感,以張玄的個人經驗來看,麻衣是不會害自己的,所以他並冇有多少猶豫。
洞穴入口的頂層,倒掛著幾根鐘乳石。
入口的道路並不平整,坑坑窪窪,有些地方還有凸起的岩石,岩石的表層結有一層冰霜,所以在外麵看上去纔會不時泛起一絲晶瑩。
走到洞**,張玄能感覺到,氣溫又下降了一大截,自己渾身汗毛不自覺的豎起。
若是一個普通人走進來,穿著羽絨服,帶著麵罩,都能感覺到鼻毛被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