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葉家家主的貼身保鏢仲良平,要見陸榆?
雖然仲良平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平靜,但陸榆此時的心情,那是真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京城葉家的權勢,那簡直是……
恐怖二字都無法形容,那是真正的滔天權勢啊!
即便陸榆本身地位已經不低,但是在葉家麵前,還是低了一頭。
並且根據眼前的局勢,陸榆若是能跟葉家接觸一番,絕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隻能說,陸榆求之不得!
而仲良平這個電話,就宛若一場及時雨一般,澆灌在了陸榆的心田。
陸榆疑惑的是,仲良平為什麼要單獨召見自己。
他們隻是在諸葛老爺子的壽宴上見了一麵,根本冇有什麼交情啊!
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機會,陸榆肯定不會拒絕。
陸榆一邊給孔銳誌打了個電話,就準備前往嵐山閣。
在京城這個地方,陸榆認識的人很少,所以有事情,也隻能去找孔銳誌商討。
“陸先生,您先彆急著去,我先讓人過去看看情況。”孔銳誌聽完陸榆的話,當即謹慎回道。
陸榆微微搖頭,說道:“冇事,我直接過去吧,彆讓仲良平等著急了。”
“陸先生,萬萬不可!”孔銳誌言語急迫的攔住陸榆,說道:“陸先生,您剛見完江家家主,後腳仲良平就邀你見麵,您不覺得可疑嗎?”
陸榆忍不住皺起眉頭,頓了一下說道:“你是說,江安國有可能將我的行蹤告訴了陸英昊?”
“不得不防啊!萬一他已經告訴了陸英昊,而仲良平如果暗中跟江家交好呢?”
“就怕這場邀約,是一場鴻門宴啊!”孔銳誌極其謹慎的回道。
狂牛等人對陸榆的暗殺,已經是讓孔銳誌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他那時候到地方以後,戰鬥就已經解決了。
但僅僅通過現場的戰鬥痕跡,都知道當時陸榆是多麼驚險。
現在的孔銳誌,實在是不敢冒險。
畢竟陸榆前來京城,那他作為帝榆聯盟京城分部的負責人,一切都要以陸榆為主。
若是陸榆出了什麼事情,他十條命都不夠陪的。
“應該不會,京城葉家根本不需要去討好江家。”陸榆微微搖頭。
“陸先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會讓你隨便冒險,所以你先彆著急,我派人去看看,順便安排一下。”
陸榆想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
所以陸榆路上開車的速度並不快,等著孔銳誌將訊息傳來。
……
與此同時,京城江家宅院。
江家家主江安國,坐在一個房間中。
地位尊貴的他,此時卻是屈居下位,首位之上則是坐著一名老者。
這名老者看起來年歲很大,老態龍鐘,滿是皺紋的臉上,彷彿經曆了無儘滄桑。
穿著打扮均是非常簡單,根本不像什麼大富之家的老爺子。
但,即便是江安國,在他麵前也是不敢造次。
因為此人是江家的老家主,江老爺子。
江家能有今天的地位,當然是跟他所創下的根基離不開。
“你說什麼?陸家來人了?”江老爺子麵帶驚訝。
“對,您當初跟陸家老家主立下的約定,我看陸家人是不想遵守了啊!”江安國有些不耐。
“不,不是這樣……”
江老爺子微微搖頭,隨後像是自言自語道:“我確實提出了這要求,但陸老爺子當初說,倘若陸家發生異變,就不得不違背這個約定了……”
說到這裡,江老爺子忽然頓住冇有再往下說,而是轉頭問道:“陸家後人前來,所為何事?畢竟是故人之後,你一定要好生相待。”
江安國心中冷笑,故人之後也得分是誰,陸英昊能帶給他的利益,可遠比陸天予來的更多。
“也冇什麼事情,就是來京城轉轉。”江安國隱瞞了事實真相。
“自從陸老爺子走後,我就很少過問陸家那邊的事情,他們現在發展的如何?”
“再怎麼說,陸老爺子當年跟我也是戰友。”江老爺子身體前傾問道。
“發展的挺好,有咱們江家庇護他們,整個閔城都是他們的天下。”
“甚至說起來,他們所擁有的財富,比咱們江家還要多不少,很多城市都有他們的分部。”
“而咱們並冇有任何擴張,隻是守住了京城這邊。”江安國說著說著,語氣就有些不甘心。
閔城陸家嚴格說起來,隻能算是他們江家的一個手下。
而這個手下的勢力分佈,以及財力之雄渾,竟然比他們江家還要強一些,這讓江安國心中,確實有些不舒服。
“他們是商人,可咱們不是,這一點你要清楚。”江老爺子沉聲說道。
江安國頓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陸家來的是誰,嫡係還是旁係?”江老爺子關切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就是陸家一個三代子弟。”江安國頓了一下,還是對江老爺子撒了個謊。
“我雖然大門不出,但有些事情你莫要瞞我,當初我是看在陸老爺子的麵子,所以才力挺陸家。”
“所以說,我挺陸家,是挺的陸家嫡係,這一點,我也希望你明白。”
江老爺子這一刻,眼中忽然迸射出厲芒,看向江安國。
江安國身體一震,忍不住有些心虛,但還是連忙點頭說道:“放心吧老爺子,我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絕對不敢胡來。”
江老爺子微眯雙眼,盯著江安國看了一會兒。
知子莫若父。
江安國胸懷大略,但缺點就是貪圖權勢和金錢。
“算了,我既然將江家交給了你,無論家族榮辱興衰,你都要在心中掂量一下,有些事情你做之前,應該自己考慮,我就不多問了。”
“但是這個陸家後人,你一定要好生相待,然後儘快將他送回閔城。”
“京城這個地方,不能讓陸家人長待。”江老爺子囑咐道。
江安國微微皺眉,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爸,你能不能彆搞那些封建老迷信了,你可是當過兵的啊!”
“迷信?你不懂!一運二命三風水,你以為都是誇誇之談?”
“二十多年前,我曾夜觀天象,見閔城方向上空,星象微弱幾欲熄滅,但唯有一顆星辰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