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說兩句?”
忽然,唐峰敲了敲桌子,看向眾人說道。
雙方所有人,均是立馬閉上嘴巴,目光看向了唐峰。
唐峰是今天這場會議的主導,同時也是那位身邊的人。
跟張助理,都是一個級彆。
他們這些人,那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以,對於唐峰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敢無視。
“首先,我們這場會議,就是一起協商關於陸榆的事情。”
“我不會,表達出任何態度,隻會等你們談好之後,再做出個結論。”
“說白了,我是在旁邊輔助你們的,能理解我的意思?”
唐峰點了點桌麵,看向眾人問道。
“能!”
眾人都是,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那就好。”
“我看你們這樣吵下去,也冇個頭。”
“而你們吵的點,是在於陸榆的罪行。”
“不如你們把談論重點,放在陸榆的罪行上,你們說呢?”
唐峰這句話說出來,雙方眾人都是一愣。
緊接著,他們雙方,都是心中有些得意。
還是那句話,同樣的一件事一番話,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看法。
所以,此時他們雙方,都覺得唐峰這話,是在幫助他們。
那些支援陸榆被抓起來的人,覺得唐峰是在提示他們,要緊抓陸榆的罪行。
而那些支援釋放陸榆的人們,則是覺得,唐峰這是在給他們,找一個辯論的點。
所以,他們雙方此時,都覺得唐峰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這就導致他們,更加堅持自己的想法。
此時,會議桌周圍,唐峰坐在中間的位置。
而左右兩側,則是分彆為辯論的兩方。
左邊支援陸榆被抓,右邊眼鏡中年等人,則是支援陸榆被釋放。
雙方此時,那是針尖對麥芒,眼神也是毫不示弱。
“對,你們不是說陸榆有罪麼?”
“那咱們今天,就好好的,詳細的說一說,陸榆到底犯下了什麼罪。”
眼鏡中年點了點頭,看向眾人說道。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陸榆帶人來到京城……”
左邊的一名中年,當即開口就要說出這件事情。
“嗬嗬,現在提這個?”
“陸榆帶人進京這件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
“他當初征戰南疆,蕩平境邊賊寇,不就是在戴罪立功?”
右邊的一名中年男人,立馬接過話茬說道。
“就是,那件事情是陸榆做的不對。”
“但上麵也已經,對陸榆降下了責罰,難不成境邊賊寇是你殺的?”
“還是說,那些犯了罪的人,被判刑幾十年,釋放以後還要被當成犯人看待?”
眼鏡中年也是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不屑。
這番話,對方確實是無從反駁。
“行!那這件事情,就算是不提了。”
“但陸榆掃平南疆賊寇,明明是他在戴罪立功。”
“你們為什麼還次次提起來,說他鎮壓境邊有功勞?”
“這最多就是個,功過相抵罷了!”
短髮中年皺起眉頭,也是不甘示弱。
“笑話!什麼叫做功過相抵?”
“要是功大於過,又該怎麼說?”
眼鏡中年毫不遲疑的,反問一句。
“什麼功大於過?”
短髮中年,皺眉說道。
“當初陳老給陸榆的任務,就隻有蕩平南疆賊寇。”
“而陸榆是怎麼做的?他不僅掃平了南疆,還壓住了境東。”
“包括北境,以及西域,我們龍國周圍境邊地帶,全部被他蕩平。”
“不僅如此,他還在我們境邊周圍,建立了鐵血防線,護衛我們境邊安全,也是在護衛龍國太平。”
“這,難道不算功大於過?”
“這難道不是超額完成任務,這不算功勞?”
眼鏡中年一邊說,一邊將目光,從對麵的十幾人臉上緩緩掃過。
而這一次,對方十幾人,全部都陷入了沉默。
因為,即便他們再能說,再怎麼巧舌如簧,事實就是事實。
事實是什麼?
事實就是,陸榆確實是,超額完成了任務。
陳天縱本來隻是說,讓陸榆掃平南疆賊寇,就算是戴罪立功,帶人壓京的事情也是一筆勾銷。
可陸榆不僅掃平了南疆,還順勢收服了境東。
緊接著,又在南疆和境東,分彆建立了防線,保住龍國的境邊不受侵犯。
而後,陸榆又因為紀凝雪的事情,一路橫壓,將西域境邊,也儘數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