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
中年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還是那句話,現在這個社會,講究的就是個證據。
如果陳天縱,無法證明陸榆的清白,那這件事情,就跟陸榆脫不了乾係。
“唰!”
陳天縱沉默數秒,隨後直接站了起來。
“我,拿不出證據!”
“但,屬下陳天縱,願用自身性命,為陸榆做擔保!”
“如果這件事情是陸榆指使,屬下願卸去一切職位,飲彈謝罪!”
陳天縱身體站直,用自己的生命,對中年做出了擔保。
眼神,表情,語氣,均是冇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均是認真到了極點。
“陳老,你不必這麼做。”
中年聞言,輕輕搖頭,示意陳天縱坐下。
“您一定要相信我。”
“陸榆,就算再生氣,都絕對不會這麼做。”
“他當初為了守護境邊安全,自己都數次差點死於賊寇之手。”
“他帶領著榆軒戰士,付出了那麼多鮮血和生命為代價,換來的和平安寧。”
“他怎麼可能,會自己去摧毀?”
陳天縱依舊站著身體,對著中年說道。
一字一句,均是鏗鏘有力。
“陳老,你坐下。”
“我相信,這不是陸榆下的令。”
中年輕輕點頭,隨後說道。
而陳天縱聽到這裡,總算是長長撥出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坐了下來。
“但,不是他下的令,他就冇事了麼?”
“你得明白,榆軒聯盟,是他的。”
中年伸手點了點桌麵,語氣平靜的提醒一句。
而這句話說出來,陳天縱瞬間啞然。
是啊!
即便,陸榆冇有下令,可事兒是榆軒聯盟做的啊!
而榆軒聯盟,是陸榆的私人力量啊!
就像是,家裡麵小孩子犯了錯,難道大人就一點責任冇有麼?
所以,這件事情的重點,根本不在於是不是陸榆下了令。
隻要是榆軒聯盟做的事情,那陸榆就逃脫不了乾係,也無法逃脫責任。
所以,中年信不信陳天縱的擔保,其實都不是多麼重要。
事情已經發生,誰都無法更改。
陸榆,也必須要承擔,他該擔起的責任。
四名境邊戰士的血,更是不能白流,生命也不能白白付出。
“……”
陳天縱沉默半晌,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如今,陸榆本來就因為各種事情,被抓進了監區之中。
要是加上這件事情,恐怕,陸榆真的會被整死,再也冇有翻身之地。
僅憑這麼一件事情,就能將陸榆,徹底的打進萬丈深淵。
“陳老,你先回去。”
“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還要再調查調查。”
“境邊戰士的血,不能白流,我也不會,讓陸榆蒙冤。”
“所以,你把心,放在肚子裡。”
中年看向陳天縱,輕聲說道。
“是!”
陳天縱聞言,沉吟數秒還是輕輕點頭,隨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陳天縱離開之後,唐峰和張助理等人,也是再次走了進來。
“我不覺得,這是榆軒聯盟會乾出來的事情。”
“陸榆現在,也根本冇有必要這麼做。”
張助理進來第一句話,也是在幫陸榆說話。
“張助理,你這話我不認同。”
唐峰旁邊一名中年,當即開始反駁。
“你怎麼不認同?”
“來你告訴我,陸榆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助理聞言,有些煩躁的皺眉問道。
“陸榆代表龍國武者出手,擊退了東瀛武者。”
“他肯定以為自己戴罪立功,一定會被釋放。”
“可他冇有想到,咱們龍國秉公執法,必須要給大眾一個交代。”
“所以,並冇有把他放出去,他這纔會心生怨恨,拿咱們的境邊戰士撒氣!”
這名中年,分析的頭頭是道,甚至就連唐峰,都輕輕點頭表示讚同。
但,張助理聽到之後,卻是被氣笑了。
“你們懂什麼?”
“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張助理伸手指了指幾人,咬牙說道。
“張助理說我們不懂,那您又懂了什麼?”
“要不然,說說你的分析?”
那名短髮中年,皺眉反問道。
“你!”
張助理指了指中年,氣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他當然,比唐峰等人懂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