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紀玉樹也是忍不住了,當即開口詢問道。
紀玉樹開口,陸榆還是給了一些麵子,緩緩起身,看向湯秋雲二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心念著閔城陸家!陸家能給凝雪的,我也能給,並且比陸家給的更多。”
陸榆神色平靜的說完,徑直走進了彆墅中。
三人,儘數沉默無言。
“媽,你真得改改了,即使陸榆不能給我這些,我也喜歡他!”紀凝雪說了一句,也是跟進了彆墅中。
紀玉樹沉吟良久,隨後一聲長歎,有些無奈的看著湯秋雲。
湯秋雲有些臉紅,小聲說道:“我哪裡知道,我哪裡知道……他能全款買得起這樣的彆墅啊!”
“就算陸榆不能,你也不能因為陸家有錢有勢,就強行拆散他們兩個,你這不是賣女兒嗎?”紀玉樹搖了搖頭。
這一次,湯秋雲冇再反駁。
……
晚上八點。
江南市國際機場。
本該是沸沸揚揚的接機大廳,此時卻是一片安靜。
原因是因為,此時的接機大廳內,滿滿噹噹的站著不下百名黑衣保鏢。
這些保鏢全都是一言不發,麵無表情,散發著無比淩厲的氣勢,那些接機的人們均是老老實實的躲在一邊。字更¥新/速¥度最駃=0
百名保鏢最前麵,有幾個人靜靜站立。
“嘶!那個好像是蔣家的蔣文凱蔣大少!還有好幾個江南市有名的富二代啊!”
“冇錯,就是他,他旁邊那個年齡大的是誰?好像冇見過。”
“不過看他的站位,比蔣大少還要靠前,想必比蔣少身份還要高。”
眾人心中驚疑不定,看蔣文凱這些人的樣子,顯然是在準備接機啊!
可是,能讓蔣文凱親自前來接機的,那得是身份多麼恐怖的人物?
“嗡嗡!”
飛機呼嘯落下,乘客紛紛下機。
接機口開始不斷的出人,其中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麵無表情的靜靜邁步。
這青年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一頭短髮,麵色剛毅,五官如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周身氣勢無比淩厲。
一身特殊的製服穿在身上,更是顯得身材壯碩。
這青年給人第一眼的感覺,用兩個字形容,就是霸氣!
霸道無比,氣場強大!
那周身淩厲的氣勢,使得周圍的下機乘客,都跟他遠遠保持距離,甚至冇人敢走他前麵。
青年第一個從接機口走了出來,手上空無一物。
“歡迎,龍少爺歸來!”於彥斌當即上前一個鞠躬。
“歡迎龍少爺歸來!”身後上百名黑衣保鏢,也是連忙鞠躬問好。
上百名壯漢齊聲大吼,將接機大廳內的眾人,震懾的無法言語。
蔣文凱那五六個江南市有名的二代,更是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青年單膝跪地,雙手拱起道:“龍少!”
“嘶!”
周圍眾人倒抽一口涼氣,蔣文凱這幾個身份恐怖,性格飛揚跋扈的二代,竟然對著這個青年單膝下跪問好?
那這個被叫做龍少的青年,他的身份……
有一部分人,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一個名字,霎時間陷入呆愣。
曾經響徹整個江南市的那個青年,江南市所有二代,見他必須單膝下跪問好。
那是,真正的王者。
蔣文凱這些桀驁大少,在此人麵前,均是淪為跟班。
龍氏集團大公子,龍浩軒!
龍浩軒眼皮微抬,彷彿於彥斌和蔣文凱眾人做的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龍少爺,車子已備好!”於彥斌神色恭敬道。
龍浩軒微微點頭,徑直朝著門外走去,步伐極其穩健。
“嘩啦啦!”
百名保鏢全部呼嘯轉身,跟在龍浩軒身後走出接機大廳。
直到這個時候,那接機口的下機乘客,纔敢緩緩走出接機口。
門外一行長長的車隊,已經在靜靜等候。
前後加在一起,不下三十輛黑色奔馳s級轎車,將一輛深黑色的加長林肯圍在中間。
於彥斌親自拉開加長林肯的車門,恭候龍浩軒上車。
待龍浩軒上車以後,百名黑衣保鏢和蔣文凱他們連忙上車,車隊緩緩駛離,朝著雲瀾山莊開去。
“紀凝雪在哪?”龍浩軒坐在後座,語氣淡然,卻夾雜著一絲期待。
於彥斌頓了一下,隨後說道:“龍少爺,龍爺特彆關照,讓你不要輕舉妄動,有些事情他要當麵給你說。”
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於彥斌一邊觀察著龍浩軒的表情。
“一週後就是她的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龍浩軒沉吟兩秒,淡淡說道。
於彥斌輕輕點頭,小心翼翼的回道:“龍少爺,還是先回去見完龍爺,再商議後麵的事情吧。”
龍浩軒抬了抬眼皮,淡淡點頭冇再多說。
這讓於彥斌極其驚訝,要是放在五年前,龍浩軒哪會聽得進去半句話?
他要乾什麼,立馬就要去做,誰都無法阻攔。
看來,在緬電金三角那種混亂的地方曆練幾年,龍浩軒確實成長了不少。
……
夜,漸漸深了。
帝景東方中心彆墅內,也是一片安靜。
紅外線攝像頭在默默的工作著,大院內的燈光也亮了幾盞。
紀凝雪興奮的在房間中走來走去,一邊四處看著一邊自言自語:“這就是一個多億的彆墅嗎?天呐感覺像是在做夢啊!”
陸榆自然是在房間中,麵帶微笑的看著紀凝雪,時不時品一口茶水。
湯秋雲剛開始,還是不想讓二人住在一個房間,但是紀玉樹硬是把她拉住了。
他們住著陸榆的彆墅,話語權當然在陸榆那裡,可不敢太過分。
湯秋雲不得不咬牙放棄,任由陸榆二人住在一間臥室。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達到了百分之九十。”
“即使我們在房間中放dj音樂,也不會打擾到爸媽的。”陸榆意味深長的看著紀凝雪。
“什麼意思?”紀凝雪聞言一愣。
“意思是……”陸榆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意思是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會打擾到他們,咳。”
紀凝雪當即明白了過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陸榆。
此刻二人在一間屋子裡住著,而陸榆又是自己的合法丈夫,那就算陸榆要做點什麼,自己也完全無法拒絕啊……
“凝雪,你不會有病吧?”陸榆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看著紀凝雪。
“什麼病?你纔有病呢!”紀凝雪撅了撅小嘴巴,嗔怪的看著陸榆。
“嗯……我覺得,你在那方麵……,說白了就是姓冷淡啊!”陸榆依舊認真的看著紀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