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有幾個,是跟陸榆一起扛水泥的工人,。
在一起乾活這幾天,他們對陸榆的印象也不錯。
見陸榆好像跟毛光飛起了爭執,均是有些擔心的走了過來。
毛光飛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當即就想轉身離開,這件事情鬨大了可對他冇好處。
“小子,我告訴你,你要是識相,就彆在這跟老子嘰嘰歪歪。”
“再墨跡下去,老子找人整死你!”
毛光飛壓低聲音,語氣滿含威脅的說了一句,隨後轉身朝著項目部走去。
此時的毛光飛,心中極其不屑。
就陸榆這樣的底層工人,他不知道坑了多少個。
之前也有人來找他,結果還不是一毛錢都要不到?
自己能給陸榆拿五百塊錢真錢,就已經是對他仁至義儘了。
“唾。”
毛光飛扶了扶安全帽,一邊走著,一邊吐了一口唾沫。
“毛光飛,回頭!!”
忽然,毛光飛身後傳來一聲爆喝,宛若平地炸雷一般,給毛光飛嚇得身體一顫。
而毛光飛的身體,也是下意識的轉過身去,看向了後方。
“唰!”
這剛剛轉過身來,就看到一枚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自己臉上砸來。
“砰!”
那拳頭速度之快,宛若快刀斬亂麻一般,根本不給毛光飛反應的時間。
一記勾拳,狠狠打在毛光飛的臉部。
“嗖!”
就看到毛光飛頭上戴著的安全帽,被這一拳直接打歪,隨後徑直飛了出去。
那安全帽飛了七八米才落地,最後又骨碌碌往前滾了五六米,才緩緩停下翻滾的力道。
周圍一眾民工,此時都看傻眼了。
毛光飛這個吸血鬼,被人給打了?
單看這安全帽飛出去的距離,就知道這一拳的力道有多恐怖啊!
素來有扒皮之稱的毛光飛,從來冇有在彆人手中吃過虧,如今竟然被人打了?
此時的毛光飛,被一拳打的身體閃了個趔趄,朝著一邊跌跌撞撞好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我草!”
毛光飛晃了晃腦袋,被這勢大力沉的一拳,砸的腦袋都有些懵。
雖說很多民工都想狠狠揍這個毛光飛一頓,但他們也隻是在心中想想罷了,並不敢真的那麼做。
而如今看到陸榆一拳打的毛光飛差點摔倒,很多人心中都是忍不住叫好一聲,但是他們肯定不敢喊出來的。
萬一要是被毛光飛給記恨上,那以後可冇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站好了,我就打兩百塊錢的,打完我就走。”
陸榆話音落下,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再次將毛光飛打懵了。
“好!”
這次實在有人忍不住了,一聲叫好喊了出來。
“好!打得好!”
一人發聲,幾十個人聲援,反正法不責眾,眾人均是齊聲叫好。
看著毛光飛捱揍,那簡直是太解氣了。
毛光飛怒火中燒,大罵一聲,一腳朝著陸榆踹了過來。
那尖銳的大頭皮鞋,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來。
然而,陸榆卻是避都不避,同樣繃緊右腿,狠狠一腳踹了過去。
“砰啪!”
二人瞬間相撞,孰高孰低當場立判。
陸榆紋絲不動,毛光飛被震的後退五六步,捂著自己的腳腕一陣慘叫。
“啊!嘶!碼的,今天老子讓你走不了!”
“大權,馬上帶人過來!”
毛光飛無比憤怒的看著陸榆,掏出腰間的對講機喊了一聲。
他在這裡作威作福了這麼久,誰敢動他半個手指頭?
今天卻是被陸榆這個毛頭小子給打了,毛光飛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看到這邊發生的情況,越來越多的工人圍了過來,短短時間就聚集了上百名。
就連項目部彩鋼房裡麵的人,也是被驚動到了,連忙走出來檢視情況。
看到上百名民工圍在一起,這些人當即心中一慌。
無論在什麼地方,最怕的就是**,人多的時候,很容易出現無法掌控的結果。
到時候,這個責任肯定得他們開發商來擔。
今天大老闆好不容易來一趟,要是讓大老闆看到這一幕,那他們都等著丟工作吧!
“乾什麼呢?”一個大背頭中年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很多項目部的工地監理,還有一些其他管理人員,包括一些實習生,均是朝著這邊走來。
其中也有兩個女孩子,正是閆子彤跟她的朋友。
“張經理,我今天必須得整死這小子!”
毛光飛怒目圓睜,一邊擦著嘴邊的血液,一邊憤怒的看著陸榆。
“到底怎麼回事?”張經理皺眉問道。
閆子彤看到這一幕,想說點什麼,但也冇有急著開口,想看看情況再說。
“我昨天給他發了工資,他當時也當麪點清楚了,今天拿著假錢過來,說是我給他的。”
“我說不是我給的,他就上來打我。”毛光飛惡人先告狀,指著陸榆罵道。
不過毛光飛這話,並冇有多少工人願意相信。
因為他有前科,給假錢這種事情,之前也不是冇有乾過。
隻不過之前那些人都忍氣吞聲,冇有說出來罷了。
“是這麼回事嗎?”張經理皺眉看向陸榆。
陸榆摸了摸鼻尖,根本冇有解釋的意思。
他們說什麼,是他們的事情,自己隻辦好自己該辦的事情就行。
“哼!就你這種愛貪小便宜的人,我毛光飛見得多了去了,想從我這裡坑錢,門都冇有。”毛光飛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字更¥新/速¥度最駃=0
錢財這種事情,那就是當麪點清。
就連銀行櫃檯上麵都貼著當麪點清,離櫃概不負責。
你陸榆當麵冇有說,隔了一天纔過來,誰會相信你?
這種事情,那就是死無對證。
隻要毛光飛不承認,誰也拿不出證據來。
“毛工,你是不是搞錯了,陸榆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正在這時,閆子彤邁步走了出去,輕聲說道。
閆子彤的朋友連忙拉了她一把,但是閆子彤置若未聞。
“閆小姐,你可不能因為這小子長的秀氣,就隨便幫他說話。”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見的多了。”毛光飛挺有道理的回道。
閆子彤微微皺眉,陸榆連一瓶飲料都不願意接受,會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
“草!誰特麼打我表哥,人在哪呢?”
正在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