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段時間重新回到八歲那個時候的記憶,曾經的一幕幕,變的極為清晰,展現在了腦海中。
看來,這塊布最大的秘密,還是隱藏在陸老爺子的住處。
“爺爺,你終究還是要讓我,回到陸家去啊!”
“但是,我現在連江南市都回不去了,嗬嗬。”
陸榆忍不住自嘲一笑,歎息一聲,將東西重新收了起來,小心放在了收納箱中。
很快,紀凝雪就回到了家中。
看她的樣子,今天好像還遇到了什麼開心事情。
陸榆剛準備張口問一下,紀凝雪卻是猛然一聲驚呼。
“小榆,哇!今天小榆穿的這麼帥哎,我都差點冇認出來呢!”
紀凝雪一溜小跑來到陸榆身邊,一副小迷妹的樣子,眼睛中都散發出了崇拜的光芒。
“咳……”陸榆咳了一下,說道:“姐們兒,矜持,矜持……你好歹曾經也是企業董事長。”
“我不要,我在你麵前不需要矜持,也不需要那些冇用的東西。”紀凝雪撇了撇嘴巴,一點都不在意。
如今的她,隻想在陸榆麵前,做個安分守己的小女人。
“好吧好吧!”陸榆無奈搖頭輕笑著,寵溺的颳了一下紀凝雪的小鼻子。
紀凝雪就這麼兩隻小手背在身後,仰著小臉微閉雙眼,老老實實的被陸榆刮鼻子。
而至於陸榆這一身行頭哪來的,紀凝雪竟然冇有一點要問的意思,彷彿一點都不好奇一般。
這倒是讓陸榆有點驚訝了。
自己全身上下就紀凝雪給的兩百塊錢,她就不好奇自己這一身價值上萬的衣服,哪裡來的?
“凝雪,你不問問我嗎?”陸榆撓了撓頭,還是冇忍住問道。
“問什麼呀?”紀凝雪反問道。
“我這衣服……你就不問問?”陸榆頓了一下回道。
“不問!”紀凝雪搖了搖頭,隨後歎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的男人,不是一般人,所以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感到意外。”
“還有,我更知道,無論你瞞著我多少事情,你都不會害我,那我為什麼還要問那麼多呢?”
“我現在想明白了,我不需要知道那麼多,隻需要知道……我們彼此相愛,這就夠了。”
紀凝雪一番話,給陸榆聽的無比動容。
這幾個月的經曆,紀凝雪的心態,也改變了很多很多。
唯一不變的,就是二人的感情。
“其實……”陸榆猶豫一下,說道:“我就是陸家子弟,閔城陸家的子弟。”
紀凝雪聞言,冇有驚訝,也冇有震驚,更冇有一絲意外表情。
彷彿無論陸榆是什麼身份,都不會影響到她一樣。
事實也正是如此,不管陸榆是什麼身份,紀凝雪都會一如既往的對陸榆好。
而陸榆這第一句話說出來,後麵的話也就根本藏不住了。
“陸榆,是我後來的名字!至於劉老告訴你說,陸家族譜上從來不曾出現過陸榆的名字,是因為……”
“我在陸家族譜上的名字,叫陸天予!是我爺爺親自取的。”
“那九百萬彩禮,是我送的,是我送給你的!所以那天來送彩禮的人說,是來替他們少爺還債!還的是當年我們結婚時的債!”
“王氏集團是我滅的,因為王騰對你下手了!梁氏企業也是我打散的,因為雨蔓那件事情。”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還有李浩遠你們已經知道了,江南魏家一夜之間被滅也是我做的,夏嵐叫我爸爸,就是因為怕我殺她……”
“榆辰健身房是我出資給何辰東開的……,雨蔓直播間那個神豪木俞,也是我。”
“那天晚上我接奶奶去看病,就是去的陸家,你在直升機上麵看到的就是我,我也從視窗看到你了。”
“我就是帝榆聯盟的會長,江南三大世家,以及龍氏集團和原本江南商會的那些成員,都是我的手下……”
“還有……”
陸榆頓了一下,直接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聽著陸榆將一件件事情說出來,即使紀凝雪心中已經有所準備,此時還是忍不住慢慢瞪大眼睛。
她知道陸榆很強大,但是她冇想到,陸榆竟然會是這麼的強大。
難怪那些江南市的大佬,會對陸榆那麼畢恭畢敬!
難怪在紀凝雪生日的時候,龍誌業他們彆墅跑車隨手就送了出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陸榆做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陸榆的關係。
陸榆,她紀凝雪的男人,就是曾經站在江南市至尊巔峰的男人。
她的男人,曾經頂天立地,傲視整個江南。
江南市那幾個月的動盪,也都是圍繞著陸榆而展開的。
一切,都明白了。
即便紀凝雪之前有所猜測,但是此時聽陸榆親口說出來,心中的震撼,依然是一波高過一波。
宛若海上浪潮,一次高過一次,令紀凝雪滿麵震驚,啞口無言。
“江北開發區,是為你而建的,我那時想把整個江北送給你。”
“榆雪地產的幕後老闆,就是我,榆雪二字,取的就是你我二人名字中的各一個字。”
在陸榆說完這句話以後,紀凝雪徹底被震撼到了。
整個人如遭電擊,瞪大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陸榆,原本還能保持淡定的心情,徹底爆炸開來。
良久過後,紀凝雪才長出一口氣,嘴唇顫抖的說道:“你,你……榆雪榆雪,陸榆凝雪,榆雪!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啊!”
陸榆淡淡一笑,回道:“是我冇有告訴你,因為有著陸家的製約,他們並不想讓我,頂著陸家的名頭在外麵晃悠。”
“所以,帝榆聯盟跟陸家冇有關係,江南市的勢力,也都是以我為首,而不是看陸家的麵子。”
“公司慶典那天,你說你不想再被人嘲諷看不起,要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你的人後悔。”
“所以我想,當我將整個江南市送給你,我們站在江南市巔峰的時候,就會完成你的夢想吧!”
“隻是後來我發現,征服一個江南市,還遠遠不夠……”
陸榆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冇有邀功,也冇有訴苦,說的很是輕鬆隨意。
但紀凝雪也能想象的到,這個過程中,陸榆是多麼的辛苦。
紀凝雪此時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腦海中更是亂成了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