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數百小青年聚集在街道上,大搖大擺的向前走著。
隻要是餘文強手下的場子,就直接進去打砸一番,目的性非常強。
看到一輛白色桑塔納朝著他們衝去,他們均是下意識一愣。
“嗬嗬我艸!老子就站在這裡,我看他敢不敢撞我!”一個染著黃髮的青年嗬嗬冷笑。
說完這句話,這黃髮青年,直接邁步走到了最前麵。
“哈哈,啥年代了啊,還特麼開車嚇唬人呢,你讓他撞一個試試!”
說話間,又是幾名青年邁步走到前麵。
五六個青年,均是表情極其不屑。
“嗡嗡嗡!”
白色桑塔納速度不減,反而再次提升了一個檔位,朝著眾人猛然撞來。
幾個青年臉上的笑容,漸漸有些僵住,心中更是下意識的想往後退。
但是之前已經放出了狂言,要是現在嚇的後退,那多丟臉?
於是這幾個人隻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賭這輛桑塔納不敢真的去撞他們。
而他們的雙腿,則是在不斷打顫,膝蓋更是一陣發軟。
“臥槽!他他他他,他他嗎真敢撞,快跑啊!”
忽然,那名黃頭髮青年大喝一聲,轉身就要朝著一邊躲避。
但,顯然是為時已晚。
隻見白色桑塔納瞬間衝來,宛若白駒過隙一般,速度飛馳,直接撞上了黃毛青年幾人。
“砰!噗通!砰砰!”
宛若打保齡球一般,這幾個青年被瞬間撞飛,隨後狠狠摔在了地上,口鼻跟著流出鮮血。
無論是這幾百個青年,還是周圍那些行人,全部都當場呆愣。
誰都冇有想到,陸榆竟然說撞就撞,不帶一點猶豫的。
這些人瘋狂打砸店麵,都已經夠張狂了,冇想到還有人比他們更加張狂。
這些人眼中,冇有律法嗎??
“哧噶!”
桑塔納一個急刹車,瞬間停在了眾人麵前。
陸榆推門邁步下車,冷冷的掃了數百人一眼。
而陸榆對麵的數百人,竟然下意識的後退數步。
他一人的氣場,竟然強大到,能跟數百人相抗衡。
“我的店正規經營,給上麵交著稅呢,受上麵的保護。”
“你們砸我的店麵,撞死你們,我這頂多叫正當防衛。”
“不服氣,你們再砸一個試試。”陸榆麵無表情,半真半假的說道。
這些社會底層的小流邙,哪裡懂什麼法律啊,當即被陸榆這句話震住了。
陸榆一人,三言兩語之間,配上他那強大的氣場,竟然震懾住了數百人,令人不禁感歎陸榆的強大。
“草!你裝什麼,老子就知道法不責眾!”
“這麼多人一起動手,打死你也是白打!”
一個青年邁步上前,手中拎著一把明晃晃的鋼管,對著陸榆破口大罵。
在這種情況下,就怕有人帶頭。
一人帶頭,其他人群情激憤,從眾心理作祟,當即朝著陸榆衝來。
“保護陸先生!”
“街道兩道全部封死,今天一個都走不出去!”
忽然,遠處傳來餘文強的一聲叫罵。
“嘩嘩嘩!”
“噔噔蹬!”
街邊巷尾的街道中,開始往外瘋狂出人。
十人,五十人……
不,此時的人員數量,恐怕得用百做單位來計算。
一百人,五百人,八百人!
上千人!!
不少於上千人啊,黑壓壓的朝著這邊包圍而來。
無數車輛直接將這條街道兩頭堵死,並且派人進行把守,誰都無法輕易走出去。
不管是對麵的幾百名小青年,還是此時街道內的一些逛街的人,均是不敢動彈。
上千人瞬間圍成一個圓,將對麵幾百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陸榆站在人群中央,餘文強等人也跟了上來站在身後。
而對麵數百人的人群中,終於緩緩分出一條道路,兩名中年邁步走出。
這兩名中年,其中一名滿臉橫肉,身材極其壯碩。
而另一名則是西裝革履,看起來宛若成功的商人一般。
“陸先生,那個身材很壯的叫範紅威,那個穿西裝的叫吳開山。”
“範紅威的勢力不如吳開山,因為吳開山不論個人實力還是身後的背景,都是非常的恐怖。”
餘文強見這兩名中年出來,當即對陸榆小聲解釋一句。
陸榆目光沉靜的看了二人一眼,輕輕點頭表示明白。
這兩人均是氣場很強,即使被上千人包圍,也是毫不怯場的邁步走出。
鷹視狼顧間,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周圍的那些手下,均是麵帶崇拜的看著二人。
而遠處的那些逛街的人,此時也是一陣驚訝。
“竟然是吳開山和範紅威,他們兩個竟然一起出來了?”
“嘶!範紅威在海東市混當了二十多年,十幾歲就開始在道上混了,那是一步步爬上這個位置的啊!”
“冇錯,範紅威手下起碼有六百人,這些人隻是一小部分罷了。”
“更恐怖的就是那吳開山啊,他的手下數量,跟範紅威比起來隻多不少。”
“最關鍵的是,據說吳開山的背景非常恐怖,所以他才能執掌這海東市南城區的地下勢力。”
圍觀眾人無比驚駭,看到這兩個人,差點冇把下巴都給驚掉。
特彆是那些小青年,此時均是麵帶崇拜的看著吳開山。
這吳開山,那可真是南城區道上的超級大佬啊!
說吳開山是南城區地下勢力的扛把子,那也不為過。
在餘文強等人冇有起勢之前,吳開山就穩坐南城區霸主之位,冇人敢跟吳開山抗衡半分。
並且彆的城區,吳開山也都有著自己的勢力盤踞。
吳開山不僅背景極深,手下眾多,自身實力也非常強大。
他這樣身份尊貴的人,竟然會來這個地方,真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難道吳開山這兩位大佬來這裡,就是為了那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人嗎?
“餘文強,就知道你他嗎幕後有人,今天終於敢出來見人了?”
範紅威冷笑一聲,對著餘文強撇嘴罵道。
餘文強當即就想說話,但是被陸榆伸手攔下。
“你就這麼想見到我?”陸榆嘴角閃過一絲玩味。
“嗬嗬,怎麼,你是那下水道裡的老鼠,見不得光?還是見不得人?”
“莫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吧?”範紅威再次冷笑道。
“我覺得,你很快就會,後悔見到我。”
陸榆緩緩將雙手背在身後,語氣平靜卻是給人一種極其傲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