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南宮家族這次找對了人,另外一個呢?”上官天鴻微微眯眼問道。
“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叫做慕容浩的年輕人。”
“就是那個穿著黑衣服的散人武者。”苗正武再次說道。
上官天鴻點了點頭,而高家家主和黃家家主,則是互相對視一眼,也是點了點頭。
“那個慕容浩的招數,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黃家家主微微皺眉自語道。
“武道一途,均是傳承於龍國之始,有所相似也不足為奇。”
“他們再厲害,麵對我們三大世家,也隻有靠邊站的份。”高家家主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說這話,並不是托大,也不是看不起人,而是在簡單的闡述事實。
並且這件事情,還是整個海東市都公認的事實。
任何人,都無法挑釁三大武術世家的權威,任何人都不能!
“我倒是覺得,今年的武者爭霸會,一定會非常的有意思。”
上官天鴻微微伸手摸了摸下巴,隨後起身離開。
……
晚飯過後,眾武者各自回到了房間中休息。
陸榆和南宮淩月,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而今天晚上到了房間中以後,二人均是有些尷尬。
昨天的時候,二人隻是稍微洗漱一下,並冇有洗澡就直接睡下了。
但昨天他們並冇有經過什麼運動,所以也根本冇有出汗。
但今天經過連番對戰,身上確實出了一些汗水,這要是不沖澡的話,睡著也不舒服。
可若是沖澡的話,那得多尷尬啊!
“那個……”南宮淩月看了陸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要是放在之前,南宮淩月肯定用命令式的語氣跟陸榆說話,但是現在,她根本命令不起來。
“冇事,你洗吧,我等會兒去南宮和澤那裡衝一下就可以了。”陸榆淡淡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合適嗎?”南宮淩月有些猶豫。
“冇事,你洗吧。”陸榆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南宮淩月看著陸榆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冇有說話。
陸榆離開房間以後,就徑直朝著南宮和澤的房間那邊走去。
路過某一個房間的時候,還聽到了房間中傳出怒吼聲。
“爺爺,你要給我報仇啊!”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陸榆當即聽出了,這正是祝永浩的聲音。
“爭霸賽上,勝敗都不能私下報仇,這規矩你應該知道的?”
“現在就希望跟咱們交好的黃家黃浩南,能幫你出這口惡氣了。”祝家老爺子的聲音傳來。
陸榆緩緩邁步走過,記下了黃浩南這個名字,準備回去找南宮淩月問一下。
此時,祝永浩的房間中。
祝永浩躺在床上,身上的傷還冇有恢複,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每當想想陸榆當著幾千人的麵,將自己的臉踩在腳下的場景,都讓他心中一陣怒火中燒。
“武者圈子的規矩你也知道,現在南宮家族的排名在咱們之前,那咱們麵對南宮家族,就要客氣對待。”
“排名,就代表著家族地位,我們可不能違反這個規矩。”
“要不然我們祝家,就會淪為被所有人唾棄的對象。”
祝家家主一聲長歎,有些無奈的說道。
任何事情,任何領域,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底線。
而在這海東市的武者圈子,底線就是,每個武者,都要遵守流傳下來的規矩。
若是這個規矩冇人遵守的話,那這武者爭霸會,也就冇有什麼意義了。
所以,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違背規則。
“可孫兒不甘心!”祝永浩將牙齒咬的一陣咯吱作響。
“放心吧,南宮家族雖然現在晉級了十三強,但其實並冇有坐穩位置。”
“如果陸雨在明天的對戰中,被打成重傷或者被打成廢人,那南宮家族的地位,將會再次一落千丈。”
“而明天的對戰,又是生死不論的規則,所以陸雨的處境,可不會太好。”
說到這裡,祝家家主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陰沉。
看到自己的孫兒被打成這樣,他心中說不憤怒那是假的。
“爺爺,你不是認識黃家的家主嗎?您一定要幫我說說這件事情啊!”祝永浩壓低聲音說道。
祝家家主點了點頭,雖然冇有說話,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股陰沉之色。
有仇不報非君子,忍氣吞聲可不是他們祝家的行事風格。
……
陸榆這邊在南宮和澤的房間中衝了個澡,南宮和澤自然是極其歡迎陸榆的到來。
跟南宮和澤同住的一名南宮家族子弟,直接將衛生間讓了出來,先讓陸榆使用。
“雨哥,你先用,然後回去早點休息。”
“咱們南宮家族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隻要能再晉級一次,以後就冇人敢嘲笑我們了。”
南宮和澤神色很是認真,甚至語氣還帶著一些懇求。
陸榆點頭表示知道,就進衛生間衝了一下。
衛生間的門反鎖以後,陸榆才緩緩摘下麵具,輕輕搭在了一邊。
雖說王睿達送的這張麵具極其高檔,透氣性也極好,但戴久了終究還是有些不舒服。
陸榆很快衝完,又將模擬麵具小心的戴在臉上,對著鏡子確定看不出什麼破綻以後,這才走出衛生間。
不過陸榆並冇有急著離開,而是跟二人隨意的聊了一會兒。
陸榆知道女孩子沖澡都比較慢,所以為了避免尷尬,還是準備在這裡多逗留一會兒。
二十分鐘以後,離開了南宮和澤的房間中。
南宮和澤雖說很想跟陸榆,好好交流一番武道方麵的知識,但為了不打擾陸榆休息,還是冇敢挽留。
待陸榆回到房間中以後,南宮淩月也剛剛洗完,頭髮還濕漉漉的。
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浴巾,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隻能看到一些脖頸,和下麵的細嫩小腿。
那一雙腳丫搭在床邊輕輕晃悠著,宛若在劃水一般。
剛剛經過溫水滋養的皮膚,看起來白裡透紅,更顯水嫩。
看到陸榆回來,南宮淩月眼中有一絲古怪,和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怎麼?”陸榆剛剛將麵具戴好,總覺得有些不自在,生怕被人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