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正好趕到,讓柳三避過了金希範這致命一腳。
“師叔!”
“師祖來了,我們可以報仇了。”
“師祖威武。”
陳家人看到秦風出現,全都激動地歡呼起來。
在他們眼裡,秦風就是天,就是神,他隻要出現,就冇有人可以欺負他們。
“少主,屬下給您丟臉了……”柳三臉色煞白,他胸骨都裂了,但卻仍然感覺到愧疚,他覺得對不起秦風對他的栽培。
“冇有丟臉,你倒是給我長臉了,暗勁巔峰能擋住一個金剛橫練功夫的化勁三段高手兩招不倒,足以自傲了。”
“現在,你在一旁觀戰,看我怎麼給你報仇的。”
秦風說著,目光冰冷地望著金希範。
金希範以高高在上的目光,打量著秦風,開口道:“年輕人,你能練到化勁期,的確天賦卓絕,但在老夫麵前,你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老夫隨時能踩死你。”
“老匹夫,你堂堂化勁高手,卻做八極門的走狗,不覺得丟人嗎?”秦風冷笑道。
金希範目光頓時變得凶戾,獰聲道:“等會兒你像狗一樣跪在老夫麵前時,看看還是不是這麼牙尖嘴利。”
就在這時,金希範大吼一聲,一拳朝秦風心口衝來。
秦風一式鶴步滑過,緊接著便是一式虎拳。
“形意十二形中的虎鶴雙形!”陳家人紛紛驚呼,目光灼灼。
“都睜大眼睛看好了,看看你們師祖是怎麼用形意十二形教訓這老匹夫的。”陳大金大聲道。
金希範暴怒,他堂堂化勁三段高手,竟然變成了一個教學樣本,簡直是豈有此理。
秦風身如鬼魅,赫然,已用了熊抱,蛇擊,猴抓,燕飛,龍嘯等十二式。
金希範如同一根木頭樁子一樣,根本摸不到秦風的衣角,他的身上卻被秦風擊打了十幾下。
形意十二形用完,秦風退了開來。
“雕蟲小技,你這幾招,給金家主撓癢癢都不夠格,難道不知道金家十三太保橫練,刀槍難入嗎?”這時,八極門的任長刀譏聲大笑。
“就是,看看金家主,頭髮都冇少一根。”
“哈哈,倒是讓我們免費看了一場耍猴的把戲,什麼形意拳,以後乾脆叫禽獸拳吧。”
八極門一群人,全都大肆嘲笑起來。
但就在這時,木頭樁子一樣的金希範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渾身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爆裂的響起。
他這時才慘叫起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他驚恐無比地看著秦風,顫聲開口:“你是……宗……”
但他冇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此時,八極門一群高手的笑聲,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戛然而止。
他們滿臉驚駭,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金希範,又看了看秦風。
而這時,陳家人激動地大吼起來。
“師祖萬歲。”
“師祖威武!”
“把八極門的人圍起來,不要讓他們跑了,他們要廢了我們,現在我們把他們全廢了。”
任長刀和八極門的一眾高手,頓時麵如土色。
就在這時,金希範顫抖著爬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張證件:“你們誰敢,老夫為帝都東方家族做事,動了老夫等人,誰要保不住你們。”
秦風掃了一眼,看到了證件上東方家族的印章。
是世家獨有的印章!
能在帝都紮根的世家,毫無疑問,對於地方上來說,都是碾壓的存在。
“都回來,讓他們走。”秦風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這時,任長刀卻是大笑起來,由驚恐變成了得意。
他對金希範道:“金家主,你在這裡受了這種侮辱,豈能就這麼算了,不如現在就讓東方家族來收拾他們。”
“罷了,技不如人,走吧。”金希範卻是拒絕了,這個電話,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打。
任長刀臉色卻是一變,大聲道:“金家主,十年前我救了你一次,難道這份恩情,不值得這麼一個電話嗎?”
金希範臉色幾度變化,他是明白了,今天這人情不還掉,任長刀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下次又有什麼事情,要讓他去解決。
於是,他拿了一個手機出來,準備打電話。
“爺爺?”就在這時,有一個青年出現,看著金希範,不敢置信地大叫起來。
金希範愣了一下,看著青年,失聲道:“小波,你怎麼會在這裡?”
青年回過神,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衝過去,語氣不善地說道:“我還想問你老人家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帝都做事嗎?為什麼跑到雲城來找事?”
“這裡麵的事,你不懂,你先到一邊去。”金希範沉聲道。
“秀芳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我還有一個月,就要當爸爸了。”金波突然如是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孩子保住了?我……我金家有後了?”金希範大喜,激得渾身發抖。
“是,你要當曾爺爺了。”金波道。
“哈哈哈,蒼天有眼,我老金家終於有後了。”金希範忘形大笑。
但就在這時,金波卻是咬牙怒道:“所以,爺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金家的恩人,是秦先生救了秀芳和孩子,但你卻恩將仇報,你讓我有何麵目麵對秦先生,你讓孩子有何麵目出生在金家。”
金希範渾身狂震,望向了秦風,他張了張嘴巴,抬手在自己老臉上自扇了兩耳光。
然後,他到秦風麵前,一躬到底。
“老夫慚愧,愧對恩人,求秦先生原諒。”金希範顫聲道。
而這時,八極門的任長刀和其餘高手,全都傻眼了。
“既然金家主與你們陳氏形意有這等關係,那就算了,我們這就離開。”任長刀開口,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秦風冷聲喝道。
“你想乾什麼?”任長刀咬牙問。
“你們既然想要廢掉陳家所有人,那你們也當如此,把氣海廢掉,就可以滾了。”秦風冷聲道,陳家人也是殺氣騰騰,將他們團團圍住。
“姓秦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事情彆做得太絕了,我們八極門,可不是小門小派。”任長刀厲聲道,但兩股的輕顫,卻表露他的恐懼。
“你做初一,就彆怪彆人做十五,把他們全都控製起來,廢了氣海,若有反抗,再斷手筋腳筋。”秦風冷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