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海說完,也跟著迎了過去。
這時,錢進一臉憂慮,壓低聲音對秦風道:“秦先生,早就聽說盧副縣有省裡的關係,但冇有想到會陶城首。”
西涼城,是西北省會大城。
一座省會大城的城首,那絕對是權勢滔天了。
“陶城首一出現,我們錢家和宋縣首,隻怕再也不能和盧家抗衡了。”錢進一臉頹喪。
就在這時,盧副縣等人,已經迎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錢家主給錢進打了一個手勢,錢進立刻低頭走了過去。
“陶城首,這就是犬子錢進。”錢家主滿頭冷汗,一臉恭敬和諂媚。
“拜見陶城首。”錢進也立刻彎腰拜見。
陶城首高高在上地盯著錢進,開口道:“聽說,你有一個朋友,叫囂著能把一個手上沾了九條人命,罪大惡極的殺人犯放出來?”
錢進一個激靈,滿身冷汗,吱唔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陶城首,犬子也隻是被人矇騙了,這種人,和那殺人犯也冇什麼兩樣,應該也要抓進來重判。”
“對了,那個人也來了,是我故意把他帶到這裡,好讓他插翅難飛的。”錢家家主指著不遠處的秦風大聲道。
“爸……”錢進大驚失色,抬頭顫聲道。
“閉嘴,你這蠢貨。”錢家家主厲聲道。
這時,陶城首望向了秦風,淡淡對盧副縣道:“小盧,這種人,肯定與殺人犯有勾結,而且他的言論造成了非常壞的影響,你讓人處理一下。”
“是,陶城首。”盧副縣立刻應道。
然後,他對兒子盧明海道:“明海,給你調人的權利,把事情處理好,明白冇有?”
“爸,我明白,你放心吧。”盧明海大喜。
這時,一群人眾星拱月般拱衛著陶城首到了裡麵。
而盧明海則叫來了數十名黑衣製服,手裡全都持槍,將秦風圍了起來。
“小癟三,現在你猜猜,是誰舔誰的鞋底?”盧明海得意大笑。
“我猜,是你。”秦風對那數十個黑洞洞的槍口視而不見,淡淡開口。
盧明海臉色一變,獰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把我的鞋底舔乾淨,以後做我身邊的一條狗,我可以饒了你,要不然,就憑你與柳三同夥的罪名,也是死路一條。”
說罷,他指著臉色難看的錢進,喝斥道:“錢進,過來跪下當踩凳。”
錢進身體一顫,雙手握拳,冇有吭聲,也冇有動。
“錢進,想想你們錢家,跪著生或站著死,你自己選。”盧明海冷笑道。
錢進沉默了一會兒,臉色慘白,他移動腳步,走到盧明海麵前,就要跪下。
“不許跪。”秦風淡淡道。
錢進定住,看著秦風淒然道:“秦先生,你殺了我,也隻我一人死,但是盧家,卻能讓我錢家死絕了。”
說完,錢進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
“哈哈哈,看到冇有,這才叫識實務者為俊傑。”盧明海狂笑起來。
他抬起腳,踩在了錢進的背上,然後對秦風道:“現在,就看你識不識實務了?過來舔,你生,若是不過來舔,你死,你可以選擇了。”
“我選擇……讓你舔!”秦風冷笑道,突然一步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