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剛聞言,目光也是流露出狠辣。
原本他想把張院長擠下位置這件事,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還維持著表麵的友好。
現在,他已經下場撕破了臉皮,那就有進無退。
剛好葉青竹給了遞了一把刀過來,那就扣死秦風非法行醫的帽子。
“抓起來,然後報警。”許剛命令道。
頓時,幾個大漢衝了過來。
“敢動我老祖宗,我跟你們拚了。”劉承誌大吼一聲,衝了過去。
但瞬間,劉承誌便被兩巴掌扇翻在了地上。
秦風目露冷光,拳頭頓時握了起來。
他正準備出手,突然葉心蘭舉著一張椅子尖叫著衝了過來,一椅子砸在了最前麵的保安頭上。
椅子四分五裂,這保安也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秦風,你彆怕,我保護你。”葉心蘭俏臉蒼白,但卻堅定地擋在秦風的前麵。
秦風愣住了,他的心在這一瞬間,被柔軟的子彈擊中,讓他整顆心都似要化了。
他是暗界少主,滿手血腥,坐上這個位置起,都是他站在最前麵,承擔所有的重任壓力,也承擔來自四麵八方的明槍暗箭。
何曾有人像葉心蘭這般,儘管柔弱,但卻擋在他的麵前。
“住手!”
就在這時,有一聲大喝聲響起。
隻見張院長陪著一個白髮老者身邊,正匆匆趕來。
這老者,赫然是吳老。
“許剛,你想乾什麼?”張院長厲聲道。
“劉承誌帶著一個民工闖進手術室非法行醫,我抓人怎麼了?莫不是你張院長想要包庇?”許剛冷聲道。
“你說誰非法行醫?”吳老怒道。
“他!”許剛指著秦風。
“放屁,他……他是我醫門中人,行醫不需要證。”吳老厲聲道。
許剛臉色一變,傳統醫門一直存在,受國家認可的醫門中人,行醫是不需要執業資格證的。
“你說醫門就醫門,那你倒說說,你們是哪個醫門的?”許剛冷笑道,他並不認識吳老。
“許剛,你這副院長是怎麼當的,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往上爬吧,連慈安堂主人吳老都不認識嗎?”張院長喝斥道。
許剛大吃一驚,他當然知道吳老,隻不過,吳老一直在帝都任職,他也冇有門路能攀上關係,所以冇有認出來。
“吳老,是我……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許剛顫聲道。
吳老望向秦風,顯然在看他是什麼意思。
“秦小兄弟,我錯了,我該死,我願意賠償你的一切損失……”許剛立刻意識到,秦風纔是關鍵,他立刻轉身賠罪求饒,說到賠償損失時,還暗戳戳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搓了。
“不需要,你錯了,那就立正捱打,該死,那就去死。”秦風冷笑道。
“老夫會上報杏林協會,吊銷你的執業資格,並對你進行調查。”吳老明白了秦風的意思,厲聲道。
許剛頓時臉色灰白,身體搖晃著,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以吳老在帝都做禦醫時的通天人脈,吊銷執業資格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而調查,他哪裡經得起調查啊,這些年他倒賣醫療器械,貪汙受賄幾千萬,起碼二十年起步。
“是你,都是你這個婊子……”許剛突然抬頭,惡狠狠地盯著葉青竹,滿臉怨毒之色。
葉青竹嚇了一跳,就要退後。
但是,許剛發瘋似地衝了過去,伸手拽住葉青竹的頭髮,用力兩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當保安將許剛拉開時,葉青竹美麗的臉龐已是青紫一片,鼻血直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場鬨劇結束,葉心蘭趁熱打鐵,找莫總商量投資的事情。
而此時,醫院的一個角落,秦風嘴裡叼著一根菸,煙火在黑暗中明滅著。
“孽障,還不快跪下。”吳老一腳踢在孫子吳辰龍的膝彎處,讓他撲通跪在了秦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