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卻是平靜地望著葉老夫人,待見她吐出的血已恢複正常的顏色,隨即閃電般出手收針。
這時,他淡淡開口道:“葉老夫人的心毒已全部排出。”
“放屁,你讓葉老夫人吐了這麼多血,還敢狡辯。”劉承誌厲聲道。
“閉嘴。”吳老卻是看出了些端倪,沉聲喝道。
“師祖……”劉承誌還要說什麼,但一接觸吳老不怒自威的雙目,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
也就在這時,葉老夫人臉上的青黑退去,竟然有了幾分紅潤,原本有些空洞的目光,也變得炯炯有神。
她深吸了幾口氣,竟然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老身現在感覺全身輕鬆,心臟也不痛了,好久冇有感覺這麼好了。”葉老夫人大喜說道。
“葉老夫人,老夫給你看看。”吳老道。
吳老再度給葉老夫人把脈,隨著時間的過去,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震驚。
“吳神醫,怎麼樣?”葉老夫人目露期望地問道。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竟然真的好了!”吳老道,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師祖,這不可能,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劉承誌大聲道。
“你在質疑老夫?”吳老冷哼道。
“不……不是……”劉承誌低下腦袋,不敢再說。
要知道,傳統醫道和武道一樣,極為看重輩份,吳老是他的師祖,若是敢忤逆師祖,那叫欺師滅祖,他在醫界也不用混了。
這時,吳老起身,來到秦風麵前,竟然恭敬行了一個古禮,問道:“之前老夫一葉障目,多有冒犯,還望秦小兄弟諒解,老夫也很秦小兄弟師承何人?”
秦風微微一笑,手上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吳老在看到這手勢後,臉色當即大變。
但當他想要再說什麼時,秦風的目光,讓他閉上了嘴,站到了一邊冇有再問下去。
這時,葉老夫人望著秦風,感激道:“多謝秦先生,老身實在是慚愧,你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是啊,秦風,你要什麼,快說吧。”葉心蘭目光亮晶晶地望著秦風。
秦風微微一笑,道:“我暫時還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如留著,等我想清楚了,再開口。”
“也好。”葉老夫人點頭。
就在這時,吳老開口道:“葉老夫人痊癒,真是可喜可賀,老夫還有點事,就此告辭。”
客套了幾句,吳老就往外走去。
而劉承誌,也低著腦袋,跟在後麵。
“慢著,劉醫生,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秦風突然開口。
劉承誌腳步一頓,身體也是一僵,他轉過身,惱怒道:“我隻是開個玩笑,難不成你要當真?”
“不錯,我當真了,所以,你最好立刻履行你的承諾,一邊學狗叫一邊爬出去。”秦風冷笑道。
“要是我不呢?你能拿我怎麼樣?”劉承誌臉色漲紅,決定耍賴到底了,讓他爬出去還學狗叫,打死他都不乾。
就在這時,前麵的吳老也轉身,厲聲道:“放肆。”
“聽到冇有,我師祖說你太放肆了,你不過走狗屎運治好了葉老夫人,你知道我師祖什麼身份嗎?他吹口氣,就能讓你生不如死。”劉承誌得意洋洋。
“啪”
但他剛說完,吳老一巴掌便扇在他臉上。
“師祖……”劉承誌捂著臉愣住了,滿眼不敢置信,心中在想師祖是不是扇錯人了。
“男兒在世,當一言九鼎,你既然賭輸了,就該願賭服輸,若是連這點擔當都冇有,如何有資格做我吳四海的徒孫,老夫會立刻將你逐出師門,召告天下。”吳老厲聲道。
劉承誌如被雷擊,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若被逐出師門,召告天下,那醫界杏林,將再無他立足之地。
他現在住的高級套房,開的寶馬,甚至那些送上門來的小護士,全都將化為泡影。
“我……願賭服輸……”劉承誌臉色煞白,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