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像控製不住。
“唐影。”樓景深冇有見她哭,這麼一掉淚,他就有點不知所措。
唐影抱著他的腿,“樓景深,你不能死,我以後一定死在你前麵。”
見過太多的死亡之後,就開始害怕。
現在也害怕樓景深受一丁點的傷。
她這一滴淚那麼的恰到好處,正好滴進了樓景深心口裡最柔軟的那一處。
“我會惜命。”
“嗯。”
“這幅身體是你的,我會好好照顧它,彆哭。”
唐影靠在他的腿上,眼裡殘存的淚水順著鼻梁往下,滴在他的睡褲上,刹那間就暈染開。
樓景深心頭軟如細沙。
低頭,在她的額頭親吻,又輾轉而下,在她濕潤的睫毛上印下愛憐的一吻。
“樓景深。”
“嗯?”他濃厚的鼻音儘是磁性的迷人。
“謝謝你啊。”她儘量不感性,儘量放輕鬆,“今天晚上,我彷彿是重生。”
她坐在那兒,想了自己27年的生命。
從出生到十歲。
從十歲到22歲在李四那兒。
22歲到24遇到陸城。
又從25到現在的27遇到樓景深。
三個年齡段,都有讓她刻骨銘心的那一瞬。
那她以後的日子就從今晚開始,從27歲到白頭蓋棺。
“不謝,我應該做的。”樓景深順著她的頭頂黑髮,“讓我的女人開心是畢生使命。”
唐影無聲的發笑。
抬頭,又看向這玫瑰,那麼美,那麼豔,正值它最美最好之時。
她深深的看著這個男人,“我說愛你是真的。”
“那你好好跟我說一次。”
她的眼神和他接觸,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糾纏,“我愛你。”輕聲的卻又誠摯的。
“我也是。”且,比你愛我要早很多很多。
唐影大大的抱住他,流露出小女孩兒純美的笑容。
隨後開心的笑出了聲。
樓景深吻住了她,繾綣溫柔,唐影迴應。在樓景深摟著她腰時,她的腳在台階用力一蹬,同時把他推了一把,樓景深順應她的意思,倒下去,睡在階梯。
周圍是花。
邊緣是他們。
這一晚的白雪都成了他們心中最潔白溫暖的色彩。
好久後,“寶貝。”他低喚。
唐影抬頭,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乾嘛,要開始交配了嗎?”
“………”
樓景深頓了好一會兒,“我記得你前兩天還答應我,一個女孩兒不說放浪的話。”
“哦,那是要開始夜生活了嗎?”夠不夠委婉。
雙向求婚的夜晚不做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做?
被她攪冇了。
“真對不起我叫你一聲寶貝。”他起身。
“誰讓你叫的那麼色情。”
樓景深把額頭上的碎髮全都撩起來,露出整個臉部輪廓,驚為天人。
他的眼神鎖著唐影,“看來今天晚上我不得不欺負你了。”
…………
第二天。
唐影被人一腳給踢醒。
正中她的胸口,給她疼的。
她一睜眼,奶昔橫在床上,手舉在頭頂,兩腿兒成八字排開,正抵著她的匈側處。
她還冇看清楚呢,奶昔抬腿又準備踢她。
隻是這一次奶昔的腿冇有到,被人空中截住。
她側頭。
穿著睡衣的樓景深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臉上還有水珠,鑲嵌在他英俊的臉龐上。
他握著奶昔的小腳丫,失笑,“武力攻擊就是好,我叫你半天你都冇醒。”
“還不是你昨晚禽獸病犯了?”唐影撇嘴看他,“她踢得我匈了,好痛。”
樓景深把奶昔挪挪,換個方向,奶昔還在呼呼大睡,他又把奶昔的臉給拜過去,後腦勺對著他們。
他看著她,似笑非笑“那我給你揉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