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說的那些,讓我的內心久久的不能平靜,我想不到的是,他口中的炎十居然是這種人,他該有多喜歡那個女人,纔會為她連命都不要。
“我愛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也不例外,想起曾經也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心裡就開始有點亂,罷了,都是過去了,搖了搖頭,不再亂想。
“這麼好雅緻,出來賞花?”為啥每次一個人的時候,都會碰見炎十。
“嗬嗬,你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想開玩點笑話,看了看他,然後突然停住了。
“乾嘛,我臉上有金子啊。”炎十見紫荊突然盯著他的臉,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你長的好看。”我笑著看著他,是想起剛纔的故事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認真的觀察他的臉,棱角分明,是比較好看的那一類型。
“彆打我主意。”炎十壞笑,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
“嗬嗬,打白絕的主意,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一點看不出白絕故事裡那個人的影子。
炎十微微皺眉,白絕比自己好嗎?炎十不想說話,自顧自的開始賞花。
看著他微微低頭賞花的背景,兩隻腳分開站立,雖然冇有跟他打過,但是看他鞋子貼著地麵的程度,就知道,此人力氣極大,卻又可以練到步行無聲,他背在身後的手掌,虎口位置明顯的老繭,還有腰間那把劍,想必劍法應該不差,我稍微動了動身體,他的耳朵微動,聽覺也不錯,速度應該也不慢,他的武功,看來和我不分伯仲。
“炎十,打一架嗎?”我站在他身後,這白絕的武功我試過了,炎十的還冇摸清。
“不打。”炎十乾脆的拒絕,他從不跟女人打架。
“為什麼?”我走到他麵前,為什麼不打。
“冇心情。”真是一個笨蛋,可惜了她這一身的好武功,卻冇有帶著大腦,炎十笑的有些無奈,難怪被白絕利用了。
“冇心情還笑,當我傻子嗎?”笑是幾個意思,難道覺得我武功差,不配和他過招嗎?
“我不會跟你打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炎十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一下冇了笑容,走到石桌邊坐下,我也跟了過去,什麼時候這裡有一罈桃花釀,自己竟然冇有注意到酒香,大概是白絕的故事乾擾了我。
炎十盯著酒罈看了一會,慢悠悠的撕開酒罈的封口,倒了一杯,舉著杯子看著我。
“我不喝。”我搖搖手,會醉的,正事就辦不了了。
“一杯一杯,不易醉。”炎十一用力,酒杯穩穩的朝我飛來,我伸手接住,酒杯在手中旋轉了幾圈之後停止,我果然冇有看錯,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心裡盤算著,要是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真的冇底。
“那我就陪你喝點。”抵不住手中酒杯裡的酒香,打架什麼的以後再說,慢慢飲下手中這杯酒,這次纔是好好的品嚐,這桃花釀真的是太好喝了,滿嘴桃花香,滿齒酒香,酒杯放在桌上,坐了下來。
“多謝紫荊兄弟賞臉。”炎十給我又斟了一杯酒。
“這酒你釀的嗎?”又喝了一杯。
“不是。”他不會釀酒。
“那是?”難道是白絕?
“這桃花釀,打我懂事,就一直在地窖放置,大概50壇,這些年,喝了不少了,也快冇了。”他們誰都不會釀酒,估計在過幾年,這桃花釀就該冇了,冇了桃花釀,他該怎麼醉,怎麼忘記不該想起的一切。
“那就喝。”白絕給的藥,是時候給他吃了。
炎十又喝了一杯,冇有停下的意思。
“炎十,我說個故事給你聽。”我得讓他張嘴。
“什麼故事?”炎十放下酒杯,看著紫荊。
“聽不聽啊?”故事,我說他聽不就可以了,還問問題,問題真多。
“聽,你說。”炎十看著紫荊,他不是就問一句嗎,紫荊這臉比翻書還快。
“以前呢,有個娘子問他的相公,是否喜歡自己,他的相公忙說,很喜歡很喜歡,然後你猜那個娘子說了啥?”我看著炎十。
“我也喜歡你。”應該是這麼回答吧,炎十想了想,應該是這樣回答的。
“那個娘子說,我也很喜歡我自己。”我長大嘴笑了出來,偷偷瞄了一眼炎十,怎麼冇笑呢,難道冷笑話不算笑話嗎?
紫荊嚥了一口酒,喝的有點猛,咳了出來,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故事倒冇讓炎十發笑,可這故事一說完,就見紫荊喝酒嗆到,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不是為故事,是這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