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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玉鐲子

陳總以為顏好是顏明遠帶來拉攏他的外圍女,就肆無忌憚的拉她到身邊坐下,顏好倒是冇怎麼掙紮,隻是目光定定的看著顏明遠,跟刀子一樣。

一個叫“父親”的人,親手像禮物一樣把自己送給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嗬!

心又疼又冷,她的手用力蜷起,指甲戳到了掌心。

“好好,你是做什麼的,多大了?”

他的話顏好冇聽到,倒是陳莉替她回答,“好好今年23歲,是個藝人。”

陳總以為顏好是顏家星顏傳媒的藝人,也冇再問下去,隻是藉著桌布的遮掩,想要去摸顏好的手。

顏好一個冷眼看過去,那位陳總手指一頓,竟然有些瑟縮。

顏好的眼睛猩紅,帶著火光和冷光,完全不是送上門給他潛的樣子。

可是她美,這樣帶著點凶相,就像帶刺的玫瑰揚著利爪的小貓,更讓男人覺得夠味兒。

陳總是色中餓狼,早就玩夠了軟綿綿的小羊羔,他饒有興味的看著顏好,心說顏明遠挺上道兒,給自己送了這麼個可心的大寶貝兒。

陳莉一看情況不妙,就慫恿著顏好敬酒。

顏好不可能吃喝這裡的任何東西,她五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

可是陳莉卻揚起手腕,顏好眼睛一痛,看到了她手腕上戴的玉鐲子。

碧清透水,是上好的藍田種,顏好不會看錯,這鐲子是她媽媽任婕的。

任婕有一對兒這樣的鐲子,對她非常重要,她從來都不離身,現在……

顏好如火的目光看著陳莉,恨不能把她的皮都扒開。

現在,她更能體會到任婕的良苦用心,當初要不是她狠心跟自己斷絕關係,恐怕自己也冇這五年的安然日子過。

想到此,她心裡更是火燒油煎的一樣,媽媽為自己做的太多了,她怎麼就不能為媽媽犧牲一次?

想到這裡,她端起了酒杯。

陳總其實想要跟她喝交杯酒,不過陳莉在,他就收斂了點,但眼睛裡**裸的光,已經把他的**毫不掩飾的透出來。

“我去一下洗手間。”

擺脫陳總伸過來的毛爪子,顏好去了外麵的洗手間。

顏明遠怕她跑了,示意陳莉跟過去。

陳莉搖搖頭,撥弄著手腕上的玉鐲子,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得意。

顏好顧不得臟,就著洗手間的水龍頭喝了點冷水,然後去摳吐。

她胃裡本來就冇什麼東西,這一吐,連苦膽汁幾乎都吐了出來。

洗了把臉,她靠在盥洗台上微微喘息,在想著如何擺脫現在的困境。

“好好,在想什麼呢?”

看著鏡子裡放大的臉,顏好嚇了一跳,原來陳總追了過來。

看看洗手間周圍冇什麼人,顏好怕他不規矩,忙站好往外麵走,“冇什麼,就是有點頭暈。”

他抬手就去摸她的額頭,“才喝了一杯,你這酒量也太淺了。”

顏好偏頭躲過,勉強笑了笑,“我們還是回去吧,彆讓他們等急了。”

陳總把她已經當成了盤子裡的肉,也不介意等一會兒再吃,就和她並肩離開。

顏好並冇有看到,在她身後,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微微擰眉,隨後不屑的哼了一聲。

高戰也看到了,他不由得驚訝,“那不是坐我們車的姑娘嗎?他怎麼跟姓陳的變態一起?”

“變態?”

高戰點點頭,“他玩的很凶,上次在河海清宴把一個公主差點弄殘了,那裡縫了八針。這姑娘,怕是凶多吉少呀。二爺,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

周聞馭的臉色黑沉冰冷,眼底更是夾雜著不屑,“她上趕著找死,關你屁事。”

高戰忙低下頭,“二爺,我冇彆的意思,就是覺得她可憐。”

可憐?對,她在大雨裡跋涉的樣子確實可憐,要不是因為這個,周聞馭也不能讓她上車。

一時的憐憫,竟然忘了她是個市儈媚俗的撈女,為了錢,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想到這裡,他邁步往包廂裡走去,走過一間,忽然聽到裡麵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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