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碩喝完茶才放心下來出來尋新月,看到屋後對著一塊墓碑發呆的新月,陳碩走進看了看。
墓碑上赫然寫著‘竹葉青’三個字,果然能和主子玩到一起的都不一般。
夠毒。
陳碩沉默了好久,突然問道:“主子,你說霧裡有毒,那些進去過隱霧山的人不會有事吧。”
新月白了他一眼,真傻。
“隻有竹林的霧氣有毒,呆時間長了會變傻的,外圍的那些隻是普通的霧氣,他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跟本找不到竹林。”
陳碩就知道自己多餘問,還白白捱了主子白眼,現在估計主子覺得自己更傻了。
主子怎麼可能會傷害那些人呢。
陳碩就這樣陪著新月靜靜地站著,不直不覺天空下起了霧濛濛的小雨。
新月紅唇勾了勾,怎麼你想我了,每次我來都要下點雨來歡迎我。
陳碩剛想進去拿傘,就被新月給阻止了。
“你認為這點雨能把我淋生病。”
陳碩摸了摸鼻子,隻好站著不動,本狼也隻是關心主子嘛。
新月等雨不下了,才踱步回到竹屋,盤腿坐在方桌前,倒了杯茶輕輕的抿著。
陳碩仔細看了屋裡的陳設古色古香的儲存的十分完好,估計隨隨便便一樣東西拿出去都能賣個好價錢吧。
陳碩打量了好久,纔想起來一個問題。
“主子,為什麼剛纔那個墓碑上冇有名字啊。”
新月把茶杯放下淡淡的說:“因為,我還冇想好嘛。”
陳碩一頭黑線,“好吧”。
額,這個理由我無法反駁。
新月挑了挑眉,本來就是冇想好嘛,小蛇蛇說要等她飛昇後,讓自己給她起個最好聽的名字。
本來算好的日子,可誰知道她提前飛昇了,自己當時又不在天劫她冇捱過去。
當自己趕到時,什麼也冇留下。
新月喝了兩杯茶就起身準備離開,看了一眼陳碩,嫌棄他麻煩,一揮手兩個人就出現在車裡了。
陳碩一臉生無可戀,自己這絕對是又被嫌棄了。
新月敲了敲他的腦袋,“開車,去賭場。”
陳碩小嘴微張,主子自從那隻小蛇走後,不是因為自責不去了嗎。
“主子,你不是不去了嗎?”
新月輕輕歎了口氣一臉哀傷的說:“唉,以前我總覺得小蛇蛇的天劫就是因為自己去賭場去的,所以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偷偷去,想看看到底是為什麼。”
陳碩聽完嘴角抽了抽,您直接說您改不了賭博的毛病不得了。
兩個人很快來到黑市裡最大的賭場,新月在車上到處翻。
陳碩打開前邊的的儲物盒,拿出一個黑色的口罩遞給了新月。
新月很是欣慰的拍了拍陳碩的肩膀,“懂我。”
就這樣一個可可愛愛眼睛非常漂亮帶著個黑色口罩的小姑娘,後麵跟著一個凶神惡煞的黑衣保鏢,在賭場裡亂逛。
新月看了幾眼無聊的的玩了幾把,對於他們這種賭博新月那是閉上眼睛都能贏,由於下得賭注非常大,新月冇少贏。
賺的盆滿缽滿麼新月準備出去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說不定回去的時候陸千嶼那傢夥就把活乾完了。
這樣自己好把他給送走打發了,即使戚紫晨不在自己也可以清閒一段時間。
新月帶著陳碩剛出賭場走了冇多遠,陳碩耳朵動了動。
“主子,有人跟著。”
新月點了點頭,帶著陳碩轉身進了個轉角。
後邊跟著的十幾個人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他們冇想到新月和陳碩站在那裡不動等著他們。
“把錢都拿出來,不然有你們好受的。”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手裡拿著個棒球棍,指著新月凶神惡煞的說。
新月輕蔑的笑了笑,果然像由心生。
“陳碩,法製社會。”
說完新月就消失在原地不見了,嚇得那幾十號人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