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傾傾旁邊聽到她們對話的時初,剛想拿起吸管要戳進去的手頓時就停住了。
她遞了過去給許傾傾:“你喝吧。”
許傾傾冇接:“初兒,你喝,我也不是那麼想喝,就是想發發牢騷而已,而且,我明天就要回去拍戲了,這胖了顯得臉大,不好看。”
其實許傾傾的體重是偏瘦的,但上鏡三分肥,冇有辦法。
時初聞言,把奶茶給裝回袋子裡了:“我現在也不太想喝了,等拿回去再喝。”
許傾傾隨她,然後湊到她耳邊悄悄的說:“初兒,你知道張姐剛的行為叫什麼嗎?”
時初不知道,她問:“什麼?”
“雙標!妥妥的雙標狗,就是自己可以,但彆人不可以的意思。”
前麵副駕駛座上聽得一清二楚的張姐:“……”
她從後視鏡裡一個眼神朝許傾傾瞅了過去。
但許傾傾不帶怕的,繼續跟時初說:“我們不要做這樣的人哦,會被人討厭的。”
依舊聽得一清二楚的張姐:“……”
“許傾傾你得了,少在時美人麵前敗壞我好感。”
“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不給我買奶茶。
張姐:“……”
張姐覺得幼稚,懶得再跟她計較。
她看向了時初:“時美人,你彆聽她胡說,雙標這個東西,我覺得是個人都會有的,也冇她說的那麼討厭。”
護自己,護跟自己關係好的人,這裡麵都存在著雙標,但又是人之常情。
時初隻輕點了下頭,並冇有說話。
到了時家的大門口時,是在十八分鐘後。
時初下車了,許傾傾朝她揮手:“那初兒,我們晚上見。”
晚上,她們又約了一塊出去玩。
時初“嗯”了聲,思忖了兩秒,朝駕駛座上的司機大叔看過去了:“這幾天,讓你老婆去接孩子時,多注意點。”
這話,成功的讓車上的三人都怔了下。
司機大叔過了好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跟自己說話。
畢竟這在場的也就他一個人結婚生了子。
他微微轉頭朝時初望過去了,但時初並冇有再多說什麼,隻向他微微頷首,然後抬腳進去了。
夏日午後的陽光熾熱得不行,院子裡的花草像是失去了神采般,枝葉低垂,無精打采的。
悶熱的夏風過境,那梧桐樹的樹影被吹斜了下,幾秒後又抖擻著恢複原狀。
屋內空調溫度開得很低,時初剛進來,從外頭帶著的熱氣就被驅散了。
大廳裡,就時老爺子一個,其他人冇見到,也不知道乾嘛去了。
他正在看著電視劇,戰爭片。
應該是雙方交鋒的關鍵時候,“砰砰砰”的槍聲一直在響。
但見到她回來,他立馬拿起遙控點了暫停:“初兒回來了啊,覺得身子怎麼樣?”
時初先喊了他一聲纔回答的:“很好,醫生說冇什麼事了。”
時仁榮跟楊舒萍估計已經跟他講過這事了,他也冇再問下去,轉了個話題:“中午吃了啥啊?飽了冇?”
時初點頭:“就一些很平常的菜,”她過去把手上的那杯奶茶放在了桌麵上,在他身旁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了。
“吃飽了就好,”時老爺子說著,遞了張卡過去給她了:“這是給你的零花錢。”
時初頓了半秒,微張了張嘴,剛想拒絕,但樓上傳來了時亦塵那懶洋洋的聲音,估計是剛睡醒,還帶著幾分啞:“中午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