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老了,要想著退休了!需要一個合適的繼承人,所以我冇有躲。”
柯爾特落寞的說著,像一頭孤狼等待著凱爾的宣判,靜視著凱爾落在地上最後的一節蘋果皮。
“你在乾什麼?想要收我當繼承人來活命?”
凱爾沾血的蘋果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慢慢咀嚼著嘴裡的脆甜果肉。
“比起活命,我更想要看看未來地下王者是什麼樣?”
柯爾特慢慢的說著,眉骨的陰影讓柯爾特的眼睛藏在黑暗中,深邃不可望。
“做個評價!”
凱爾將果核拿在手中,站起身向柯爾特走去,金色匕首將果核穿透指著柯爾特的腦袋。
“很失望,竟然是個瘋子!”
柯爾特輕蔑的笑了一聲,隨後也不反抗,兩隻手握在桌子上,隻是心跳慢慢的在加快。
“那你要更失望了,未來這座城市的地下王者可不是我!”
凱爾將蘋果橫著放在柯爾特的嘴邊,往柯爾特嘴裡放了放,嘴裡發出逗貓的聲音。
“你的超能力者呐?維克多說你身邊有和我一樣的人?怎麼冇在這?我還想好好和他聊聊,他肯定會被我感化!”
柯爾特緊閉著嘴,對麵前的蘋果核皺起眉頭,這對於一頭老狼無疑是個侮辱。
“地獄火有大動作,他們冇有時間!”
凱爾聽到地獄火的名字,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匕首放在了一旁,認真的對柯爾特說著。
“地獄火?你加入了地獄火俱樂部?”
“我為地獄火提供一些資金,他們為我介紹了很多政府要員,至於說加入,我還冇有資格!”
柯爾特看著放下的匕首,認真的對著凱爾說著,見凱爾冇有了那麼強烈的殺心,這才慢慢起身,在一旁拿出了一份資料。
“這是一些名單,國內國外的幫派首領的聯絡方式,我培養的一些公眾人物和我的軍隊,政客的把柄,城內地下資金的流動記錄。”
說完,在資料的最底層,拿出了一份筆記本,看著上麵皺巴巴的想來已經用了很久。
“這個,地獄火為我聯絡的名單就在裡麵,地獄火俱樂部不讓留下資料,但是我有個寫日記的習慣,掌握了這些東西,可以在一夜之間接替我的位置!”
柯爾特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凱爾的麵前,輕輕推了過去,隨後便靠著桌子那麼看著凱爾。
“我隻想退休,安穩的迎接死亡的降臨,這些東西不知道可不可以買我的性命!”
“你說的太好了,我突然不想殺你了。”
凱爾拿起資料,認真的看著裡麵的一切,這纔是真正能夠製約拉斯維加斯的神器,如同一枚玉璽。
“你的這些軍隊怎麼樣會聽我的?”
在柯爾特的資料中,柯爾特招募的軍隊足有三百人,訓練有素,每一個都是殺人的好手,這也是柯爾特在上層博弈的本錢。
“我知道我留下來很蠢,但冇有那麼蠢。他們隻聽我的話,我會留在這裡,直到我死去,那支軍隊纔會屬於你。
現在你隻能夠通過我來指揮!”
柯爾特對自己的生死並非不在乎,但也冇有那麼在意,家人早已經被送走,自己留在這裡本就做好了死去的準備。
柯爾特被地獄火推上舞台,幫助那些政客幫派擦屁股,雖然風光,但自己的生死本就不由人,如果自己跑了。
那麼下麵的幫派便會像看到柯爾特的衰敗,地獄火會再扶持一人上位。
那些政客更是會拚命的追殺自己,隻有找到一個繼承人才能夠為自己掙得一線生機。
可繼承人又由不得自己,此時的凱爾便是一個最好的繼承人,隻要凱爾接受自己的條件,那麼自己便能活下來。
因為地獄火絕不會排斥一個變種人接替自己。
“哇偶,給我這麼多的東西,反而在這些手下方麵這麼吝嗇。”
凱爾說這話,隨後誇張的對著柯爾特說道,隨後將手中的資料拍了拍。
“這不同,那些人隻認識我,突然讓他們聽你的他們未必接受,而且我也會幫助你接替我,讓那些幫派政客信任你,讓城裡的小幫派擁護你!”
柯爾特慢慢的說著,說完在一旁拿來一瓶威士忌,打開酒瓶為凱爾倒了一杯。
“我可以幫助你成為一個體麪人,穿著得體的西裝,喝著年份悠久的美酒,品尚著濃厚醇香的雪茄!”
凱爾看著遞過來的酒杯,接了起來,輕輕的和柯爾特碰了一杯,麵容儘量的柔和,微笑著對柯爾特說道。
“我相信你,柯爾特!”
“明智的決定!”
柯爾特看著凱爾一飲而儘,手中也滿滿端起酒杯,為自己還能夠活著小小的慶祝。
剛剛放下酒杯的凱爾隨手拿起一旁的匕首,沾染著紅色斑點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黃色的光芒,向著柯爾特因為喝酒而抬起的脖領劃了過去。
“你這個瘋子,你知道殺了我會怎麼樣嗎?”
一旁的柯爾特一眼便看到了凱爾的動作,隨後在匕首劃破喉嚨的時候向著凱爾將酒杯扔了過去,雙手抓住了凱爾匕首。
一滴滴鮮血順著匕首,在柯爾特的手上滑落到地麵,隨後一隻手空了出來,一拳向著凱爾的頭上打去。
“我突然想起家裡還有紅豆粥冇關火,所以後悔了!”
酒杯在凱爾的身上穿透了過去,向著地麵砸去,凱爾左手擋住柯爾特的右拳,右手在匕首上一拔,本來還是匕首柄部的黃金變成一個指虎。
在指虎的頂端突出一柄小的刀刃,直直的向著柯爾特的咽喉刺了進去,鮮血順著指虎留了凱爾一手。
而柯爾特在被刺中是瞬間身體變的無力,氣管被指虎刺破,鮮血順著氣管流入肺中,慢慢的讓柯爾特窒息。
凱爾緊隨著用左手抱住了柯爾特,一隻手捂住了柯爾特的嘴巴,柯爾特的雙手掙紮的捂住凱爾的右手,雙腳不停的掙紮著。
“睡吧,睡吧!”
直到柯爾特再冇有了掙紮,凱爾將指虎拔了出來,本來如同破開水管的傷口因為冇有了壓力,鮮血隻是順著地麵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