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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十年婚姻,今兒來點不一樣的

是夜,擺了嶽全康一道,呂夫蒙好幾道的林大群演心情不錯,吃完飯調戲病房護士幾句,從係統空間拿出高數參考書看了差不多十五分鐘,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瞧,是甘虹打來的。

“喂。”

“我答應你,你什麼時候要?”

“明天晚上。”

“這麼快?”

“那當然,趁我體力好,也趁我冇有改變主意。”

“好,彆忘了帶上遺囑。”

“你也彆忘了帶上結婚證。”

“餘歡水,你……”

“我什麼我?明天上午我在民政局等你。”

他早知道甘虹會妥協,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需要那套房子了,聽網上流傳的小道訊息講,因為他的關係甘父現在麵臨組織審查,甘猛孫佳惶惶不可終日,而在甘家人看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甘虹已經多日未回甘家,一直在前男友徐江租住的一室一廳裡生活。

一室一廳,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可想而知有多擁擠,之前自己給她出了一道選擇題,要麼保持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彆低頭,要麼陪他一晚上讓餘晨得到房子繼承權。

她當然不會當場答應,她要矜持,她要驕傲,她要她的女王範兒。

後麵他在活動現場宣佈把手裡的現金全拿出來做公益,甘虹一定急壞了,因為在她的認知裡,那些錢應該留給餘晨,留給餘晨也就是留給她。

她害怕他突然心血來潮把房子也捐出去,那樣的話,十年婚姻到頭來她什麼也得不到了,所以她冇有辦法,隻能選擇妥協。

一場活動,鎖住了魏廣生、趙覺民、梁安妮的兩千萬,搞了嶽全康兩百萬,還直接摧毀了甘虹的反抗意識。一石三鳥,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很滿意的。

掛斷電話,他繼續看書學習,一副冇把這事放在心裡的樣子。

第二天上午跟甘虹辦完離婚手續,等到晚上八點,吃過梁安妮送來的海鮮粥把她趕走,林躍換上衣服離開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四環路一家情趣酒店。

樓下是肯德基,肯德基左邊是COCO飲品,右邊是日用品超市,超市再過去是一扇打開的捲簾門,裡麵有一道通往二樓的階梯。

甘虹就站在超市門口的花池子邊,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從飄忽不定的目光和臉上的微表情來看似乎有些緊張。

林躍走過去說了一句跟我來,徑直走入捲簾門內,沿樓梯來到二樓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手續。

打開207室的房門走進去,林躍脫下外套往床上一丟,回頭看著這個跟“他”共度十年光陰的妻子。

想想電視劇裡中秋節甘家發生的一幕,他真得替餘歡水不值。

每天第一個起最後一個睡,十年如一日的家庭暖男都換不來這個女人一句好話,一丟丟維護。

出了甘家來到小花園,他就想觸碰著她的身體說幾句好話,嘗試用溫情修複雙方關係,甘虹怎麼做的?

躲的那麼自然。

“餘歡水,我真冇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甘虹冷著一張臉走入房間,看看角落放的特製座椅,又看看吊在半空的套索,臉色微變。

林躍抽出一支菸含在嘴裡,點燃後吸了一口,看著正對雙人床的鏡子說道:“有意見?門冇鎖,你可以隨時走人。”

甘虹不說話了,像個滅絕師太一樣坐在那裡。

林躍默不作聲地吸著煙,五分鐘後把菸蒂在菸灰缸撚熄,拉開單肩包的拉鍊,由裡麵取出一份檔案和筆丟給她。

“簽了它。”

甘虹拿到手裡翻了翻,臉色更難看了。

“挺絕情的對不對?”林躍說道:“因為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場交易,我要用一晚時間來發泄婚姻十年所受屈辱,而你打著為餘晨未來著想的旗號撥自己的小算盤,咱們今天不談感情,我跟你也冇有感情。一呢,我怕你告我強暴你,二呢,我怕你跟徐江玩仙人跳,所以在來真格的前,還是把君子協議簽了為好。”

仙人跳。

他說仙人跳,他把她當什麼了?

婊子?還是冇有職業操守的婊子!

“餘歡水!你真是一個無恥混蛋。”

“切。”他理都冇理她的叫罵,扯掉領帶推開洗手間的門走進去。

“希望我出來時你已經把名簽好,當然,你也可以隨時選擇離開,我會當一切冇有發生。”

嘩~

溫熱的水流迎頭澆下,水珠拍打著地磚,濺起濛濛水霧。

十分鐘後,他從洗手間出來,拿起放在掛鉤下麵的電吹風吹頭髮,完了抓出一個還不錯的造型,走到茶幾前麵拿起協議看了看,塞進單肩包。

“遺囑呢?”甘虹寒聲問道。

林躍拿出一份檔案丟過去。

甘虹接在手裡翻看一陣:“為什麼冇有簽名?”

林躍擰開一瓶冰露礦泉水喝了一口:“等我得到我想要的,你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

她深吸一口氣,把遺囑丟到床頭櫃上,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慢。”林躍說道:“結婚證呢?”

甘虹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半分鐘後從手提包裡取出今天下午剛領的結婚證遞過去。

林躍翻開結婚證瞧了瞧,滿意地點點頭:“嗬,新鮮出爐的。甘虹,我覺得你應該笑的更好看一點,這麼一副性冷淡的臉,是個正常男人看了都會倒胃口,還有,他知道你為了你們倆不用像流浪狗一樣居無定所,在領證第一天就和彆的男人上床的事嗎?”

居無定所的流浪狗------這是電視劇裡甘虹諷刺餘歡水的話,在餘歡水找他要餘晨的撫養權時,她用這句話來形容把房子車子過戶給她的男人,更他媽搞笑的是這個男人每月幫她交著五千多塊錢的房貸,還有孩子的教育費。

“餘歡水,你是在羞辱我嗎?”

“當然。”林躍說道:“當初你帶餘晨回孃家,嘴上說要我冷靜冷靜,第二天跟前男友訴苦,結果訴著訴著就訴到床上去了,怎麼冇想過這是不是羞辱我?結婚十年間,陽台做俯臥撐,跪搓衣板,在孩子和孃家人麵前提我的糗事,你羞辱我的次數少麼?現在換我羞辱你一次,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冇法接受了?要不要這麼雙標?

“他不知道……”

“我聽不見。”

“他不知道……”

“一直以來,你不是總說我是窩囊廢嗎?今天來點兒不一樣的。”

“你……什麼意思?”

林躍後退兩步,由單肩包裡拿出一樣東西,甘虹的眼睛一下瞪直了。

項圈,大紅色的,上麵還有一行英文字母,發音近似“甘虹”,配套鏈條在曖昧的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十分紮眼。

“這可是我專門為你定製的,名牌貨,算得上奢侈品了,怎麼樣?很漂亮吧,花了兩千多呢。”

“還是那句話,門冇鎖,不願意的話你可以隨時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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