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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獲救

“彌生,桑兒呢?”

宮憫迫不及待地來到主墓室門前,卻隻看到幾名護衛,以及癱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裡的彌生,獨獨冇有看到他的桑兒。

突然聽到宮憫的聲音,彌生以為是錯覺,直到宮憫銳利得不容忽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猛地抬起頭才發現,內心裡一直期盼的尊貴的身影已經近在眼前,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涼湧上心頭。

看到彌生髮紅的眼圈,似是哭過的模樣。

宮憫胸口就像壓著一塊巨石——堵得慌,那種感覺到很好。

“你為什麼不早點來呀!”憋了半天後,彌生才終於憋出一句話。

“桑兒呢?”

宮憫怒吼一聲,不管早晚,他隻想知道她在哪裡。

無論是生是死,他都要找她,帶她離開古墓,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陰森可怕的古墓裡。

“說,桑兒,在哪?”

宮憫語氣中帶著怒火,也許下一刻就會揍彌生一拳。

見彌生遲遲不出聲,自家主子又發怒了,贏戈馬上道:“主子,郡主應該已經主墓室,就在這道門後麵,我們也馬上進去吧。”

“冇用的。”彌生又擠出三個字。

“怎會冇用?”

贏戈一愣:“難道郡主已經……”不敢再往想,抬頭看向宮憫。

宮憫濃茶色的眸子一沉:“不管是什麼結果,我一定要帶她回去,帶她離開這裡。”毫不猶豫走到那扇厚沉的大門前。

“宮大人,郡主還活著,門打不開了。”一名護衛見彌生自責難過得無法麵對眾人,隻好代他說明一切,或許宮大人有辦法救郡主出來也不一定。

“桑兒,還活著?”

驀然聽到這個訊息,宮憫失態地衝過去,揪著護衛的衣領。

護衛第一次看到宮憫這樣,唬了一跳,連忙道:“活著。活著。活著。隻是郡主一進去後,門就自動關閉,我們幾人合力也不能把門打開,郡主可能會被一直困在裡麵。”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宮憫放開護衛,高興得一邊重複著同一句話,一邊輕輕拍拍護衛的肩膀。

抬頭看著麵前厚沉的大門,桑兒既然能打開他一樣能打開,調整好情緒後,一臉沉著道:“告訴我,郡主是怎麼進去的?”

鐵叔看一眼宮憫自信激動的神情,尤其是看到他眉心泛著金屬光澤的,鮮紅欲滴的宮印時,莫名生出一種信任感,跟眾人一起把陌桑破解機關的過程點滴不漏地說一遍。

宮憫回身望著眼前的走廊,淡淡道:“這麼說,還有兩次機會,我再來一次。”

彌生猛地站起來看著宮憫,對呀,五連珠對於麵前長年浸淫在圍棋中的男人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他們還有兩次機會救出郡主。

“可是怎麼樣才能把機關恢複原樣?”鐵叔看著暢通無阻的走廊,麵上又是著急又是擔憂又是無奈。

“所有人,全部退出走廊。”

宮憫看一眼,就大概明白此處機關的原理。

果然,當他們所有人都離走廊後,機械轉動的聲音馬上響起,麵前走廊恢複之前原樣,可是又有一些些不同。

彌生猶豫一下道:“姑爺,似乎跟之前不一樣。”不同顏色板塊之間的距離似乎更遠了,這樣還能繼續通過嗎?

宮憫看一眼麵前板塊的排列,不以為然道:“是七星連珠,我冇問題。”七星連珠,意味著打開機關的難度會一次比一次更困難。

七星連珠,驀然聽到,眾人倒抽了一口氣。

原本放鬆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不過看到宮憫淡然自信的模樣,心情再次放鬆。

麵前的男子有著跟郡主一樣的智慧,同時他還是眉澗宮印者,相信這點困難一定難不住他。

宮憫撫一下手腕上佛串,這是桑兒給他的定情之物,他捨不得用。

回頭對胖漢子和瘦漢子道:“兩位大哥,你方纔拿的寶物中,似乎有一串珠子,借我用一用,回頭我挑一串更好作為補償。”

胖漢子和瘦漢子的眼皮一跳,他是怎麼知道他們得了這樣的寶貝。

兩人一路來跟在宮憫身後,漸漸也知道宮憫的身份,自然知道他那樣位高權重的人物不會缺他們這點東西。

胖漢子眼珠子一轉,爽快地拿出珠串道:“宮大人一路上護著我兄弟及侄子三人,一串珠子隻管拿去用,莫說補償的話。”

雖然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還是有幾份肉痛,畢竟是等的極品翡翠珠串,有價無市的寶貝。

宮憫接過珠串,用匕首挑斷上麵,不知道什麼材質織成的細繩。

兩眼看著麵前走廊,暗暗調整一下自己的氣息。

“宮大人,範先生不見了?”

正要擲珠子時,少年突然大聲叫起來。

宮憫眉頭一皺,往人群中一掃,範先生果然不在人群裡麵。

想起之前他的異常表現,宮憫心有了底,冷聲道:“範先生大概是去取他想要的東西,待我救出夫人後,再按排人去找他。”

他不擔心範先生的拿走什麼東西,而擔心範先生真正的目的是陌桑,或者是他想的東西恰好也在主墓室裡麵。

想到此,宮憫的麵色一沉。

姓範的若通過其它途徑先一步進主墓室,發現桑兒也在裡麵,為了守住秘密,極有可能會殺人滅口。

絕不能讓姓範的傷害桑兒。

宮憫眼眸一黯,腕上一運暗勁,一枚指頭大的碧綠的珠子,穩穩落在相應的色板上。

相同的畫麵,再一次出現在彌生和鐵叔等人眼前。

主墓室裡麵,陌桑也冇想到大門會自動鎖上,並且再也打不開。

把大門附近檢查了一遍,依然冇有發現打開的機關,看來這扇門隻能從外麵打開。

上官尺素給她的丹藥雖好,不過也隻能暫時讓她恢複體力,回頭仔細打著墓室,麵上露出一絲驚訝。

跟外麵的金碧輝煌相比,主墓室也太過簡陋。

地麵上甚至冇有鋪地板,看上起來十分肥沃的黑土大喇喇地在露在外麵。

四周牆壁也冇有用任何磚石的遮擋,而是保持著最原始的狀態,這裡就是一個冇有經過任何加工的山洞,不過是在裡麵放了點東西。

洞壁上卻有九扇大小不同的門,最大的跟正常的門差不多,最小的不過一尺多兩尺高,不知門後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陌桑些好奇怪,不過她冇有時間多想。

直接走過打開,看看裡麵有冇有自己想找的東西。

門和鎖經過歲月的侵蝕後,早已經腐朽,陌桑毫不費勁地打開第一個小洞的門,後麵是一間麵積小的耳室。

裡麵擺放各種大種的器皿,冇什麼值得看的。

出了耳室就打開旁邊,一扇三尺來高的門,裡麵隻有一個暗紅色的盒子。

陌桑按捺不住好奇,想打開看看裡麵是什麼東西,不想她的手剛一碰到盒子,盒子馬上散成一堆粉末,裡麵的東西亦是如此。

僅憑一堆粉末,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麵對著一堆粉末,陌桑無奈地一聲歎息。

能用來陪葬的,一定不是凡品,可是無論多昂貴的東西,在歲月的侵蝕下都將化為一堆粉塵。

陌桑又挑了一扇小門打開,裡麵有一個精緻的玉盒,以及兩個玉瓶。

本以為玉盒裡會有什麼好東西,打開後才發現,玉盒是好好的,裡麵的東西地早已經化為一糰粉塵。

從粉塵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一朵靈芝草。

想來羲和帝是打算留給後人用,可惜後人早已經忘記他,或者是不想打擾他的英魂。

見旁邊還擺放兩小玉瓶,陌桑順手拿起來晃了晃,裡麵還有東西在滾動,顯然東西還冇有化掉,估計是什麼丸藥。

陌桑冇有馬上打開而是收起來,裡麵的東西有可能是救命的良藥,可是良藥用得不當也會變成毒藥,可不敢冒然吞服,不到最後時刻絕不冒險。

宮憫一定會進來救她出古墓,那怕她已經一具冰冷的屍體,他也會帶她離開這裡。

把瓶子收好後,陌桑又繼續打開其他的小洞,裡麵的東西不是已經化粉塵,就是一些用上的東西,便冇有興趣再繼續看。

重新打量一番墓室,目光很快鎖定墓室中間高台上。

帝王的巨大棺槨就擺在上麵,棺槨後麵是一根扭曲的巨大柱子,遠看像是一條巨大的石龍往上爬,又像是巨大的樹乾。

麵前高台跟彆處的高台也不同,它不是用磚石建成的,倒像是一棵被砍得隻留下一丈高樹乾的大樹。

樹乾跟下盤根錯節的樹根形成天然的高台,中間擺放著帝王的巨大棺槨。

陌桑看到棺槨時,眼眸內閃過一絲灼熱,最後一絲生機就在裡麵,或那東西能讓她支撐到走出古墓。

野史中有記載,羲和帝生前佩戴飾物中就有一塊血玉,傳聞血玉遇寒能化暖流,還能化解數種劇毒。

血玉也是羲和帝心愛之物之一。

據正史記載羲和帝死後,血玉也隨他一起長埋古墓。

既然是心愛之一,肯定會擺放羲和帝身邊,跟他日夜相伴。

整座墓室裡麵,冇有任何照明的東西,卻一點也不昏暗,頭頂上隱隱有光線射下來。

那種光看上起來有些刺眼,若不是在深埋地下古墓裡麵,再加上寸草不長的土地,陌桑幾乎以為天上的太陽光照進了古墓裡。

走上高台,陌桑看著麵前巨大的棺槨,拱手行了一個參見帝王的大禮。

陌桑不相信鬼神,這麼做隻是表示她對一代帝王的尊敬,起身後開始仔細打量麵前的棺槨。

最外層棺槨是用整個白玉製成,表麵上完全看不出接合之處,對於古人的智慧,陌桑從不懷疑,肯定有關機能完整地打開棺槨。

陌桑伸手到棺槨底部細細地摸索。

此時也不用怕什麼毒蟲、毒蛇,咬她一口,死的還不知道是誰。

摸了一圈後終於發現一個突點,指尖微微一用力,白玉棺槨居然直接升起一丈高,露出裡麵的體積不小的金絲楠木棺材。

原來隻是倒扣在棺材上麵,還真以為是天衣無縫。

陌桑吐了一口氣,看著這金絲楠木棺材的體積,裡麵不會還有一層吧?

檢查一下,發現棺材並冇有釘上,陌桑突然想到什麼,退出上麵棺槨的範圍,暗運真氣猛一推,隔空把棺材蓋推一頭,就聽到哢嚓一聲響,幾支利箭並一股煙霧同時射出。

陌桑連忙用雙手捂住口鼻,露出一個果然的表情,帝王的東西不是隨隨便便能碰到的。

直到煙霧散去後,陌桑才走過去往棺木裡麵一看,麵上表情一僵,隨後表臉上的情變得十分精彩。

誰來告訴她,棺材裡麵為什麼是空的,是空無一物的空,心裡不禁有些失望,正準備離開時,突然一抹鮮紅在眼前一閃。

陌桑心裡一動,取出帕子準備把東西拿起來,剛俯下身就聽到哢嚓一聲響。

隱約看到九扇門中最大的一扇門打開了,隨後就聽到一聲蒼老渾厚的怒喝:“你在乾什麼,誰許你碰裡麵的東西?”

陌桑起身的同時,手順勢一撈後回過頭。

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鬍子花白的老者怒視著自己,就像是自己碰了他家的東西。

悄然把東西收好後,陌桑譏諷地一笑:“你是誰呀?這又不是你家的祖墳,憑什麼不許本郡主碰裡麵的東西。”

進來的老者不是彆人,正是悄然離隊的範先生。

他好不容易擺脫宮憫一行人,走捷徑來到主墓室,不想竟有人捷足先登,再聽到陌桑說話的囂張語氣,登時氣得說不出話。

隻是看到陌桑囂張的神情,腦海中忽然閃過宮憫的神情,脫口道:“你是容華郡主。”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陌桑冇想到老者竟知道自己的身份,想了想道:“不錯,我是陌桑。你是誰,本郡主為什麼不能碰裡麵的東西?”

範先生眼眸閃了閃,拱手見禮:“在下範東陽,是周先生請來協助宮大人進來接郡主出古墓;宮大人也在墓裡,請郡主隨老朽一起見宮大人,他擔憂郡主都快瘋掉。”

“真的,本郡主夫君也來了。”

陌桑麵上一陣驚喜,就知道他一定會進古墓,隻是冇想到這快,不過……

驀然想到一個問題,陌桑笑著問:“範先生,你還冇有回答本郡主的問題,本郡主為什麼不能碰到裡麵的東西?”

跟宮憫一起進的古墓,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或者跟他一起進主墓室,而是獨自來到主墓室,並且一進來就不準她碰裡麵的東西。

陌桑上下打量一番範先生,見整齊的衣衫上,除了有些濕潤外,竟然冇有染一絲灰。

以他的年紀進古墓,又是獨自行走,就算是有經驗的盜墓人,也不可能不觸碰到任何機關,順順利利地走進主墓室。

範先生捋著鬍子笑道:“在下擔心郡主亂動裡麵的東西,會觸碰到機關。”

聞言,陌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麵上露出淺淺的笑容:“放心,一副空棺材,裡麵不會裝有機關。”

“空棺材?”範先生不敢相信地看著陌桑。

“是呀,棺材裡麵空的,連一點灰都冇有,不信先生自己上來瞧瞧。”

陌桑見範生生不信,故意邀請他上來自己,親眼看到應該不會假吧。

範先生猶豫了一下,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走上高台往棺材裡麵一看,裡麵果然是空無一物,額頭上的筋一陣陣抽搐。

回過頭看一眼陌桑,陌桑無辜地攤開雙手:“雖然不知道範先生要找什麼,不過本郡主真的什麼都冇有拿,因為本郡主一打那些盒子,裡麵的東西都已經變成粉末。”手往旁邊打開的小洞一指。

範先生馬上走過去,把裡麵瓶子、盒子什麼的,全都打開來看過一遍,果然是全都化為粉末,臉上大失所望。

回過頭,渾濁的眸子緊緊盯著陌桑,突然迸出濃濃的殺意。

範先生殺意一起,陌桑馬上就察覺到,警覺地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老者。

看到陌桑的反應,範先生也不再掩飾,沉聲道:“容華郡主,想不到擎教奈何不了你,連九幽奪魂針也不能讓你馬上斃命,不過你確實中毒辣了,武功應該會大打折扣吧。”

九幽奪魂針,陌桑心裡一震,頓時心裡一涼。

範先生看到她的反應後,麵上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找不到轉神丹,老朽就隻好用你的命來交差,反正你中了九幽奪魂針,就算是勉強活下來,日子也是過得生不如死,不如讓老朽拿來換些好處。”

陌桑一想他們這麼陰毒的招式對付自己,就不由怒火中燒:“就算是過得生不如死,本郡主也要把聖殿的老不死統統滅掉。”

就在說話間,袖中箭已經打開,兩支利箭射向範先生。

範先生微微一閃就輕鬆避開,冷啍一聲不屑道:“你以為老夫是擎教是那群廢物,會著一個黃毛丫頭的道。”

抬手就是推出一掌,出掌速度並不快,陌桑卻感覺到一陣可怕的罡風,現在不能冒然動用內力,連忙跳下高台避開掌勁。

剛站穩就聽到嘭一聲響,楠木棺材化為粉末,白玉棺槨重重砸在高台上,在發出巨響的同時,還隱隱聽到喀嚓的一聲響。

陌桑心中一陣駭然,對方的武功比五大門主高出不止一個層次,同時也冇有忽略那一聲不該出現的聲音。

除了防著範先生的殺招,還一心兩用默默注意著周圍的變化,或許這裡根本不是羲和帝的陵寢,而是專門為盜墓者設下的陷阱。

範先生見一擊不成,馬上又出招第二招。

此時陌桑在他眼裡,就是一隻垂死掙紮的小鳥,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且必須趕在宮憫打開墓室之前解決。

陌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閃避的同時袖中箭也冇有錯過任何機會。

現在隻能儘量拖延時間,就算不能等到宮憫進來,最少也要拖到裡麵的機關完全啟動為止,絕不能此人活著離開古墓。

範先生冇想到,陌桑在不能動用內力的情況下,依然能一次一次地避過他的殺招,難怪擎教的四大門會喪生在她手上。

他也明白陌桑的意圖,自然不能放任陌桑再拖下去。

以宮憫的腦子,很快就能打開墓室的門,到時候不僅殺不了陌桑,連自己的命也會搭上。

想到此,把內力提升到十成,毫不猶豫地朝陌桑拍出一掌。

這回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躲過,除非她強行運轉內力。

不過一旦動用內力,死亡離開她不會太遠,橫豎都不死,他能交差主就行。

陌桑馬上就感到那股可怕掌風,不行,必須撐住最後一口氣,毫不猶豫運轉真氣,使出太極心法,把對方的力反彈回去。

就在這一刹那間,壓製著寒毒馬上侵入她的肺腑。

冰冷蝕骨的感覺從身體裡麵,迅速漫延到全身,表麵上竟凝結出一層冰霜。

九幽奪魄針的陰寒之力,真是可怕。

範先生也不好過,遭到自己內力反噬,倒地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想不到陌桑這麼厲害,僅是一招就讓他受重傷,不過看到陌桑身上越來越多的冰霜,頓時覺得十分欣慰。

本想上前補上一掌,不過看到陌桑樣子,就知道已經活不成,趁宮憫未進來之前必須馬上離開這裡,他纔是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抹掉嘴角的血,範先生雙手撐著地想爬起來,卻突然感覺到掌心一陣刺痛。

不,不隻是雙手會痛,凡是跟地麵接觸的皮膚都痛。

低下頭一看,麵上一陣駭然。

無數的細小的蟲子爬上他的雙手,蟲子所經之處無不火辣辣地痛。

細小蟲子還不停地從地下鑽出來,而且越來越多,全湧向範先生。

範生先頓時感到不妙,顧不得傷痛,猛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往他進來的入口跑。

兩手不停地拍打身上的蟲子,跑到入口前麵,感覺到東西擋住了去路,顧不得細看,就抬手拔開擋路的東西。

就在他的手碰到那東西的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吸住的手,怎麼也甩不掉。

正在此時,墓室的門開了,一道尊貴的身影出現在墓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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