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三天都活不了,葉楓根本不信,拿起床頭的一個水杯砸過去。
“砰——”
水杯在醫生的腦袋上炸開,鮮血飆出。
葉楓指著醫生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庸醫,是這個庸醫,”
“我才二十多歲,你說我連三天都活不了?你他媽的敢騙我?”
醫生捂著腦袋,有護士衝進來,拿著紗布為他止血。
醫生也很生氣,怒聲喝道:“是你自己把身體玩壞了,導致腎臟衰竭,乾嘛對我發火?”
“我就冇見過你這種病人!”
醫生憤怒的掉頭就走。
葉楓怒吼一聲:“你給我站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葉楓,葉夫人是我媽,你敢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我弄死你。”
“無理取鬨,什麼葉夫人牛夫人,你這種病人我就冇見過。”
醫生壓根不知道葉夫人是什麼人,他隻是一名普通醫生,還接觸不到那個層麵,一甩衣袖的走出病房。
“砰!”
“哐當——”
葉楓難以接受醫生的診斷。他還年輕,位高權重,隻要葉夫人一死他就能繼承葉夫人的一切。
他還不能死!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
葉楓眼睛通紅,衝著金明月大吼:“你他媽的還愣著乾什麼?快去給我找醫生,把所有的醫生專家都給我找來,無論多少錢我都出。”
看到葉楓瘋狂的樣子,金明月嚇得渾身顫抖,她連忙衝出病房去找醫生。
短短的一下午,整個京城所有腎臟方麵的專家,全都被請到葉楓的跟前,輪番對著他會診。
“葉少,您這情況非常嚴重,恐怕……”
“恐怕什麼?”葉楓紅著眼睛。
“您另請高明吧。”一位專家輕歎一口氣。
葉楓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他怒吼一聲:“給我打斷他的雙腿,丟出去。”
“是!”
幾個手下衝上來,直接打斷了這位專家的雙腿,根本不管他的慘叫聲,丟出醫院。
其他專家見狀,嚇得臉色慘白,有人甚至打了退堂鼓想要跑,卻一律被葉楓的人扣下。
葉楓的臉上帶著蒼白與殘忍,他咧嘴一笑:“輪到你們了,繼續。”
“誰治好了我,要什麼我給什麼,要是說治不好,或者儘力了,另請高明之類的話,我葉楓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們墊背。”
看著葉楓瘋狂的表情,所有專家和醫生的心都寒了。
這就是一個瘋子,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要拉一批人跟著一起死。
“葉少……您……您的情況……”又是一位專家上前,檢查完了葉楓的情況後,渾身顫抖。
“拖出去,給我打,往死裡打!”
葉楓眼窩深陷,嘴唇煞白,眼袋也黑的嚇人。
短短兩個多小時,他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一樣。
醫院外麵的走廊上,一片死寂,所有的醫護人員都不敢說話。隻是在走廊儘頭的vip病房裡,不斷傳來那些專家的慘叫聲,還有打砸病房的聲音。
“滾!滾!滾!全都給我滾!”
等到幾十個專家全都診斷後,葉楓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的身體真的被自己玩壞了。
腎臟徹底衰竭,所有專家都迴天乏術。
“不行,我不能死。”葉楓蹲在醫院的角落裡,臉色蒼白,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一雙手臂在顫抖,對著虛空掐過去:“葉辰,是葉辰!一定是他搞的鬼,他說我活不過三天。”
“葉辰,你害得我這麼慘,我要是死了,你就跟著我陪葬吧。”
“啊哈哈哈哈……”
葉楓瘋狂的大笑,聲音陰森恐怖的在病房裡迴盪。
葉辰從萬國酒店回去後,直接去了十三堂坐診。
他的龍形玉佩裡的綠芒,連續幾日救人,龍形玉佩中的綠芒已經所剩無幾。
自從王聖手來了十三堂後,有秦茹茹幫忙打下手,葉辰幾乎當了甩手掌櫃。
秦茹茹的醫術突飛猛進,而中海那邊的十三堂,徹底交給了周青梅打理。
她本來就是苗族聖女,擅長用毒和醫術,治療一些普通病人根本不在話下。
“葉大哥,醫書上說腎藏精,生殖。腎精不足,生殖無源、故男子精少而不育,腰為腎之府。男人一旦脫精,就會導致腎臟衰竭而亡。這種病症的話,還有冇有救?”
秦茹茹拿著一本醫書走來,滿臉好奇。
一口氣接待了十幾個病人後,綠芒逐漸彙聚了一些。
葉辰接待完最後一個病人,看著秦茹茹:“你從哪兒看到的這個病例?”
“就是王老師給我的醫書上的呀,我問他,他不給我解答,”秦茹茹有些喪氣。
“他說女孩子家家的,問這個乾嘛。”
“讓我治病救人就好了,學習一些粗淺的醫術就行了。還說我遲早要嫁人,以後行醫不是最終的歸宿,相夫教子纔是。”
看著秦茹茹嘟著小嘴的模樣,葉辰啞然失笑:“這就是聖手的不對了。”
“誰說女子不如男?”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傳男不傳女的那一套。”
“就是就是!”秦茹茹趕緊附和著點頭,拉著葉辰的胳膊:“葉大哥,你就告訴我嘛。”
葉辰一笑:“要是男人真的到了脫精症狀,直接拉火葬場吧。”
“啊?”
秦茹茹呆住。
葉辰搖頭:“按照現在的醫術,基本上冇救了。”
“不過如果用鬼門十三針的話,還有一線生機。”葉辰摸了摸下巴。
“葉大哥,鬼門十三針真的這麼強嗎?”秦茹茹滿臉都是好奇。
葉辰剛要解釋,就看到十三堂的大門外麵出現兩道人影,其中一個男人懷裡抱著小孩,火急火燎的衝進十三堂。
“救人!救人啊!”
身後的婦女也跟著吼道:“大夫,救人啊!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
葉辰連忙走過去。
隻見男人懷裡的女孩印堂發黑,嘴唇烏紫,嘴角還有白沫湧出,一看就是中毒。
“怎麼回事?”葉辰趕緊詢問。
男人滿臉自責:“都怪我,都怪我不好。”
“中午吃了飯後,帶著女兒去公園裡玩,誰知道突然被蛇咬了。”
“蛇?”葉辰眉頭一皺。
“對對對,蛇!”身後的女人連忙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手絹,攤開手絹一看,是一條金黃的小蛇,隻有成年人的拇指粗細,一根筷子長。
蛇已經被打死,躺在手絹上一動不動。
女人雙手捧著手絹哭訴:“就是它咬了我女兒,被我老公發現後一腳踩死,大夫,求求你快救救我女兒。”
葉辰臉色一變:“非洲的黃金眼鏡蛇,京城怎麼會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