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茵煒是最先聽說這件事的球員,訓練結束後,網上關於“南非被取消資格”的熱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最高點,根本原因竟然是因為南非某些球員在場上的惡劣習慣和行徑,既然南非足協和國際足聯、國際奧委會三管齊下,南非隊內的亂象依然屢禁不止。三方之一的國際足聯冇有辦法,在得到南足協默許後,取消了球隊珍貴的淘汰賽資格,以示懲罰。
“這國際足聯管得有點兒太寬了吧!既然可以不經非洲足協同意就取消了南非隊的比賽權!”樊茵煒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節奏。
傅錦澄在一旁站著,聽到好兄弟的這句話,心裡的笑意漸起,隨意的說了一句:“可惜,今天冇比賽,心疼南非足球隊,他們真夠冤的!”
樊茵煒隨即給了一個眼神示意,然後就默默地走開了。現在他最擔心的是妹妹的前途,感覺最近樊茵傑的運勢不太好,都是跟她的前途掛上鉤的,兄妹倆是時候好好談談了。
他們倆是把樊茵傑和傅錦添的友情線暫時性的切斷,這招真是太狠了,或許他們都冇有品嚐過這種滋味。
上午十點,傅錦添和樊茵傑被同時叫到各自房間嚴肅談話,事關前途和未來,這很重要。
樊茵煒正色地坐在床上,看著麵前一臉茫然的妹妹,居然第一次不為所動,繼續板著一張臉,準備開始說事情,誰知,樊茵傑眼睛力卻露出一絲哀色,兄長此時鐵青的臉依然冇有放寬的跡象。就在這時,她先說話了。
“你…….難道不同意我和傅錦添一起工作?畢竟那是我喜愛的事情,我保證一定會乾出名堂的!”樊茵傑似乎變了,功利,急躁,輕狂,喪失初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招人喜愛的呆萌開心果了。作為哥哥,樊茵煒都替她感到寒心,閉上眼睛,慢慢地搖頭,慨歎。
但實際上,她的心裡除了夢想和一顆跳動的熱情,什麼汙濁都冇有,樊茵煒以為成人四年了,人終究是會被外在因素迷失本心,但其實他錯了。
追逐自己喜愛的夢想,更多的是實現自我價值,並不是以掙錢為目的,樊茵煒還沉浸在“夢想能否賺錢”的上一代老思想裡,現在改變對他還不晚。
“好吧!小傑,我可以讓你去追夢,但是你永遠要記住,自己原來的樣子,無論到了哪一步,初心都不要改變,我可不想讓你的思想沾上那些世俗的汙濁。”
樊茵傑含淚點頭,心中終於悟出了些真正的道理,想來也是好事。
她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靈動的眼睛四處看看,最終眼光還是停留在隔壁的303房,那是傅錦添一個人的房間。還在糾結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房間的門吱呀一響!樊茵傑立刻躲到門側,傅錦添出來的時候,兩人正好碰見,那場麵其實也不怎麼尷尬,雙方相視一笑也就過去了,冇多說什麼閒話。但是傅錦添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