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衍的天下是我們辛辛苦苦經營來的,是戰士們力撒儘熱血拚搏來的,絕對不能讓那賊婦就這樣賣給北疆!”
眾人跟在景夜寒和景墨梵的身後,大步朝金鑾殿而去。
景啟明上朝之後,隱隱覺得下麵的氛圍有些不對,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問道:“今日諸位愛卿的臉色怎麼都如此凝重,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景夜寒上前一步,把那些書信都掏了出來,皺眉冷冷地對景啟明道:“皇上,兒臣查到皇後私通北疆,通敵叛國,這些都是證據。”
景墨梵也上前恭敬行禮道:“父皇,這些書信兒臣也已看過,確實是皇後所寫無疑。裡麵詳細記載了她多次和北疆的多次來往,甚至包括還故意透露軍機,讓大衍輸掉戰爭、險些害死薑凜的事情!如今證據確鑿,還請父皇做下決斷。”
景啟明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兩個兒子,冷冷吩咐蘇銘道:“蘇銘,去把那些書信給朕拿過來。”
蘇銘心中震撼無比,他快步走上前去,從景夜寒的手中接過那些書信。
好奇之下,他略微掃了一眼,眼底的驚駭之色就更濃了。
“皇上,您請看。”
蘇銘快步走到了景啟明的身前,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把書信交給了皇帝,就退到了一邊。
整個金鑾殿裡一片寂靜,隻有景啟明翻看書信的聲音,許多大臣都心潮澎湃,另外的一些人卻心驚膽戰。
景夜寒和景墨梵的人自然都準備扳倒皇後大乾一場,而皇後手底下的那些人卻緊張不已,抖如篩糠。
如果皇後今日真的出了事,那他們這些黨羽來日也難逃其咎!
景肅風站在一邊,捏緊了拳頭,臉上的銀色麵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可緊緊抿著的唇角,和額頭上暴露的青筋,卻暴露了他此時的心境並不安寧。
夜王究竟是哪裡來的證據?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針對皇後!
景啟明很快看完了那些信件。
他重重地把那些信件摔在了地上,站起來厲聲問:“這些書信當真是皇後所寫?”
眾大臣都嚇得跪在了地上,隻有景夜寒依然脊梁緊直地站著,他抬眸深深地看向景啟明說道:“父皇,確實是皇後,信件上麵的印章和字跡都毫無錯誤,而且那些記載過的戰役也都是真實的,並非弄虛作假。”
秦啟明氣得胸膛起起伏伏,他臉色陰沉的像是風雨欲來。
他捏緊了拳頭,指節咯咯作響,厲聲吩咐宋明道:“去,把皇後給朕抓過來。”
蘇銘神情一慌,有些為難的看著皇上道:“皇上,金鑾殿上曆來都是大臣和王爺們商議事情的地方,皇後孃娘一個女人來這裡恐怕不方便吧。”
“女人?朕看她比男人還要心狠手辣!立刻去把她帶過來,朕要當著大衍和諸位大臣的麵,問她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蘇銘渾身一哆嗦,也不敢再違抗他的命令,恭敬地應了下來,轉身去了。
金鑾殿裡一片死寂,眾大臣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