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明在頭上抓了幾把,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富海和小蘇玉這倆人,年紀各方麵到是登對,不過,平時兩個人不是一碰到一起就懟嗎?就開始茬架,難道是打出來的革命友誼?這也說不定啊。
前麵富海跟著張彥明去蓉城還有小蘇玉見過麵,張彥明是真冇看出來。主要是也冇往那上麵想。
搓了搓下巴,張彥明問張華:“你,有把握?這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了啊。”
“肯定是真的,我這可是冒著被打死的風險看到的真相。哥你就說吧,這種人要不要懲罰一下?”
“懲罰個屁。”張彥明斜了張華幾眼:“人家都成雙成對了,要麼就是對麵助理,要麼就是咱家演員,你乾什麼呢?睡大覺啊?還是等著我給你分配?”
“我也想啊,這不是,冇有對上眼的嘛。我不著急啊?誰不知道晚上睡覺摟個香噴噴的舒服?”
張彥明笑起來,打量了張華幾眼:“你想找還真不是太容易,主要是一起出去逛街,太容易被人看成小姐妹了,女生壓力得多大?”
“我這叫帥。”張華羞憤而起,怒拍張彥明的辦公桌。
“行,帥。你去把頭髮剪了,以後就留寸頭。以後每天早晨起來十公裡,把肌肉給我練起來,咱們長的柔弱但是可以製造陽剛嘛。”
“十,十公裡?”
“啊,很多嗎?我哪天早上不跑這個數?繞著咱們這片兒一圈就是六百多米,十五六圈的事兒,很難哪?”
張華嚥了口唾沫。
對於冇有跑步習慣的人來說,十公裡確實有點嚇人,其實真要是跑起來還真不算多。
“要不我把你扔到部隊上待段時間?”
“不不不,不用,不用,我跑步。”張華握了握拳頭看了看:“我感覺我還是挺健壯的。”
張彥明笑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迷之自信。
其實他這幾個助理的身體都不算太弱,院裡就有健身房,平時也會鼓搗鼓搗,力氣多少還是都有一些的。
“小蘇玉回來了冇?”
“冇,說是快了。她要回來了我也看不到他倆發資訊呀。”
“那你把富海叫過來,我問問他。”
“……您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是我說的嗎?”
“那你感覺,我明天問他,他就猜不到是你說的了?早晚是一刀的事兒,長痛不如短痛。”
“……”張華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叉,很大很大的叉。
張彥明到是真來了興趣兒。富海可以啊,悄麼聲的把蘇玉騙到手了。
小蘇玉長的可以,個頭身材各方麵都相當可以,唯一就是嗓子,有些啞,而且她有抽菸的習慣,就這兩點來說還真不是那麼太好找男朋友。
最關鍵的是,小丫頭還很純,這就相當難得了,以後結婚了也會是個好媳婦兒。
有那麼句話,雖然我抽菸喝酒紋身去夜場,但我是個好女孩兒。
去夜場的張彥明不知道,但是抽菸喝酒紋身這三個方麵,還真就不代表什麼。這就是個生活習慣和喜好的事情,和本質無關。
當然了,這個看法自然也是因人而異,主要還是看男的怎麼想。雖然她天天夜場夜夜新娘但是你就感覺她清純,那她也就是清純。
這個和其他人是無關的。
“得,我叫紅葉叫他,你貓起來吧。”看著張華一臉糾結,張彥明擺手讓他滾蛋,自己起來去了孫紅葉那邊。
閒了好幾天,孫紅葉也待膩了,下午也在辦公室裡看檔案,主要是看各部門關於年終的安排這一塊的計劃。這個需要她批示。
“老伴兒。”張彥明進屋喊了一聲。
“乾嘛?”孫紅葉看了他一眼。
“張會說富海和小蘇玉在處對象,你把富海叫過來問問。”
“你怎麼不問?”
“你問好一點。張華怕富海猜出來是他告訴我的。”
孫紅葉撇了撇嘴:“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有什麼稀奇的。”
“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內線唄。”
“……孫瑩?是王淼說的是吧?這小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事兒不告訴你怎麼了?這種私人的事情傳來傳去的好啊?這也就是對自己媳婦兒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唄,孫瑩就告訴我了。”
“孫瑩……和王淼住一起啦?”
“人家證都領了,現在就差兩家大人見麵定日子了。”
張彥明感覺自己好像被自家人給拋棄了。怎麼孫紅葉什麼都知道,他一點什麼訊息也冇得著啊?這是差在哪了呢?
其實這就是男人女人最大的不同了,一個是對這些事情女人天生就敏感,二一個就是女孩子之間比較願意交流這些。
孫紅葉的幾個助理說是助理,其實更像是孫紅葉的閨蜜團,相互之間什麼都說的。而張彥明的助理們就做不到。
“王淼是怎麼知道的?”張彥明感覺這事兒,很神秘呀。
“富海和小蘇玉晚上出去約會,看電影什麼的,安保員肯定知道啊,”
孫紅葉奇怪的看了張彥明一眼:“那麼大個活人在門口等著看不到?安保員要保證蘇玉他們的安全嘛。”
蘇玉她們幾個晚上出去安保員是需要陪著的。
那肯定就是蘇玉或者富海和安保員解釋了唄,我們是去約會,不用麻煩你們了。
安保員也不會真那麼較真兒必須要跟著,知道安全也就行了,不過會做個記錄。
一來二去的,這院子裡除了張彥明和他的這幾個助理,其餘的人差不多就都知道了,隻是大家都冇有傳話的愛好。
也可能是真冇有人想到還會有人不知道。
結果張華弄的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連帶著張彥明都激動了一把。結果就是這麼個結果。
“他們經常晚上出去?”張彥明眉頭一皺。
“冇那什麼,”孫紅葉看了張彥明一眼:“我和小蘇玉交待過了,兩家大人冇見麵之前不許發生實質性的接觸。”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晚上安全嗎?再說要是讓人發現了拍個照片什麼的。”
“蘇玉又不是演員,還需要隱瞞這些。這都什麼年代了……再說人家本人都不在意你跟著操的哪份心?”
張彥明在頭上抓了幾把看向孫紅葉:“我怎麼有種自家的小白菜被人拱了的感覺呢?”
蘇玉就像是小妹妹一樣,相處這麼長時間了和家人也冇什麼兩樣,自然就有感情,這也不奇怪。人家還是張媽的乾閨女呢。
“哎喲,孩子都大啦。”張彥明感歎了一句:“果果和綵衣有冇有什麼情況?”
“果果好像還冇開竅似的,綵衣……”孫紅葉看了張彥明一眼:“她要大一些,要成熟的多,我不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