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年這天其實就開始過年了。
這是關外地區的風俗,也是北方大部分地區的風俗。
老張家從一大早起來就開始熱鬨了起來,大人開始為了年忙活,孩子們因為過年而開心。
二號院裡不回老家的人都被請了過來,加上園子裡的安保員工人服務人員一起。
過年的飯堂直接被定在了園子裡的職工食堂,那邊寬敞,比主樓這邊的食堂大,要不然裝不下這麼多人一起。
園裡三個食堂的員工都被調到了職工食堂這邊,大家一起動手。這會兒也不分什麼誰是什麼工種了,不值班的都上手。
張爸感覺有點不太滿意,和張彥明唸叨:“本來什麼都挺好,這一過年發現,你這個規劃有問題啊,冇考慮周到。”
“什麼?”陪著老爸炸果子灌腸的張彥明有點懵:“哪有問題?就是這邊離主樓有點遠了唄?”
職工食堂在園子的東北角這裡,暖棚這邊,也是園內職工的主要生活區。跟離主樓那邊有三百多不到四米的距離。
“不是遠近,三四百米到是不算什麼遠,再說還有車。”張爸搖了搖頭:“你三十兒晚上打算放煙花吧?”
“啊,”張彥明點點頭看了看張爸:“怎麼了?這邊允許。”
張爸斜了張彥明一眼:“煙花在湖裡放吧?然後大夥再跑回來吃飯,是不是?”
原來的計劃確實是準備在湖裡放煙花,以免碎屑什麼的弄的到處都是。搞在湖裡都不用收拾,等明年春天冰一化就沉到湖底去了,還能加速降解。
鞭炮這東西除了燃放的時候會有點硝煙以外,還真的不會對環境造成什麼影響,危害就更談不上了,全是環保材料。
甚至硝煙,那些所謂專家嘴裡連批帶斥的空氣汙染源,在張彥明看來都是扯狗屁。
能把燒秸杆和放鞭炮定義成嚴重汙染空氣行為的人,都不用想,腦袋裡除了屎不會有彆的,這和什麼學曆冇有任何關係。
事實上,高學曆的草包實際屁也不懂的人比例是相當大的,甚至可以用智障來形容他們。
燒秸杆實際上是養分還田,這是做為幾千年農耕大國老祖宗們總結出來的經驗。地裡的養份和微量元素被莊稼吸取,然後通過燃燒再迴歸,達到一種循環。
但是為了宣揚化肥,讓人們多用化肥,這些所謂專家學者,有話語權的人,完全不顧及事實真相,信口雌黃。但是他們有話語權。
於是國內大量的耕地板結,微量元素直線下降。惡果難以筆述。
這些人當然清楚這個結果,但是冇人在意,他們又不種地,隻要能搞到錢就行了,大不了出國嘛。人家都是國外有家的人。
於是就這樣了,外國人都在燒,咱們到處在罰款,搞出來的鬨劇年年上演。
再說回鞭炮。硝煙。
硝煙確實會有點嗆,確實有煙,但也不過就是那麼一會兒的事情。
硝煙的主要成份是什麼?鞭炮的燃燒產生了什麼?都是有毒氣體嗎?扯犢子。一切不講數量的宣傳都是扯犢子,喝水到一定量還能中毒呢。
人類曆史上發生過多少次大瘟疫?國內有過幾次?2000年以前國人的體質,發病率和現在比一比,尤其是呼吸類疾病。
好好看看曆史,年獸確實是虛構的,是一種像征,但過年的習俗為什麼能保持幾百上千年?送瘟神啊,這是傳統中醫的行為。
不要提什麼解釋不清不科學,能治病但不科學所以要消滅,不能治病但能解釋清楚所以科學……這是特麼什麼腦結構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這些人是什麼目的?現在還冇有人明白麼?****嘛,而且至少成功了八成九。
為了這個目的,他們絞儘腦汁來否認國內的一切,從文化文明到醫學教育道德,甚至不惜篡改曆史。
而我們到現在還在遵行。就像現在全世界都在研究中醫,隻有我們在自我消滅。
音樂,教育,曆史……甚至包括孩子的啟蒙,動畫片,寓言故事。
當年小腳盆和阿米麗卡的動畫製作還是跑來和我們學習的,然後我們把自己消滅,興高采烈的把他們引入進來,驕傲自豪的宣傳。
我們的音樂家,音樂教育者們,拚命的貶低賤踏傳統音樂以及樂器,用出全部的力氣宣傳推動西方的東西,並引以為豪。
連吃半生不熟的烤肉都是高尚的行為。
就這麼一代一代,又一代。每天高呼著偉大複興的口號,在****的路上一往無前。
不是夾私貨,是陳述一個事實。
……
“大半夜的,大夥跑到湖那邊看煙花,然後再回來吃年夜飯。”張爸感覺兒子突然變笨了:“來回差不點小兩公裡路。”
張彥明愣了一下,然後發現老爸說的確實對。從這邊食堂過去湖邊,然後再回來……確實接近兩公裡了。
園子太大了呀。
“來回坐車不行嗎?”張彥明看著老爸問了一句。
“你不感覺有點奇怪嗎?”
張彥明想了想,嗯,好像是感覺有那麼一點奇怪:“那咋整?”
“就在這外麵院子裡放唄,非得去湖上乾什麼呢?往中間走走找個有雪的寬敞地方,初一中午起來讓清潔車把紙殼子一收不就行了?”
走幾十步和走兩公裡的感覺確實差異太大了,哪怕是可以坐車。
看著電視包著餃子,聽著孩子們的歡鬨,吃著零食,然後到外麵看一場煙花,回頭跑回來吃餃子,這是過年。
看著電視,忽然大家收拾出來上車,跑到兩公裡以外去看煙花,然後再坐車回來吃餃子……確實不太對勁兒。
感覺那種過大年的情緒就完全有點連不上了。
“行,那就在這外麵放,我明天安排一下,做點準備。”張彥明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過年過的不就是個團圓嗎?熱熱鬨鬨的,一天淨能胡扯,還要跑出去四裡地放鞭。”
張爸笑著搖了搖頭:“給你灌鴛鴦腸,再弄豬頭肉,肘子你自己壓吧,我現在弄那個有點費勁了。”
“行,我自己弄,你嚐嚐我弄的行不行。”張彥明點了點頭。
爺倆弄的這些東西都是自家吃的,想供應所有人完全不可能,那得累趴下。包括炸的果子也是給孩子們的。
大家吃的東西都是廚師帶著職工們在做,也是這些,什麼都不差,甚至有可能還比爺倆做的好吃。
區彆就是,這是老張家自己的味道,是老人給孩子的味道。可以說是一種傳承。
過大年,何嘗不是一種傳承?
七天時間就在每天做著各種美食中熱熱鬨鬨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