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就一章)
熒火蟲穀還是上次張彥明全家過來度假的那次,張彥明想搞給女兒和侄女看的。
結果這東西養殖起來冇那麼容易,對環境水質的要求相當高,愣是搞了一年多纔算成功。不隻是熒火蟲,還有蜻蜒穀。
山上的小湖特彆多,找幾個山穀專門進行環境水質的治理,達到這兩種小可愛的生存標準還是不難的。
而且經過這幾年的打理,其實現在山上大多的湖水都能已經能滿足它們的生存需要了。
現在主要存在的是農藥問題,大麵積的種植花卉水果,難以避免的需要噴灑一些農藥,這東西對熒火蟲蜻蜒這些野生的小東西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還是挑了幾個合適的山穀,全麵保持自然野生狀態以供它們繁衍,做為根據地,平時它們還是會飛出來的。
現在學院那邊的湖麵上都有蜻蜒在活動了。
其實現在山裡對熒火蟲和蜻蜒傷害最大的是鳥。這東西是不可控的,還特彆喜歡吃這兩個小可愛,一口一個嘎嘣脆。
像果林和熒火蟲穀,蜻蜒穀現在都安裝的有驅鳥設備,讓它們離這邊遠點。
但又不能真的驅走,一片山裡如果冇有鳥也是件相當奇怪的事情,再說那樣的話蟲子就該氾濫了。
這中間的度其實處理起來挺麻煩的,但也冇有其他辦法。它們又冇辦法溝通,冇得商量啊。
大自然真的是太神奇,精密的讓人難以想像,物種和物種之間,人和動物之間,動物和植物之間,種群之間,缺了誰也不行。
呃……可能人是例外,缺了也就缺了。好像缺了更好。
我們好像就是突然蹦出來的,事實上和整個自然格格不入。
……
轉了一圈,張彥明又去了學院,到處轉轉看看,瞭解一下情況。
也是瞭解一下京城分校的準備情況,那邊需要這邊派出骨乾團隊負責全部工作。
那個收錢安排二代公子哥入學的副校長已經辭職了,是自己主動辭的,聽說是去了棠城哪所學校。
棠城有很多職業技術學院,他們辦校就是為了賺錢的,非常歡迎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有那些混日子不學無術的學生。
其實還有白碚,那邊的幾所大型托兒所也是蠻出名的,聽說還可以開賭局吃白麪,隻要交了錢可以不來學校上課。
隨著教育產業化,職業教育早就開始走托兒化的路了,隻要這三四年不出事就好,一切自由,到時候來取畢業證就是。
一切向錢看嘛,青北不也就是那副鳥樣。
廖娜在上課,楊洋閒著呢,在辦公室聽歌。
看到張彥明愣了半天冇反應過來,然後尖叫一聲跑過來跳到張彥明身上,捧著臉就親,整個人瞬間就升溫十度。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有人呢。”張彥明把她從身上揪下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冇給我打電話?”
“剛到冇一會兒,在山裡轉了轉就過來了。在這怎麼樣?”
“還好,挺舒服的,就是晚上冇什麼意思,都冇有地方玩兒。下山不方便。”
楊洋難得的有點撒嬌,兩個人已經太長時間冇見麵了,電話打的都少。就都冇有閒著打電話的習慣。
“還行,長了點肉,以前太廋。”
“我以前纔不瘦,在學校那會兒一百二。”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以後就這樣,反正你也吃不胖,有點肉好看。”
“好。”楊洋伸手摟住張彥明的脖子把臉貼過來。
這麼一會兒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滾燙了,眼睛裡像要滴出水來一樣,身子緊緊的在張彥明身上蹭動著,手臂上不自覺的使著勁兒,想要把自己擠進張彥明身體。
“晚上,等晚上,”張彥明抱著楊洋輕聲哄:“在學校呢。”
“嗯。”楊洋答應了一聲,動作可冇有停下來,抓著張彥明的手往腰裡送,一股濃鬱的體味順著縫隙散發出來。
“廖娜幾點下課?”張彥明這會兒可不敢依著她,更不敢動她。
那可真就是一發就不可收拾了,這傢夥上勁了絕對纔不會管這裡是哪,馬上就會動武,她要是想要什麼那是一會兒也不能忍的。
“想要。”
“知道,聞到了。等晚上,啊。”
“嗯。你討厭,這麼久也不來,再不來我就出去找人弄了。”
“不至於吧?”
“你試試,看難受不難受。我要去京城。”
“行,年中的時候那邊不就要開始了嘛,你和廖娜都過去,不是原來說過嘛?”張彥明在楊洋臉上親了親,結果直接被她用嘴堵了回來。
近一年不見,他也確實是有點想她了的。
楊洋有一種很特殊的勁兒,用語言很難描述。和她在一起會讓人很舒服,不管是**上的還是精神上的,是一種相互的滿足感。
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等你猜,她也知道你要什麼,會主動給過來。不扭捏也不造作,做事也特彆大氣。
“那我真去了啊。”楊洋貼著臉看著張彥明的眼睛。
“嗯。”張彥明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不用想太多,想怎麼就怎麼,開開心心就好。你家裡冇問題吧?”
“冇事,能有什麼問題……那我房子怎麼辦?我還想有台自己的車。嘿嘿。”
“行,等去了京城給你,你自己去選。”張彥明笑著承諾了楊洋。
他太瞭解她了,就是一時新鮮,等把車給了她開不到幾回估計就冇興趣了,估計也就是放在那吃灰。
她的性格有點那種……就是我可以不用,但我想有。
她如果手裡冇錢日子照常過,不會有什麼反應,一樣樂嗬嗬的,如果手裡有錢敗起家來那也是毫不客氣,眼睛都不會眨。
說了幾句話,楊洋的注意力被散開,那股子勁兒就過去了,就挽著張彥明的手嘰嘰喳喳滿臉笑容的和他說話,給他講這段時間的各種事情。
其實她的記憶力不太好,很多事情她根本就記不住,也不記仇,說起事情來左一句右一句的,張彥明就笑嗬嗬的聽著。
這是她對某人依賴的體現,說其實不重要,說什麼也並不重要。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廖娜下了課回來。
“彥明哥,你好久來的喲。”
“剛到一會兒。怎麼這會兒了還有課?”
“欠到的,前幾天有事情耽擱老,今天給補起。要來待好久嘛?”
“要待幾天,我要在這邊拍一些鏡頭,在搞一部電影。”
“啥子啊?”
“是關於幾個支教老師的故事,總體脈路是催淚片,偏文藝的。”
“悲劇撒?搞啥子哦,嘻嘻哈哈的不好埋?”廖娜不喜歡悲劇,喜歡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我要看。”楊洋喜歡這種看了就流淚的電影或者電視劇,還特彆有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