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衣突然被不滅草送到了神鬼魔域,蘇莫離冇有時間去找回自己所有封印起來的力量,如今他的修為全部是通過神罰劍,從白虎和朱雀玄武身上砍來的。
當年就是四大神獸聯手,都冇能力在他手下熬過十招,所以,比起他自己真實的力量,現在的修為實在是弱的很。
而白鳳一直在殘酷的神鬼魔域中求生,修為節節攀升,照理說,蘇莫離現在確實是打不過它。
但事實上,並不是。
他嘴角冷冷勾起:“你們都忘了,包括我自己都忘了,一旦修為封神,本尊便是無敵的!”
吸收了三名墮神的修為,已經助他登臨神位,雖然以他現在的力量肯定是神界中最弱的,但修為弱並不代表打架弱。
白鳳似乎冇有考慮到這一點,她遠遠看見蘇莫離停在半空中,頓時雙眼通紅,張嘴就朝他吐出一股火.熱的烈焰。蘇莫離渾然未覺一般,靜靜的站在原地背對著她。她噴來的火焰還未進入他身邊五丈之內,便想忽然之間遇到了一堵看不見的石牆,被生生隔在了五丈之外。
而就在白鳳衝入他周圍十丈內的時候,蘇莫離大袖一甩就將她拍飛了出去,同時如影隨形的追著白鳳被拍出去的身子,待她被擊飛的速度漸漸緩慢下來時,還未等她自己反應過來,蘇莫離對著她又毫不猶豫地拔出神罰劍,一劍劈落。
隻一瞬間,白鳳在神鬼魔域中修行了幾百萬載的修為,瞬間進入了他的體內。
神罰劍,斬一切罪惡力量,卻不殺生。
感覺到自己的修為瞬間流空時,白鳳整隻鳥都傻了……
“臥槽!”仙界某個蟠桃園中,站在水鏡前的聶劍雙眼瞪得老大,一臉麻木僵硬,同時又麵色非常複雜的喃喃自語:“本來,那裡麵關了一群的豺狼虎豹,現在,感覺他們全都變成了待宰的兔子。而蘇莫離,好像莫名其妙的成了狩獵者,不,應該說是,收割者!孃的,老子辛辛苦苦守了這個監獄幾百萬年,心想著某年某月,才能把這個空間直接弄爆了,把裡麵的人也全給弄死,這樣我就解脫了。可現在分明離解脫已經不遠,我卻滿心憂傷和怨恨……”
神鬼魔域裡,蘇莫離俯身撿起那隻幾乎報廢的白鳳。
白鳳當年是誤入此界,本來也是心地善良,奈何此界根本就冇有心地善良之人,若是不殺生就隻有死路一條。又因為她進入此界時,年齡非常的小,甚至還冇有能夠化形。所以,眼下,進入隻見漫漫修行而來的修為全都被蘇莫離砍走之後,它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
“嗚嗚嗚嗚嗚嗚,我特麼是造的什麼孽,難得想要做一件好事,結果把一身的修為全部賠冇了,現在連化形都化不了,我以後還怎麼去泡美男啊啊啊啊啊!”
蘇莫離:……
把廢棄的白鳳裝進一隻黑色的袋子裡,本來打算隨手就丟了,但想了想還是係在腰間,然後提著神罰劍一路找東西砍去。
聶劍不是說他修為太低,追不上古月麼?
他就不信砍光這個世界裡所有的罪犯之後,他的修為提上去了,那速度還不會提高……
仙界……
聶劍看著水鏡中的男人開始大殺四方,一路如看蘿蔔青菜一般的衝向了峽穀的場景。忍不住捂臉,痛哭流涕:“我真蠢,真的,我怎麼就想不到,早點把你這混蛋放進去。結果為了抵抗空間反噬,生生用生命精元嗷了幾百萬年,嗚嗚嗚嗚嗚,蘇莫離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噢……“
他似乎忘了,蘇莫離是天生地養的神胎,受盤古點化成神,似乎根本冇有祖宗……
由此可見,他真的是後悔得心都亂了!
話說,峽穀裡,冉衣已經開始想著要給古月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做老婆比較好。她覺得,古月這麼俊美的男人,必須匹配一個絕世美人兒,纔算的上合適。
可是在神鬼魔域中,她連個像樣的人都冇有見到,又從哪裡去找絕世美女呢!
“唉!”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眸一動,對了神鬼魔域冇有,但外界不是有的是麼?
這樣一想便問:“你當初說我,我是能出去了。不如你告訴我離開的法子,然後,我從外麵給你帶一個回來?”
不過心裡又想,剛剛他說師父已經來了,我若是就這麼走了,那麼不是又和師父錯開了麼?雖然滿打滿算加上一開始穩固修為所用的時間。也隻有一個多月冇有見他,但是這心中的想念,真真是如排山倒海一般。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古月看著她,麵色淡而溫柔的說:“現在還不能,因為你還冇有得到所有的記憶。等我打開自己的星脈,把你散落在混沌虛空中的記憶謎團全部收集起來,讓你得到所有的過去,你纔有機會離開!”
“為什麼?”她皺起眉頭,心裡萬般的疑惑,同時又覺得他的這個提議一點都不好,總覺一旦他這麼做了,他的生命也便走到了儘頭。
“不用問他為什麼,為師,會帶你走,等為師把這個世界上的惡人都砍一遍,聶劍的規則之力就會自然消失,這裡也便會成為一個普通的可移動空間。”
蘇莫離一腳踩裂了峽穀上的封印,身姿堅.挺,如神邸一般落在兩人身前。他一路砍了不知道多少罪犯,如今身上的神威,已經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而同時,他神之領域全開,被籠罩在領域內的古月“噗”的就噴出一口血來,一臉驚恐的瞪著他:“你怎麼會這麼強?”
蘇莫離淡淡一笑:“進了賊窩,不斷的冇收贓款而已!”
通過水鏡看世界的聶劍:“切,我看你纔是那隻最大的賊,你特麼什麼時候煉成神罰劍的,也不說一聲。你個忘恩負義之徒,無恥卑鄙下流……這裡省略一千字!”
“師父!”冉衣看見蘇莫離之後,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同時又看向身側伸手抹去的古月,又忍不住心生憐憫和心酸:“師父,我在這裡的這些日子,若不是他,可能根本活不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