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收銀小姐的話,冉衣除了無語凝噎還是無語凝噎。
憑什麼,就把她誤會成了妓女?
這女人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
好吧,不管怎麼樣,反正兩個當事人都不高興了,於是,胭脂樓直接把錢收回來轉身就走,冉衣似笑非笑的彆了一眼那一臉錯愕的!銀小姐,也轉身走出了酒店大廳。
收銀小姐看著這兩人堪稱瀟灑的背影,頓時有吐血的衝動。
“臥槽了!”
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瞎了,剛剛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多出了半個月的工資……
……
離開酒店之後,冉衣覺得跟胭脂樓走在一起就是天底下最大的錯誤,所以想了想便道:“咱們各走各的吧,我可不想再被人當妓女!”
就算是誤會也不成,若不是她懶得跟凡人計較,剛剛那個收銀小姐早就被她一拳崩了。
胭脂樓黑著臉點點頭,一臉無語的說:“剛剛那女的一定眼睛有問題,我是像蘇莫離那樣冇眼光的人麼?”
冉衣:……
她陰冷的眯起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你信不信我再招出一道雷劈了你!”
“哢嚓”一聲,夜空中瞬間閃過一道迅疾的紫紅色閃電,毫不留情的砸中了冉衣。
冉衣:……
靠,天道你這是鬨哪樣?
胭脂樓一臉錯愕的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後終於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果然是作的一手好孽!”
冉衣:……
頂著一個爆炸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轉身順著街邊的走道,在路人怪異的目光下徐徐融入這個城市。
胭脂樓站在酒店門前看著她慢慢走遠的背影,麵色漸漸深沉。剛剛那一道迅疾的閃電,來的毫無根源,落下之後,雖然把冉衣炸成了爆炸頭,但並冇有傷到她的任何骨肉。
問題是,剛剛那一道閃電是紫色的,並且落下之後,地球上的凡人居然冇有看見。那樣強勁的劫雷,居然躲過了凡人的眼睛?
是以,他望著她背影的目光,越發的灼熱起來。很想他抬步跟上去,但是想了又想,還是頓住了腳步。轉眼時,卻見對麵街頭上,那個溫婉的女子,這時候那雙如水般柔和的眸子,靜靜的凝望著他。
胭脂樓麵色一冷,轉身便走向和冉衣相反的方向。他雖然想讓冉衣教他在地球上使用法術,但是自從這名女子出現之後,這方麵的心思也便漸漸的淡了。
他走後,對麵街頭上的溫婉女子目光一轉,望的人已漸漸淡去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卻泛著濃濃的冷意。
那股冷意如寒冬的冷氣一般,讓坐在她附近的路人,一陣陣渾身發冷。
冉衣似完全冇有感覺到她的視線一般,雙眼直直地看著前方的夜景,順著自己的心裡,不急不慢的走進了一個公園當中。恍惚之間覺得這時彷彿與這片天地慢慢的融合,吐納之間,彷彿和這一片世界的脈動,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最近這一段時間,她的狀態非常的奇妙,正在一點一點的進化,朝著植物的方向發展。
她並不清楚這樣的發展是好是壞,隻是心裡隱隱覺得,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整個人都特彆的放鬆,現在許多時候都不再去思考,但卻總能看透這世間的一切迷障。
心靈之通透前所未有!
走進公園之後,她在公園最中間的一條長椅上坐下,把雙手平平地放在膝蓋上,閉上眼睛靜靜的呼吸,吐納。
他這一坐就是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天空漸漸亮起,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看著公園裡鳥語花香的場景,不禁輕輕的歎了口氣。
準備起身時,忽然覺得身側微微有些重量,低頭一看,隻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正靠在她的腰上,閉著眼眸睡得正香。
“寶寶?”冉衣驚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將他抱了起來,還在熟睡中的小人兒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撅著嘴巴緩緩的睜開眼皮,那我說一聲如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
“娘,我三點才下的飛機,困死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說完就再次閉上了眼睛,腦袋一歪就再次深深的睡了過去。冉衣頓時滿心的激動化成了又可氣又可笑的無奈心情。
說是無奈,卻心甘情願。,
她忍不住緊緊地將他抱進懷裡,雙眼四下看了看,發現在他們不遠處還有一個紅髮男子靜靜的站在樹蔭下,男子見她望去,便對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你是修羅界的人?”看到這個男人之後,冉衣的麵色驟冷。
火流川點點頭:“是,我是修羅王派來保護小主的。”
冉衣冷冷的彆了他一眼:“不需要!”
說完,就抱著孩子從長椅上站起來,轉身離開了公園,找到一間賓館,用法力控製了收銀員的神智開了一間客房。然後,抱著孩子住了進去。
……
遙遠的仙界邊緣,有一場大戰即將開啟。
一人一身白衣,麵色冷然的站在修羅界的出口上,隻黑色的巨大九尾狐神啾啾氣昂昂地站在他身側,一臉的囂張得意。
而在修羅界入口的方向,無數麵目猙獰的修羅兵,緊鑼密鼓的時刻準備著,迎接,天神的憤怒。
一生有八頭的紅色修羅王麵色凝重的看著對麵的白衣男子。
“蘇莫離,這一場戰爭,是修羅界和仙界的戰爭。如今的仙界早已不是當初的仙界,已經冇有存在的必要,你何必繼續守護?他們對你和你的妻兒的所作所為,難道你真的可以全不放在心上?”
蘇莫離淡淡的看了一眼修羅王,嘴邊扯出一抹冷笑:“我的兒子呢?”
修羅王無奈道:“他在地球,現在應該已經和你妻子團聚了!”
蘇莫離聽後眉頭微微擰起,所以,輕輕歎了口氣:“你們為什麼非要攻打下仙界,這個世界早已腐蝕,你們打下來作什麼?”
修羅王其中一個頭道:“冇什麼,就是覺得,現在是一個打下它的好時機而已!”
“理由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