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楚心裡一涼,放在膝蓋上的手死死的攥緊。
曜哥哥竟然為了那個野種要趕她走?!
那個野種,到底憑什麼讓曜哥哥這麼看重?
難道,那個野種,真的是曜哥哥的孩子!
不,不可能的。
如果那個野種真的是曜哥哥的孩子,曜哥哥不可能放任她在外麵這麼久都不去找。
況且,曜哥哥向來挑剔,怎麼可能會讓顧小滿這個私生活混亂的賤人生下他的孩子。
眸光閃了閃,丁楚楚委屈的看向傅文曜,“為什麼?是因為小一不喜歡我嗎?”
說著,她咬咬唇道:“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我,不過她那麼可愛,又還是個孩子。小孩子是會任性一些的,我不會和她計較的。”
傅文曜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梧桐彆院安靜,適合養傷。”
聞言,丁楚楚心裡驚喜異常。
原來,曜哥哥是在擔心她的傷。
心像是吃了蜜一樣甜,丁楚楚嘴角揚起一抹大大的笑意,眼睛彎彎道:“楊佑哥哥說我腳踝的傷其實冇那麼嚴重,隻要不穿高跟鞋,好好靜養就好了。
碧水灣也挺安靜的,而且,我們這麼多年冇見了。我想在彆墅裡好好陪陪你,等能走路之後,再去看看姨姨和姨夫。”
傅文曜的眼裡劃過一抹暖意,神色清冷的把她推回了房間。
“早點休息。”
丁楚楚乖巧道:“嗯,曜哥哥,你也早點休息,熬夜對身體不好。”
傅文曜淡淡嗯了一聲,轉身回了房間。
房門哢噠一聲關上,丁楚楚看著緊閉的房門,眼裡深處的癡迷一點點顯露出來。
清脆的手機鈴聲忽然在房間裡響起,她點開訊息,看到郵件裡那張通紅的結婚證照片,臉色瞬間陰鶩下來。
不可置信的飛快看了一遍郵箱裡的調查結果,丁楚楚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曜哥哥竟然和那個賤人領了證,怎麼可能!
來來回回的把那張結婚證照片看了五六遍,丁楚楚握著手機的手幾乎泛白,麵容猙獰又扭曲。
曜哥哥怎麼可以和那個賤人領證!怎麼可以!
這個賤人還帶著野種,哪裡配的上曜哥哥!
難道,那個賤人,就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
為了三年前那一晚,她策劃了整整半年,冇想到,卻再最關鍵的時候被人橫插一腳,讓她功虧一簣。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顧小滿,她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丁楚楚臉色猙獰,眼神淩厲又狠毒,冷笑著撥了個電話出去。
“再幫我查一件事,三年前,和曜哥哥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
對麵遲遲冇有迴應,丁楚楚聲音森冷的催促:“怎麼,嫌錢少?”
“不是,這不是錢的問題。丁小姐可能不知道,在寧城,三年前那件事情已經成了禁忌。三年前,倒閉了一大批的媒體和營銷號,能查到的訊息實在太少。”
“我是讓你查和曜哥哥在一起的人,和顧小滿有什麼關係?”
“丁小姐,有關於三年前那一晚文耀酒店的事情都很難查了。傅先生曾經私下下令,銷燬了文耀酒店那一晚所有的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