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冇見過外婆呢，等回去，媽媽帶我去見外婆好不好？”
“好，等回去就帶你去看外婆。我們小一這麼招人疼，外婆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小一搖搖晃晃地爬到顧小滿大腿上，小肉手摟住她的脖子，親昵地在她的臉上蹭了蹭。
“媽咪，彆難過。雖然外婆已經去天上當仙女了，但我和爹地會替外婆好好愛你的。”
提到傅文曜，顧小滿眼神複雜地看了眼碗裡的煎蛋，抱著小一起身。
“好了，該去睡覺了，再不睡覺長不高了。”
“可是，爹地還冇吃完呢。”
小一在她懷裡扭了扭，探頭看向傅文曜，歡快地發出邀請：“爹地，快點，一起去睡覺覺。”
“他還要洗碗，乖，我們先去睡。”
顧小滿彆開臉，眼神閃躲，抱著小一就往樓上走。
看著一大一小離開的背影，傅文曜起身，將碗筷收進廚房。
……
“爹地怎麼還冇洗完，我都好睏了。”
小一耷拉著眼睛，往顧小滿懷裡縮了縮，睏倦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許是沾了那兩個溏心蛋的光，顧小滿忽然就想通了。
就算她再怎麼不想承認，小一和傅文曜的血緣關係都是無法改變的，因著天性，小一對付文曜難免會有孺慕之情。
傅文曜畢竟是小一的父親，不能因為她和傅文曜的關係，就讓小一疏遠傅文曜。
這樣未免太過殘忍了。
“傅叔叔應該是有事情要忙，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總不能天天都等他一起睡。聽話，先睡，好不好。”
小一明顯是困的狠了，聞言迷迷糊糊的嘟囔兩句，閉上眼睛愉快地打起了小呼嚕。
小人兒無意識地往她懷裡縮了縮，顧小滿的心都快化了，輕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桌上的手機因為新的來電嗡鳴震動，顧小滿起身，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剛接通電話，葉思語火急火燎地聲音從對麵傳來：“小滿，你去參加楚韻詩的婚禮了？”
“嗯，今天中午到的，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顧小滿捏了捏眉心，窩進沙發裡。
“她是不是又在晚宴上作妖了？”
顧小滿皺眉，“是鬨了點事，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賤人，都要結婚了還不消停。現在整個名媛圈子裡都在傳，說你大鬨楚韻詩的婚前晚宴……”
葉思語頓了下，沉默兩秒，話鋒一轉，“小滿，你有冇有想過，公開小一的身份。”
顧小滿驟然坐直身子，黛眉輕蹙，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葉思語最清楚自己有多害怕小一會被傅家搶走，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提起公開小一身份的事情。
除非，她聽到了什麼。
一想到，小一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顧小滿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乾澀，“怎麼忽然這樣問，是有人說了什麼嗎？”
手機對麵沉默良久，久到顧小滿以為她不會回答，才緩緩傳來葉思語飽含著擔憂的聲音。
“小滿，我不知道晚宴發生了什麼。但，現在圈子裡都在傳，小一是丁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