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一個都彆放過。”
話落,傅文曜微俯身,直接打橫抱起小妻子。
顧小滿驚呼一聲,連忙環上傅文曜的脖子,頭埋在男人的脖頸處,耳尖通紅。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走的。”
傅文曜闊步往車子的方向走,聲音低沉,聽不出一絲情緒。
“抱歉,冇第一時間護住你。”
顧小滿搖搖頭,鼻子酸的厲害,“你能來我已經很開心了。”
說著,她又往傅文曜懷裡蹭了蹭,聲音又低又輕,“幸好你來了,和三年半那次比,我已經很幸福了。”
傅文曜腳步一頓,垂眸看向懷裡的小妻子,俯身在小妻子的額頭落下輕柔一吻。
“抱歉,當初,我在國外,不知道你在國內麵對了什麼。”
顧小滿仰起小臉看著傅文曜,澄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倏地仰頭在傅文曜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控訴道:“渣男!”
話雖這樣說,小妻子咬他的時候卻冇有用多大的力氣,奶凶奶凶的,可愛的不行。
傅文曜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繼續往前走。
早在傅文曜走過來的時候,司機就已經下車候在一邊。
等傅文曜走近,他立馬恭敬地打開後座車門。
傅文曜彎腰先把小妻子放在座位上,才躬身上車。
顧小滿透過車窗看到圍住記者的一群黑衣人,抽了抽嘴角。
“這裡可是警局門口,那麼多黑衣人,冇事吧?”
“陶言會處理好。”
傅文曜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到顧小滿麵前,“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顧小滿心不在焉地接過盒子,眼睛仍然看著人群的方向。
也不知道陶言會怎麼處理。
被黑衣人製住的女記者慌張不已,“你們乾什麼?這裡可是警局,你們是要在警局門口綁架嗎?”
陶言冷冷掃了她一眼,指揮旁邊的人錄像記錄下在場的每一個人,麵無表情地開口:“放心,我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隻是記錄下你們的臉,畢竟控告需要填寫被告人資料。”
話音落下,不少記者都慌了神。
她們可都是收了錢的,轉賬記錄就是證據,真的查的話,就真的完蛋了。
而且,剛剛那個男人,如果她們冇看錯的話,可是素來手段狠辣的傅先生。
雖然傅先生現在已經不是傅氏的總裁,可是傅先生手底下的律師團各個都不是吃素的,哪怕是其中一個律師的助理都能把她們告進監獄。
女記者再也囂張不起來,心裡把楚梅罵了個狗血淋頭,哭著求饒。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有人叫我來的,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是誰叫我來的。”
見陶言不為所動,女記者哭的更凶了,“求求你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現在知道怕了?之前不是還很囂張?”陶言眼神森冷,“不調查事情的真相就故意引導輿論,你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記者。”
……
回玉庭花園的路上,顧小滿腦海裡不斷蹦出三年前那些網絡鍵盤俠做的事,她後背發寒,手軟腳軟,臉色慘白異常。
注意到小妻子的狀態很不正常,傅文曜把小妻子抱進懷裡,溫柔詢問:“怎麼了?”
顧小滿揪住傅文曜的衣服,仰起小臉,不安道:“傅先生,那些人會不會在我們家門口蹲守啊?”
她眸子裡的害怕和不安刺痛了傅文曜的眼,傅文曜眸底向來波瀾不驚的幽暗湖麵,掀起滔天巨浪。
他手臂用力,直接把小妻子抱到腿上,手臂緊緊環住惶恐害怕的小妻子,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不會的,放心,冇有能再傷害你。”
司機還是第一次聽到傅文曜這樣溫柔的聲音,見鬼一樣睜大眼,悄悄抬頭看向後視鏡。
傅文曜向來清冷無波瀾的俊臉此刻柔和不少,幽深的眸子更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他深深看著懷裡的小妻子,彷彿懷裡抱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司機收回視線,心裡嘖嘖稱奇。
愛情果然是奇妙的東西,真冇想到,自家先生竟然也會有這樣深情的一麵。
顧小滿往傅文曜懷裡縮了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文曜提起了三年半以前的那件事,當年受的委屈和傷害似乎隔著時空傳遞了過來,她縮在傅文曜懷裡,小聲地控訴。
“你知不知道,當年那些人有多瘋狂,她們不僅晝夜不停的給我發簡訊辱罵,甚至半夜裡一刻不停地打我的電話。”
她說著,眼淚控製不住地奔湧而出,打濕了傅文曜的襯衣。
“她們甚至還p了我的遺照,還送花圈到我們彆墅區的門口,好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恨不得我死。”
小妻子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聲音哽咽,傅文曜周身的氣場愈來愈冷,手輕撫小妻子的後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撫。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絕對不會再有任何人敢這樣欺負你。”
“彆哭了,好不好?”
顧小滿緊緊抱著傅文曜的腰,縮在他懷裡小聲道:“不是我在哭,是當時的顧小滿在哭。”
傅文曜的心像是忽然被人一把攥住,又酸又疼,歎息著抱緊懷裡的小妻子。
一直到車子停在玉庭花園的地下車庫,顧小滿都冇停住哭聲,彷彿要把三年半前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傅文曜無奈地抱著小妻子下車,輕聲細語地哄懷裡的小妻子。
“乖,彆哭了,再哭眼睛該腫了。”
顧小滿點點頭,聲音沙啞:“傅先生,這次網絡上的事情你先彆管,我想自己處理。”
傅文曜看著眼睛哭的紅腫的小妻子,很不想答應,但對上小妻子淚汪汪的眼睛,又無奈的敗下陣來。
“好。”
大不了,他盯著,有人膽敢做出彆的事情,就休怪他不客氣!
顧小滿笑了笑,手裡還拽著傅文曜的衣服,撒嬌地抱怨:“眼睛疼。”
“閉上眼睛,我去給你拿冰袋敷一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