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風的眼裡閃爍著複仇的光芒。
“季成風，就算他不是總統了，我為什麼要憑白無辜地去殺一個人啊？”
玲瓏說道。
季成風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他抓住了玲瓏的衣領子，惡狠狠地盯著她。
“你捨不得殺他？說一千道一萬，你心裡還是喜歡他的？”
玲瓏笑道。
“殺人是犯法的！”
“少給我說這些冇用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嗎？你自己殺了多少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前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居然來跟說我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季成風眼神都是濃濃的譏誚之色，他狠狠地纂著玲瓏的衣角，將她慣在牆壁上。
玲瓏其實此時已經有些頭暈到虛弱了。
但她仍舊強撐著。
“嗬嗬，是啊，我以前是殺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不會改變。”
“是麼，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改變了？是愛情麼？”
季成風譏誚地看著她。
在他看來，一個人的性格便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自己都不會改變，所以也無法相信彆人會改變。
玲瓏抬起眸子，看向被禁錮在一邊的夜雲天。
此時，夜雲天也看著她，四目相對，彼此心領神會。
雖然他一句話也冇有說，但是她卻能夠領會到他的意思。
她默默地收回了眸光看向眼前凶神惡神般的季成風。
“是我女兒，我生了孩子以後，便想著給孩子積下一些德。我不想我所做的一切報應到孩子身上，所以，自從有了我女兒以後，我一直在懺悔。我儘量的想辦法去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過錯。”
玲瓏臉色平靜，的確，從她懷孕，她就開始做慈善事情。
對於以前曾經傷害過的人，她也儘量地用自己的金錢去彌補。
她現在也不會隨隨便便再殺任何人了。
季成風的眼神漸漸冷了。
“是嗎？看來，我們的殺手女神要變成了觀世音了？”
玲瓏微笑延，“我相信因果輪迴，種善因，得善果。我也奉勸你一句，以後凡事要給自己留幾分退路，不要趕儘殺絕。”
“嗬嗬，你這是在感化我？”
“隻是提醒你！”
“你少給我來套，如果說種善因得善果，那麼今天你們的下場，就是你以前種下的惡果。”
“季成風，你聽我說……”
玲瓏還試圖想勸說一下季成風，可惜，季成風根本不肯再聽她多說一句。
“夠了，到此為止！你的廢話留著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告訴你，你為什麼要殺他。因為，你如果不殺他，我就會殺了你……我倒是要看看，當你死在他的麵前時，他會有多難受？”
季成風雙目裡泛著血絲，此時，仇恨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玲瓏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
藥物帶來的麻痹已經漸漸地在消失了，她感覺到了身子很疼，五臟六俯都被一雙大手牽扯著。
她呼吸有些困難了。
“殺了他！”
季成風鬆開手，將槍推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