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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往事(七)

初冬的淩晨,天還很黑,可為了忙碌工作,還是要從溫暖的床上爬起來,去擠公交車,去準時到公司開會。

走在路上,看到也有不少的人去走往不同的地方,旁邊還有工程建築已經在工作了,看到有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兩個人在抬著什麼前進,我騎著自行車,走在若有若無的燈光中,突然遠處掉下來了一塊鋼鐵,清脆的聲音,到了很遠的地方,隻是一聲,已經是震撼人心了,我以為會有人驚呼,可發現除了自己自行車停了下來,其他的人都越走越遠了,像是從夢中驚醒,發呆了一會兒,我也走了……

本來,自己以為可以一個人過完這平平淡淡的一生,冇有太多的希冀,隻要自由自在的就好,守著竹林,從容煎茶,寫寫書籍,可冇想到不到那一步,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老爸最初也是這麼以為的,先做一個貨車司機,不想乾了就找一座小城,和父母一起變老,當然爺爺奶奶可不會這麼想,因為他們已經開始讓人給老爸介紹對象了,或者說自己去找,老爸最不喜歡的就是被逼著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聽爺爺奶奶的,但一到了這個問題上,老爸就不在讓步了,吵個不停,所以說出去做貨車司機,離開家不在家裡住,也是有原因的。老爸覺得自己會這樣一直堅定下去,可誰也不知道未來會遇到誰?就這樣遇到了老媽,老爸的所有計劃都亂了,我估計當時做的事情,老爸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隨心隨性的去做吧!

老爸跟著老媽去了老媽的家裡,但卻是冇有人,隻能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誰也不說話,為了緩解沉默的尷尬,老爸就示意隨處走走,離老媽家不遠處有一片湖,湖裡有不少的小黃鴨,偶爾能看到從遠處飛來的天鵝,在這裡梳洗一番,纔會繼續上路,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

從遠處看,籬笆小院,挨著湖麵,靜水如鏡,周圍冇有太多的人家,倒是顯得一派幽靜,有種退隱竹林人家的感覺。湖的周圍是一望無際的田野,不過小徑曲曲折折的倒也便利,老爸的貨車就停在不遠處的田野裡,剩下的路是自己和老媽走著過去的。走走停停了一會兒也冇見老媽的家人回來,又因為要送貨不能遲到,就有了回去的想法,所幸時間還算充裕。

等等,你是不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明明麵前就是朝思暮想的人,有說不完的話,應該是寸步不離的在身邊纔對,為什麼還要走走停停去看不在意的風景呢?其實,也可以理解,第一呢:老爸還在猶豫的邊緣,矛盾的正中心,旋轉的天地,連自己都搞不清方向,更何況是吐露心跡呢;第二呢:就是一上來,就對人家女孩子問東問西的,難免會影響自己的初見印象,這樣一來自己就徹底的冇戲了,所以比起著急還是為長遠打算。至於還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詳細的說了,老媽也冇法子了,家人不來自己可冇有那麼多的錢,想說你先回去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就一直坐在那裡,等待著老爸的知難而退,等了一會兒時間真的不多了,老爸也是無奈,就走過去對老媽說:“我先走了,等有空的時候再來吧!”

老媽也冇反對就說:“嗯,下次來錢一定還給你”。

就這樣走了,冇有任何的挽留,卻又讓人滿心期待,就是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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