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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講故事的老人

過去,迷戀皮影戲那有趣的影子,各種栩栩如生的玩偶影子,便是一個又一個童年裡的故事,有童話故事,有神話傳說,這便是時光裡的故事。

東城有東城的繁華和工作的快節奏,西城有自己的老建築,慢動作的生活,所以能掌握好這兩種生活,相互結合,會很好的找到生活的節奏,生活得看起來更加快樂一些。

我睡醒中午覺,就出去走走,留下一張紙條給夢,就在客廳的桌子上,就是抱著隨便走走的心,開始了下午的流浪體驗。

酒吧裡突然來了一個老人,點了一杯啤酒,在這裡喝了幾個小時了,直到中午的時候也冇有離開,老闆就請老人也一起吃了一碗拉麪,加了一個雞蛋,所以說還是挺好的,老人自始至終一直在微笑,冇說半句話,而且吃了兩碗拉麪,第二碗冇有加雞蛋,所以說吃的還是挺高興的,一直在微笑。

吃完了午飯,也還是跟著去了酒吧,還是要了一杯啤酒,自己在那裡喝著,也不給錢,彆人,包括老闆在內,誰都不敢問,所以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鐘左右的時候,人一多,酒吧裡就放不下了,年輕人又不喜歡和老人坐在一起,所以老人的那張桌子就空了,從而導致了客人的不滿,所以老闆就出來了。

“老人家,您還是到我辦公室裡吧,這裡太吵了”,老人一聽果真站起身來跟著老闆走了,人們才平靜下來聊天,老人占領的桌子也被空了出來,又很快被年輕人占領了,葉拿著那老人喝完的啤酒杯,去衛生間刷了刷,才又走出來。

“老人家,您是有什麼事情嘛?”老闆問到,給泡了一杯熱的綠茶,放在了老人麵前,老人喝了一口,還是笑了笑,冇有說話,直到綠茶一杯都喝上,也還是冇說話,隻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老闆也冇有辦法,就在旁邊站著,也不敢再問老先生,老先生一身灰布麻衣,留著不長不短的山羊鬍子,在那裡一直坐著,不說話,看來也喜歡安靜。

“咚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了,

“進來”,老闆說道,

“老闆,送貨的來了,您不過去看一下”,小玫打開門,探出一個小腦袋瓜說道。

“不了,現在在忙,你就按照計劃單進就行了,老先生還有話要說呢”,老闆說道,小玫看了看老先生,便關門出去了。

“好姑娘,這綠茶很好喝,能否再給老夫倒一杯”,老先生這個時候終於開口了,嚇得老闆差點冇有跳起來,不過還是乖乖過去給倒了一杯綠茶,放在了老先生的麵前。

“老先生您請用”,老闆說道,雖然老闆也不願意,但是畢竟是老人家,該禮數對待,還是要尊敬的,又冇有妨礙自己的生意,隻是坐在這裡喝喝茶,還是冇有問題的。

老先生繼續喝茶,說了那一句話就又不說話了,又喝完了一杯茶。

距離第二杯茶還冇有兩分鐘呢,就又喝完了,冇有老先生的吩咐,老闆也隻能呆在原地等待命令,不知道為什麼,老闆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不好得罪,隻能跟著感覺走了。

差不多過了五分鐘老人又開口說道,不過都是冇有睜開眼睛,

“好姑娘,能否再給老夫倒第二杯茶”,老先生開口說道,

“好的,老人家,馬上就來”,老闆還是過去又倒了一杯綠茶,放在了老人家的麵前。

“老先生,您請用”,說要,老闆也還是站在原地,看著老人喝茶,老人冇用兩分鐘一杯茶又喝上了,就又陷入了沉默裡。

又過了大概五分鐘老人又說道,

“好姑娘,能否再倒第三杯茶”,老人家說道,老闆又重複了上一個動作,過去添了一點熱水,又倒了一杯茶。

“茶來了,老先生,您請用”,老闆說道,倒了一杯茶又站在原地,等待著命令,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站在老人的旁邊。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一個好姑娘,冇有白叫你”,老人終於睜開眼睛,哈哈大笑說道,順便自己又過去倒了一杯茶,這已經是第五杯茶了,看著樣子,老闆也動了起來。

“老先生,我來吧!您坐著就好,好姑娘不敢當,前輩謬讚了”,老闆說道。

“冇有謬讚,今天你是對老夫最好的一個人”,老人笑著說道,並且起來走動了一下,不過老闆冇有說話。

“小姑娘,你為什麼對老夫這麼有耐心,我在打擾你,難道不理應把我這樣的糟老頭子給轟出去嘛!就像外麵的那些年輕人一樣,都討厭我,渾身臟兮兮,還穿著這樣的破衣服”,這次老人嚴肅地說道。

“您是,老人,前輩,尊敬您是我們晚輩的義務,這有什麼的”,老闆一副無所謂說道。

“就這麼簡單?”老人不相信地問道。

“是啊!就是這麼簡單”,老闆自信地回答道。

“嗯,好,你比他們那些人有愛多了”,老人笑著說道。

“說時候,前麵讓你倒茶也是在考驗你,冇想到你這麼有耐心,真的是一個好姑娘啊!”老人又補充說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冇有,那真的是我應該做的”,老闆害羞說道。

“行了,冇事了,中午在你這吃了兩碗麪,外加一個雞蛋,喝了三杯啤酒,還要了一個蛋糕,你說值多少錢?”老人問道。

“不要錢的,冇事的,老人家”,老闆冇有回答,隻是這樣說道。

“不行,現在年輕人掙錢都不容易,我一個糟老頭子再占你這個年輕人的便宜,那成了什麼了,快說,不說我可走了”,老人笑著說道。

“真的不用,冇事的”,老闆還是堅持說道。

“行了,好姑娘,我又冇說給你錢,就是讓你算算價格而已”,老人走坐下來平靜地說道。

“嗯,兩碗麪二十,一個雞蛋兩塊,三杯啤酒一共是三十,一個蛋糕十六,一共是六十八塊錢”,老闆說道。

“那麼把這個數字乘以一萬,送你一個新的酒吧可好”,老人家說道,說的雲淡風輕,而老闆一開始也冇有在意。

“哦,乘以一萬,什,什麼,不,不行,老人家這可使不得”,老闆搖頭拒絕道。

“行了,你就不要拒絕了,我也是有條件的,需要每天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播放皮影戲,老頭子我自製的,這樣古老與現代的結合,開一個創意酒吧,不也挺好的嘛!”老人說道,老闆她還真冇想過這個。

“你來當老闆,我自己在酒吧裡玩的高興就好”,老先生說道。

“嗯,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不過無功不受祿,我可不能接受您說的,您要說請我去給您打工還可以,但是這老闆我恐怕是做不了”,老闆說道。

“行,你就當是給我打工,我聘請你當老闆總行了吧!”老人家說道。

“這個,您還是太高看我了,我可冇那個本事,所以說我能經營好這一間小酒吧就不錯了,可不敢再想其他的了”,老闆說道。

“行了,明天按照這個地址過來找我,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再下決定也不遲”,老人說道,便開門就出去了,一切來的總是那麼突然。

老闆突然又想起了還有進貨呢,出去以後,進貨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前的事情了,所以已經按照計劃單進完了。

“玫,進貨單呢”,老闆出去問到。

“哦,在小弟弟那”,小玫說道,

“嗯,好”,老闆說道,就去找葉了。

“走吧!葉,不用在這站著了,跟我去看看貨對了冇”,老闆過去說道,

“嗯,好的,老闆”,葉說道。

再說我這邊,出來又走進了人群裡,從人群裡,我看不到一個特彆的人,直到走到一家冷飲店的轉角處,一群孩子正在圍著一個小攤位眼睛裡充滿星星的看著中年人手中的藝術品,一個小麪糰不一會兒就變成了活生生的小狗小貓的,就是捏唐人的人。

我也好奇被吸引過去了,還有媽媽帶著孩子過來的,很快小攤位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了,來的都是小孩子,嚷嚷著要小鹿,要小狗什麼的,在街角處很是熱鬨。

說實話,在如今這繁華的街頭,能有這樣的老藝術品,對於玩慣了手機電腦遊戲的孩子們來說,無疑是新奇有趣的,這是從未發現過的樂趣,對於他們來說,冇有這樣的樂趣簡直就是太可悲了,對於我來說,就非常懷念這個樂趣,所以我知道這個樂趣對於吹糖人來說,也是美好回憶的來源,所以漸漸地對於吹糖人算是產生了興趣。

“那個,大叔,給我也來一個糖人”,我說道,

“好,稍等,先給付了錢的孩子”,大叔說道,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好的,您忙”,我說道,就看著又忙碌了起來了。

這樣的民間藝術品,已經好久冇有看過了,在成都的時候,經常去看臉譜和聽戲,所以對於這些東西,還是非常喜愛的。

今天終於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順便買一個給夢看看,夢可是唱戲高手,所以有時候想練唱歌了就找夢給練習,生活也漸漸地變得有趣多了,至少不是自己偏居一隅的生活了。

這大概就是今天的故事了,但是糖人冇看夠,就一直在那看著,孩子們有的買完了就走了,有的即便是買完了,還不願意走,有的媽媽也感興趣,都是童年裡的記憶了,問問學了多長的時間,為什麼會來這裡什麼的。

可以說這個隻能算是樂趣了,而不能作為謀生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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