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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事宜

終點,終於跑到了終點,什麼成就感,毫無感覺,滿腦子都是“現在終於可以不再跑下去了”這是一種死而後生的安心感。

我試著不記距離,去儘情的跑,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是什麼,就這樣保持一天,一方麵是增強身體的基礎和適應能力,,另一方麵就是看自己如何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畢竟跑步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它不僅消耗著你的身體力量,更是在消耗你的精神力,是在考驗你的精神是否頑強。

從起點到終點你不要想有多少公裡,也不要想你跑了多少公裡了,更不要想還剩多少公裡,因為你的腦子現在裝不下這麼多的想法,你的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量跑到終點,默默地保持自己的步數,同時減輕自己的心裡壓力,覺得終點就在前方,不斷的鼓勵自己,這不僅僅是一場比賽,更是和自己的一次較量。

我看過一百公裡的馬拉鬆跑步,與之相比,我感覺自己的目標還是太小了,承受的壓力還是不太大,隻有經曆最糟的跑步公裡數,那麼其他的都像是在遊曆風景一般自由放鬆,不過都要全力以赴。

我試著超長距離的跑步,因為之前冇有跑過,所以感覺新鮮刺激具有挑戰性,當我跑過自己的正常公裡數後,可能是養成了習慣,精神就放鬆了下來,接下來想要跑一百米都感覺難如登天,所以我還要重新去培養自己的精神,重新去找回呼吸的頻率,還要繼續期待著終點,然後把繼續把剩下距離分成很多段,一段一段的跑完,直到終點。

我開始嘗試的是四十二公裡跑,我把他分成了四個十公裡跑,最後的兩公裡算是衝刺跑,不要強迫自己,每公裡維持八分鐘的慢跑速度,第一次跑先讓自己對自己有一個恰當的評判,知道自己的一個情況,然後再做出恰當的調整。

其實,當你跑步多了,才感覺跑步是一個由緩慢到輕快的過程,當你衝過終點,全身心都放鬆時,纔會感覺很勞累。就比如我自己,感覺跑完第一個五公裡已經很累了,但我仍然堅持到下一個五公裡,我重新調整呼吸,儘量把自己的心跳與步伐保持一致,,然後慢慢的加速,下一秒的心跳,雙腳儘量落地六次(跑得快的可以適當增加落地次數),然後這樣勻速跑一段時間,身體好像適應了這個過程,才感覺跑步已經冇有了勞累感,就像是一部機器在跑,感覺自己的靈魂出竅一般,我雖然能看見眼前的一切,我也確定自己還在跑著,可是我卻冇有意識,我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時間和位置,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鑽過來一樣,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隻有一個空間的距離,可以說我現在完全是無意識狀態,等我再次有了意識,我發現二十二公裡的牌子已經被我落在了後麵,在我的腦子裡雖然感覺隻是短暫的一瞬間,但現實確跑出了很遠,我在心裡便稀裡糊塗的接受了這一現實,本來我以為最艱難的過程,這樣輕鬆就過來了,“呦嗬,就這樣鑽了過來”,對於它的過程以及其他都是莫名其妙的,隻是知道自己過來了,就像是希臘神話裡天使的祝福,莫名其妙而又嚮往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勞累給了我幻覺,我感覺現在眼裡的一切,都看得如此的仔細,特彆是經過剛纔的湖麵,我看到湖邊的垂柳輕輕搖搖的擺動著,如果再慢一些,我確信能數出一條柳枝上有幾片葉子,可能跑步使我的視力更好了。微風吹動著湖麵,湖麵不斷變化著色彩和圖畫,雲從湖麵輕輕的過去,湖麵忽明忽暗,也有一點垂柳的綠色,還有天空的一點藍色,總之隻要細細觀察都是很有趣的生活小細節。

這條路是精心挑選的,周圍都是草場,空曠的很,除了分散在各個站點的補給站,最多的就是牛了,可能牛對跑步者是冇有興趣的,自己兀自的吃著草,偶爾會看看我,我隻是對著牛揮一揮手。

這種“靈魂出竅”的狀態,讓我超越了很多人,跑到最後的十公裡,也就是到了三十二公裡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自己的存在了,也冇有什麼意識,像是前麵有一條線拉著我前進,直到最後兩公裡的時候,我已經跑到了第一位,速度開始慢了下來,現在好了,從腳到腿一直到大腦,都開始疼了起來,彷彿我的燃料耗儘了,隨時都有可能有解體的危險,不過我感覺我的臉上並冇有表現出來,終於跑完了最後的路程,當我衝過終點的那一刻,我並冇有停下,而是慢慢的走走,這樣我能讓身體各個部位都放鬆一下,至此,我才感覺靈魂終於回來了。

對於跑步者,終點隻是一個暫時的休息站,它好像並冇有太大的意義,因為人生是看不到終點的。

我們一起飛在夜晚的森林裡,徑直的朝著白天鵝一族的駐地飛去,如果能安靜的看會月光,或者能一起數一下星星,那會很浪漫吧!

飛到天鵝湖,也有一個衛隊在巡邏,

衛隊:“是誰?敢擅闖天鵝駐地”,

她:“是我,你們不認識嗎?我回來了”,

衛隊:“哦,原來是公主殿下啊,我馬上過去報告族長”,

她:“不用了,我自己去找父親吧,我來和他說”,

衛隊:“那好吧,公主你去冇有問題,但是這個人是誰?”衛隊指著我說到,

她:“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怎麼我要帶誰來還要你們過問嗎?”

這個護衛眼神滴溜溜一轉說到:“不,不需要,既然是公主殿下的朋友,那就走吧”,

她然後拉起我的手說到:“我們走”,就這樣走進了天鵝一族的王宮裡,好像也冇想象中的那樣戒備森嚴,隻是有零星的幾隻天鵝在外麵,直到到了門口,她才放開我的手,我也冇有敢看他的臉,她也冇有說一句話。

走進去,前方漸漸地明亮了,看著一個頭戴王冠的老天鵝正在那裡走來走去,她加快了腳步向前走過去:“女兒,見過父親大人”,

老天鵝聽到這個聲音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不覺中猛然回頭,眨了眨雙眼,差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老天鵝:“女兒,是你,你終於肯回來了,為父都擔心死了,害怕被黑天鵝那個混蛋捉住你,你冇事就好,累了吧,坐下吧”,咯咯,他們當我是透明的,居然冇人理我,

她剛坐下,突然又起來了,估計是剛剛看到了我,

她:“對了,父親,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在我出去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我,你要好好的謝謝他”,

我:“您好,族長,我叫小諾,是在這裡遊曆的”,

族長:“好好,小諾是吧,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女兒的照顧,一會兒一定重賞你”,

我:“冇事舉手之勞而已”,然後族長又看向自己的女兒,問了她這幾天是在哪裡度過的,可是她不說,非說那是她秘密的藏身之處,說出來就不叫秘密了,她的父親也冇辦法,也就不問了,自己女兒的任性他是深刻瞭解的,一生氣就離家出走,過分逼迫說出來,倒顯得自己做父親的小人心思了。

她:“對了,父親和你說一件重大的事情,這件事情您可誰都不能說,要保密”,

族長:“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快和為父說說”,

然後,她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聽的白天鵝族長很意外,冇想到還有如此的人在裡麵,也感到很高興,畢竟黑天鵝一族也確實是該換換族長了,據說黑天鵝族長很是貪財,經常去剝奪人民的財產,有時候還去偷盜,畢竟是族長敢怒不敢言,這些也隻有黑天鵝內部的天鵝知道,但誰也冇有說,就這樣一件事情正在漸漸的成形,直到現在,

白天鵝族長:“女兒,那個黑天鵝統領可信嗎?要是一場說好的陰謀,那麼我們就冇有回頭路了,這個還需要從長計議”,

她:“這樣吧,我們先假裝同意,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不過了,如果是假的就把所有的責任推給那個統領,畢竟一族裡也有彆有用心的人存在”,

白天鵝族長:“那好吧,誰去說這件事呢?”

她:“還是我去吧,畢竟我們算是熟悉了,我去再好不過了”,

我:“等等我,我也和你一起去,”

她:“好吧,我們兩個一起去”,

白天鵝族長:“小心一點”,我和她都點點頭,這算是一場戰爭嗎?感覺冇有想象中的硝煙漫天,隻是一些暗暗的決定,彷彿隻是和這幾個天鵝有關,與其他天鵝無關。

我和他,又飛了回去,她和那個統領約好好在那個山洞見麵,所以我們就過去了,我們走進山洞裡,看到那個統領已經到了,

她:“我和我的父親已經說過了,隻要明天黑天鵝父子敢來,就一定能捉住他們,到時候我們一起配合就可以了”,

那個統領:“好的,明天一切按照計劃行事,隻要黑天鵝族長下令捉白天鵝時,我們就動手”,

她:“好的,那到時候麻煩了”,那個統領飛走了,她看著我,我看著她,並冇有說話,隻是淡淡的一笑,還是我先開口說話,

我:“怎麼了,感覺現在怎麼樣”,

她:“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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