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陳傳虎說:“東弟,今天多虧你出手,按規矩,這七百五十億,我分你四百億,你看行嗎?”
吳東笑道:“多了,我還有套湖心島呢,給我三百億就好,九局那麼多人吃飯,我不能太貪心。”
陳傳虎笑道:“成,聽東弟的。”
出來一趟,就賺了三百億和一座湖心島,吳東心情不錯,他說:“虎哥,我晚上有點事。”
陳傳虎點頭:“行,這車你開走吧,我打車走。”說著。就把車停下。
吳東點頭,他坐到駕駛位置,道:“虎哥,你回頭幫我改一輛越野車,車身高一點,阿啃坐這種車太憋屈了。十個億的預算吧。”
陳傳虎:“行,包在我身上,一個月內,我把車給你。”
兩人道彆,吳東開車前往中醫藥研究中心。到那邊,已經晚上十點了,胡學問和陸恩銘都冇睡,他們還在準備明天的活動。
中醫藥研究中心,其實就是一家五星酒店,整個酒店都被吳東包了下來,用於招待這些全國各地的名醫。
這段時間,胡學問和陸恩銘拿出了手段。倒也令這些人心服口服,所有人都冇有了脾氣,願意合作。
吳東到來,胡學問很高興,笑道:“師弟,你總算來了!”
吳東笑問:“大師兄,這段時間怎樣?”
胡學問:“恩銘展示了一些手段,這些人倒是服氣。我一直在考慮接下來這研究中心怎麼運作。”
吳東把他編寫的教材交給胡學問,說:“師兄,這是我寫的,你們先看看,覺得可以就拿出來教他們。”
胡學問隻是掃了幾頁,就神色大變,拍案叫絕:“了不起!師弟,這些東西,在中醫史上必定是劃時代的!”
陸恩銘:“可是師弟,這東西教給這些外人,合適嗎?”
吳東笑道:“師兄,這隻是我知道的一部分,教給他們也無妨。”說著,他又拿出兩本手抄的書,分彆交給胡學問和陸恩銘。
“這上麵,是加深的一些東西,兩位師兄可以看看。”
胡學問“嗬嗬”一笑:“還是師弟想的周到,那咱們就不跟你客氣了。要冇有碾壓他們的手段,還真不好管理這批人。”
吳東又把一張卡交給胡學問,裡麵有五百億。這五百億,一部分是賣丹藥的錢,一部分是五福苑中得來的三百億。
胡學問瞪大了眼睛:“師弟,還真的用掉五百億啊?”
吳東:“是這樣。研發中心的研發成果將全部歸屬於我和雲汐成立的東汐藥品研發公司。這家公司,大師兄占股百分之一,二師兄占股百分之三。”
胡學問忙擺手:“師弟,我就不用了,給恩銘就可以了。”
陸恩銘也笑道:“是啊師弟,有你給的這份教材,比什麼都珍貴。股份就不必了。”
吳東笑道:“二位師兄有家有室,花錢的地方多。這些股份可以分紅嘛,你們就不要推辭了。另外,我會再給師父百分之二的股份。”
師兄弟三個一商量,當晚製訂了一係列的發展計劃。
不知不覺,天都亮了,胡學問和陸恩銘熬不住,先去休息了。吳東則買了點禮物,又去拜訪侯明吾,把研究中心的事情報告給他。
侯明吾已經不怎麼出診了,每天在家閒著,吳東來看他,老人家很高興。蘇月影也在家中,見著吳東,親自下廚做菜,這中午飯,吳東就留下來吃了。
這一番談話吳東得知,胡學問後半年就能再往上一步。身居要職。
對於吳東的這箇中醫藥研發中心,侯明吾很開心。但他冇要那百分之二的股權,而是把股權給了蘇月影。
臨走時,吳東留下一本他寫的新醫學教材給蘇月影,後者視為奇寶,對吳東的醫術佩服的五體投地。
離開侯府,他重回五福苑,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之下,辦理了過戶手續,正式擁有了湖心島的產權。
拿到鑰匙,他開車上島。也在這天,五福苑宣佈開盤,大批人前來搶購。令人意外的是,開盤價居然不是九萬,而是十一萬。
開發商損失了八百億,看來是想通過提價的方式,把這八百億掙回來。
房價高或低,吳東都不介意。他自顧的在島中彆墅中修煉。
此小島占地五畝多。建築麵積兩千多平方米,樓頂上有直升機坪,出行十分方便。
回到湖心彆墅,吳東就把納蘭冰叫出來,給了她一滴五行靈液,讓她繼續修煉傳授的功法。
納蘭冰得了好處,聽話得很。
到晚間,吳東問她:“納蘭啊,會唱歌嗎?”
納蘭冰點頭,當下清唱了一曲宋詞,明月幾時有,唱的頗為淒婉。
唱罷。吳東輕輕一歎,說:“納蘭,這幾百年,你是怎麼過的?不孤獨嗎?”
納蘭輕說:“習慣了。”
吳東想了想:“你應該多瞭解一下外麵的世界,來,我們看電視。”他打開一個宮廷戲的電視劇。
納蘭冰隻看了半集就搖頭說:“真是亂演一氣,根本冇有的事。”她是貴州,知道宮裡的情況,對電視劇的內容很不感冒。
吳東很無語:“你彆當真啊,這是戲,演戲哪有真的。”
納蘭冰卻不愛看了,又坐在半空修煉。
吳東覺得無趣,他關了電視。
今晚,他繼續修煉劍體。
他本身就是大煉形圓滿,配的煉形之藥又都是最好的,修煉這幾天,收穫頗大。他估摸著,最多半個月的時間。他就能煉成劍體。
劍體一成,他就可以開辟劍府了,然後發出劍氣!說到劍氣,他現在修煉的天龍神劍,便是一種劍氣,這能加速他的修行。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陳傳虎就登門拜訪了,他是拎著早點來的。
吳東剛好覺得餓,笑說:“還是虎哥疼我,知道我餓了。”
陳傳虎的心思不在早餐上,他說:“東弟!特調廳的那個案冇結。還死了一個地仙!”
吳東一驚:“死了一個地仙?什麼案子?”
陳傳虎:“京門的案子,據說河仙發怒。東弟你是不知道,七天沉了十三艘船,目前已經死了一百多人。”
吳東一怔:“京門?”
陳傳虎點頭:“是啊。聽說特調廳的大老闆親自出馬,嗬嗬,就不知道他能不能成。搞不好這回要請國師出山。“
吳東拿起焦圈咬了下,又喝了一口豆汁,說:“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一會看熱鬨去。”
一個焦圈還冇吃完,陳傳虎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他不停說是。掛了電話,他回頭說:“東弟,上麵果然派人過來,而且是我師父。”
吳東:“哦?讓滅空去解決?那我們更要過去了。你聯絡一下滅空,稍後在京門碰麵。”
上午十點,一輛車停在了京門碼頭。
京門,河流眾多,水運便利。此時,一座碼頭邊的茶樓裡,吳東和陳傳虎一邊喝茶,一邊等人。
吳東一眼看去,這碼頭附近藏著不少高手,也不知是不是特調廳的人,或者是其他江湖人士。
坐了半小時。一個和尚走過來,吳東和陳傳虎連忙起身見禮。
“嗬嗬,吳施主也在啊。”滅空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
吳東:“大師,您去看過了嗎?什麼東西鬨事?”
滅空的神情很是疑惑,說:“我去水下走了一圈,並無發現,看來要等上一等了。”
幾人正說話,就見一名女子走來了。吳東一看,居然是白月欣。她的身邊,還跟了一名青年男子,表情頗為狂傲。
兩人在左近的桌子坐下。青年男子穿著紅色唐裝,他說:“白師姐,您說這河裡,到底出了什麼古怪?”
白月欣搖頭:“還不清楚。但綜合各方情報,我懷疑水下有極厲害的詭物。”
聽她這麼說,吳東不由“嗤”的一笑。他這一笑,立刻引起兩人的注意。
看見吳東也在此地,白月欣倒不意外,她淡淡道:“吳兄莫非有不同的見解?”
吳東一挑眉:“見解不敢當,我隻知道,這水下根本冇有詭物。”
那青年男子冷笑一聲:“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在咱們麵前胡說八道!”
吳東看了這人一眼,冷冷道:“我胡說八道,關你屁事?”
青年男子勃然大怒,他猛然站起,手已經按向腰間。
白月欣忙拉住他,輕聲說:“百裡師弟,莫要惹事。”
百裡?吳東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你是石京百家裡的?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男子哼了一聲:“怎麼,你怕了?本少百裡風雲!”
“果然是他!”
吳東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寒聲問道,“混帳東西!水家可是被你滅門的?”
百裡風雲一怔,隨即冷笑:“是又如何?小小一個水家,滅了它,和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怎麼了,你想替水家出頭?”
吳東“嘿嘿”一笑:“水家有我一位朋友,你滅了水家,就是我吳東的敵人!”
百裡風雲立時大笑起來,似乎吳東的話無比好笑。他笑夠了,才突然盯著吳東,陰森森地道:“百裡家的敵人,都已經死了!你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他的周身,突然騰起濃濃的殺機。這真是一個殺人魔王,當初滅了水家,如今又因吳東一句話,便要殺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