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誌強心中一動,他沉吟片刻,道:“憲輝,這件事先不要跟小吳提。過幾天進京,我們試試林老兒女的意思。如果他們願意試一試,再和小吳說不遲。”
孔憲輝點頭:“還是大老闆想的周到。不過說實話,吳東這小夥子真是不錯,前途無量啊。”
柳誌強:“仙門子弟,非同小可。他這層關係,你要好好維護,說不定,會在某一天幫到我們。”
“是。”
車子駛出大院,雲汐輕輕吐了口氣。今日之行,收穫不小,柳誌強和柳夫人把他們的私人號碼給了吳東。要知道。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少之又少,不足十位。
她笑說:“小弟,有了省裡的這條路子,我們也算有了靠山呢。我爸身家百億,可也冇有你這樣的待遇。被張大秘親自送到門外。”
吳東一笑,的確如雲汐所言,以後有事和張秘書打招呼,省裡的事基本都可以擺平。
不過,想到之前的行醫資格證,他突然說:“汐姐,過段時間,我想去醫院實習。”
他雖學習了醫經,可是為人治病的經曆太少,醫經上的許多安全。藥方,需要他進一步的驗證效果。而醫院,自然是最好的一個地方。
雲汐聽凶要去醫院,說:“小弟,你真的要做醫生?”
吳東搖頭:“是不是做醫生。我不確定。但我的醫術的確還需要淬鍊一段時間。”
雲汐道:“想去醫院太容易了,我們雲龍集團控股了幾家醫院,其中一家在省裡還小有名氣。你想去,我讓爸打聲招呼就好。”
吳東點頭:“好。”
回到家,吳東開始修煉十二經彆。所謂十二經彆,是指十二正經出入離合人體表裡的經脈,十分複雜。
他用了一晚上和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將十二經彆全部打通。而十二經彆一旦打通,十二正經便算是徹底貫通了。至此,他距離這一階段的圓滿狀態,更進一層。
按照無名功法上說的,此後再打通十二經筋,十二皮部,就能做到全身經脈貫通。到那時,他就可以嘗試進入大周天的第三個階段。
他這一番修煉,一直持續到下午才結束,他和雲汐招呼一聲,啟程前往山水縣。
籽料大會的舉辦日期,還要等上幾天,他決定先把林芳的事情解決掉。她好好一個大學生,居然被人陷害,他一定要幫她討回公道。
這幾天,林芳一直住在吳東家,每天幫黃蘭清點貨物,收銀,打掃衛生,黃蘭對她越來越喜歡。
而且,林芳在縣城買了兩套大房子和兩套鋪麵。鋪麵一套給父母,一套給大哥,房子也是一邊一套。
並且。林芳買房子的小區,距離吳東家非常近,步行隻需要十幾分鐘。
林芳的家人一開始十分震驚,生怕林芳的錢來路不正。林芳隻好說,她的錢是炒股贈的,還有很多,這才令他們安心。
天剛黑,林芳坐在收銀台的位置,刷著手機。忽然,他感覺麵前一暗,抬起頭,笑道:“歡迎……”
然後她眸子一亮,咬了咬唇:“你怎麼回來了?”
原來,來人是吳東。吳東笑笑:“林芳,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去石京。”
林芳心頭微微一跳,她用力的點點頭。
冇過多久,黃蘭已經做好飯,親自送到便利店。見兒子也在,黃蘭便讓他看店,讓林芳去後麵臥室休息。
林芳剛吃幾口,就接到一父親的電話,但電話裡不是父親的聲音,而是另一個人。
“妹子,我是鄭瑞發,你能聯絡到上次的吳兄弟嗎?”他說,語氣很急。
林芳連忙問:“鄭大哥,你找吳東有什麼事嗎?”
鄭瑞發便簡單說了情況,縣裡發生了一件子,九人重傷。目前都在醫院搶救。鄭瑞發因為會功夫,所以被親自點名,來到縣裡負責調查這件案子。
他通過林芳的父親找到林芳,就是希望吳東這位高手,能夠提供幫助。
吳東在旁邊聽的清楚,他拿過電話,問:“受傷的是什麼人?”
鄭瑞發一聽是吳東聲音,很高興,說:“都是建築工人,平頭百姓。我看過筆錄,他們是看到一個青年人糾纏一個姑娘,就上去勸說。哪知道青年人很凶,幾下就把他們全打倒了。我們正在全力找那個姑娘,可一直冇有線索。”
“傷情如何?”他又問。
鄭瑞發歎息一聲:“傷的很重,醫生說,其中五個恐怕保不住命。如今連縣裡的幾位領導都到了,要不是情況重大,他們也不會找我過來幫助調查。”
吳東想了想:“鄭大哥,你來一趟,帶我去醫院。我看能不能救這幾個人的命。”
鄭瑞發大喜:“兄弟,你能救他們?太好了!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冇幾分鐘,鄭瑞發就駕駛一輛麪包車,來到便利店前。吳東二話不說上了車,鄭瑞發一邊開車,一邊介紹案情進展。
以他的判斷,受傷之人中的都是竹葉手,又稱銅砂掌,是一門外門硬氣功。
吳東:“這竹葉手有多少人懂得?”
鄭瑞發:“名宿就那麼幾位,至於名不見經傳的就太多了。凶手的掌力應該還不是特彆雄渾,否則受害者必死。”
冇多久,二人便抵達山水縣第一醫院,病房大樓裡,九名病人被安排在一個大的病房裡,一群人正站在病房門口說話。
鄭瑞發看到這幾人,連忙上前說:“吳縣長,周秘書,馬局!”
這幾位是縣裡的領導,他們看了鄭瑞發一眼,那位馬局問:“鄭瑞發,我讓你查案子,你來乾什麼?”
鄭瑞發連忙介紹吳東,說:“這位是吳東,內家高手。我請他來看看病人。”
馬局麵色一冷:“什麼內家高手!趕緊走,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不見外人。”
這位馬局微微發福,出了這個案子,他心情很惡劣,對於所謂的江湖高手也就不待見。
倒是那但吳縣長看了吳東一眼,說:“你也姓吳,看來咱們是本家。小夥子,病人傷情嚴重,你能幫他們什麼?”
這位吳縣長應該不到四十歲。一米八的個頭,斯斯文文,說話很和氣。
吳東:“他們中的是銅砂掌,我可以保住他們的命。”
吳縣長心中一動,他剛與醫生交談過。其中五名傷員幾無救活的希望,現在是能拖一刻是一刻。
他略一思索,道:“好,你去看看吧。”
吳東得了應允,點點頭。當先走入病房。
病房裡擺滿儀器,所有人都在吸氧,他們麵色蒼白,極為虛弱。
他目光一掃,就發現其中一人情況最糟糕。幾乎命懸一線。當下,他來到病床前,視線透傷者體內。
這名傷者是右胸受傷,肺部一塊組織被死壞了,肋骨斷了四根。心包有積液,情況危急。像他這樣的情況,醫生已然放棄,因為一旦開胸手術,病人會立即死亡。
吳東這段時間一直在研讀醫經,他當下解開傷者外衣,一刺便刺入胸正中央。一如他當初幫孔憲輝的父親,針上附帶了真力,他一拔針,就有一道血線飆出。
而他另一隻手,已然用一個臉盆將血液拉住。積血放出了一部分,患者的情況稍好。接下來,他又連續用銀針刺入傷者穴道。
這時,一名大夫走進來,看到他在鍼灸,怒道:“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