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薛望舒也是擔心的看著麵前的張辛辰:“你有嗎??要是冇有的話就用我的卡付了吧!”
張辛辰聽了以後搖了搖頭,意示薛望舒不要擔心,慢慢的將正氣鐘拿了出來:“前輩我看這個東西就足夠了吧!”
張辛辰將正氣鐘遞給了麵前的老者。
“切,我當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小銅鐘罷了,就是白給老子都不要,這東西要是能值一萬貢獻點,老子脫了衣服在宗門之中狂奔!”
另一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讓老夫我好好的看看!”老者緩緩的接過張辛辰手中的正氣鐘,開始端詳起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老者的臉色變了三次。
“這,這,這,公子您的這件東西實在是太貴重,就是我將這天香樓全部給了公子,恐怕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呀!”
老者苦笑著和麪前的張辛辰說道:“隻不過是一個銅鐘罷了,有什麼不同,看管事大人說的!”
“不不不,他的價值實在是他強大了,我需要請示樓主!請稍等!”
“來人給這個公子和小姐上茶,上最好的雲鶴!算在我的賬上!”
主事老頭吆喝了一聲,快速的離開了,前往後麵去了。
“兩位請喝茶,您兩位了真是厲害,這頂級雲鶴宗門之中也隻有兩人喝過!”
“一個是宗門之中的大長老,一個是掌門,您兩位可算是第三個了!”
小廝笑著和麪前的薛望舒以及張辛辰說道。
“哎,那小廝,他們喝的那什麼鶴,也給我們兄弟三人來上一壺!讓我們也嚐嚐!”
那三人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完全不明白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抱歉,您們三位冇有資格喝剛纔那兩位喝的茶葉,這隻有我們天香樓最尊貴的客人才能喝到,抱歉!”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三個人的身份還比不上剛纔的那個窮小子??”
“這。。。”小廝一時間也被說的啞口無言。
而張辛辰則和薛望舒坐在那裡,悠閒的喝著杯子之中的茶葉。
不得不說這茶葉真的是非常好,剛一打開蓋子就有一道由香氣凝聚成的靈鶴朝張辛辰飛來。
但是到了張辛辰的麵前又化作兩道靈氣進入他的鼻孔之中。
“好茶,好茶光是聞了一下我體內之中的靈氣就快了許多:“
說著張辛辰慢慢的喝了一口,這一口喝的簡直不僅僅是茶葉,更多的是靈氣,
“想不到我隻是喝了一口,就抵得上十天的苦工呀!要是我喝完了這杯茶我的修為豈不是就已經突破了??”
一想到這裡,張辛辰一句話也不說,自己和自己的茶葉,而一旁的三個人還在那裡和小廝吵鬨。
“是誰在我天香樓之中吵鬨??怎麼不知道我天香樓之中的規矩??”
一道嚴厲的女聲,從後麵傳了出來,緊接著之前的管事和一個容顏絕代的女子走了出來。
這女子一臉怒意的看著麵前的這三人:“你們三個人為什麼在我天香樓之中吵吵鬨鬨??”
“你們天香樓之中的小廝不會做事情,之前我向他要一杯和那小子一樣的茶葉,但是這小廝卻說我冇有資格!”
“你說氣人不?”
“就憑你?你也想喝這頂級的雲鶴,你可知道他的價值??”樓主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過是一個破茶葉而已就是給小爺我喝都不喝,但要是美人你親自端給我就不一樣了!”
為首的那男子一臉豬哥的樣子,色眯眯的看著樓主。
“癡人說夢!來人給我廢了他的靈根,然後送到刑堂之中交給刑法長老處理!”
女子臉色一變,眼神之中殺機出現,看來真的是動了殺意!
“想動我??可笑!我爹可是北野皇朝的禮部尚書,就你??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女人,這樣我就不找你們麻煩了!”
“掌嘴!”
女子袖子一揮,麵前的這男子立刻被打了出去,而剛纔的那主事隻是一個瞬息就來到了公子哥的麵前。
“人呀就要學會看清局勢,不然就算是你爹是禮部尚書都救不了你!”
噗毗,老者的手已經穿透了他的丹田之中,將他扔了出去,其餘的兩人看見以後也是快速的跑了出去。
這偌大的天香樓之中,瞬間就隻剩下了薛望舒他們四人。
“竹老您說的就是這個小子?這東西就是他帶來的??我要是記得冇錯的話?這東西可是在大長老的弟子手中?”
“難道就是這個小子??”
那女子一臉不信的看著麵前的張辛辰,此刻張辛辰身上的靈氣起伏不定,可以看的出真在突破境界。
“這宗門之中能拿的出正氣鐘的恐怕就隻有他一個了吧??況且他拿出來的確實是真的正氣鐘,純陽法寶!”
竹老皺著眉頭說道,而女子已經來到了張辛辰麵前,開始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子。
她做為百香樓的樓主,美男子,俊男子不知道見了多少個,早已經冇有什麼感覺了。
但是麵前的這個男子,雖然並不是非常的英俊,但是他的眉宇之中有一股英氣,讓她看了非常的舒服!
有並且這男子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讓她覺得同普通的男子有一些的不同。
慢慢的女子把目光慢慢的靠近了張辛辰的麵龐,突然張辛辰睜開了眼睛,雙目相對,張辛辰隻覺得這世間竟然有這樣美麗的女子?膚若凝脂,笑屬如花,一縷青絲垂在肩頭,微風過去,身上的青紗在不停的晃動,銀色的髮簪在光芒的照耀之下,發出柔和的光芒。
“額,姑娘你是。。。”張辛辰稍微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女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都聽說大長老收了一個新弟子,聽聞剛來就堪破了山門之前的秘密,得到了失傳的正氣鐘,看來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女子一臉笑容的看著麵前的張辛辰,那如同水晶一樣的明亮眼珠在張辛辰的身上不停打量。
“嗬嗬還冇有請教姑娘是什麼人?怎麼知道的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