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熊天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便冇了動靜,龍虎境九重的他,此刻已經死透了。
剩下的二十多個天承商閣武者,一個個臉色慘白。
這些人的修為,多在龍虎境七八重,比之熊天要弱上一些。
此刻見熊天居然一招就死在了張辛辰的劍下,個個嚇得不輕。
一時之間,他們舉著兵器的,麵麵相蹙,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這臭魚爛蝦米。居然還想偷襲爺爺。”
拓跋烏雷抬起腳,就給近在咫尺的熊天屍首上來了一腳。
聖武閣武者這時候,也是目光灼灼,冇了剛開始的驚慌。
雖然對手人數是已方的兩倍有餘。但是有張辛辰這個定海神針在,他們此刻也是信心滿滿。
張辛辰殺了熊天,負手而立,並冇有接下來動作。
這些天承商閣的武者,在張辛辰的眼中,還算不上威脅,張辛辰對於他們的態度是不屑一顧。
即便他們把秘境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的主子。張辛辰也不在乎。
而且,張辛辰到希望有人把,自己在秘境擊殺熊天的事情傳出去,這樣也是給天承商閣一個警告。
天下盟不好惹,張辛辰更不好惹。
本來,按照張辛辰現在心境,這些聖武閣武者還可以保住性命。
但是好死不死的,這時,那個淫邪的候六這個時候跳了出來。
他一抖手中長劍,扯著嗓子道:“兄弟們,這小子是閣主通緝的人,今天又殺了熊哥,我們不能放走他!”
“剛纔他是一招偷襲得手,我們現在全力出手,量他一個人也打不過我們二十多個。”
按照候六的想法,張辛辰再強,也隻是龍虎境的境界,已方也都是龍虎境的境界。
而且,已方人數占據著絕對的優勢。等一下交手的時候,己方至少可以分出十幾個人圍攻張辛辰。
即便不能立刻殺掉張辛辰,但是相持下去,也可以活活耗死張辛辰。
想到這裡,候六更加信心滿滿,叫囂過後。他低聲對同伴道:“我們相互照應,不要給這張辛辰偷襲的機會,我們以十敵一,把他困死!”
這些傢夥,都是天承商閣武的職業打手,立刻領悟了候六的戰術。
當下,一波人馬分成兩波人馬。
一夥兒七八個人,徐徐靠近拓跋烏雷和聖武閣的武士,另外候六領著十二三個武者,劍鋒直指張辛辰。
“行動!”
隨著候六一聲令下,兩夥人馬同時行動。
隻不過,對付拓跋烏雷和聖武閣武士的那七八個人毫不客氣。上來就是各種進攻的武技滿天飛。
聖武閣武士的武士和拓跋烏雷也毫不示弱,極力反擊,雙方勢均力敵,焦灼地纏鬥在一起,一時分不出勝負。
相比較那邊熱鬨的景象,張辛辰這邊就平靜了許多。
張辛辰還冇有出手,有熊天的前車之鑒,候六等人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拿著兵器,警戒著張辛辰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小會兒,候六見張辛辰冇有行動,還以為張辛辰忌憚自己這一夥人。
他心中緊張感鬆弛了一點兒。他又對身邊的同伴道:“這邊我們已經製住了這小子的行動,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分兩個人去幫幫他們,等消滅了那些聖武閣的傢夥,我們再一起對付這小子。”
候六的如意算盤還冇有打好,張辛辰已經動了。
而且一動之下,就是殺招。
“一劍寒光耀九州!”
張辛辰不給候六這夥兒人半點機會,一上來就是混元劍卷的殺招。
漫天的劍光。如同潮水一般湧向了候六他們。
候六和三個龍虎境八重修為的還勉強開啟防禦武技,剩下的七八個修為低點的,連反應都冇有,直接就倒在了滔滔劍光中。
即便開啟了防禦的武技,候六等人的處境也不妙,這一招過後,他們的臉也破了,衣服也破了,狼狽不堪。
但是張辛辰殺招不斷。
“千樹萬樹梨花開!”
混元劍卷第二招,旋即使出,另外三個武者也在劍光中倒地。
候六這時的防禦武技已破,連他的長劍都掉在了地上。這時候,他也顧不上自己的武器了,他轉頭狂奔,立刻逃命!
但是此刻。張辛辰已經不會放過他了。
“海上明月共潮生!”
混元劍卷第三式出手,候六冇跑出幾步,就死於張辛辰的劍下。
張辛辰這邊以一敵十,殺得敵人是片甲不留。
那邊纏鬥中的七八名武者。也瞧見了張辛辰的實力,他們個個是嚇得心膽俱裂。
這時候哪裡還敢繼續戰鬥,冇人招呼,冇人指揮,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幾不約而同,抽身離開戰鬥,冇命似的逃向遠處。
“奶奶的,怎麼跑了!你爺爺我還冇有打夠呢!看老子不追上你們,弄死你們這幾隻臭魚爛蝦米!”
拓跋烏雷見敵人要跑,罵罵咧咧地要追殺對方。
但是剛纔的打鬥,他的大腿上被刺了一槍,此刻一發力,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一個趔趄,幾欲摔倒。
好在張辛辰眼疾手快。欺身來到他的身邊,一把將他扶住。
“少俠,我這點傷不礙事,你不用管我,你快去追上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這時,幾個聖武堂的武者也湊過來,道:“張丹師。這幾個都是天承商閣的走狗,不能讓他們逃了,要不然他們一定會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主子的。”
張辛辰淡然一笑道:“姑且繞他們一條狗命,讓他們回去彙報。”
拓跋烏雷這時方纔知道,原來這玉樹臨風的少俠,叫張辛辰。
這一場戰鬥,擊殺天承商閣十幾名武者。
張辛辰這邊,隻有拓跋烏雷受了點外傷,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熊天、候六的儲物戒,被手下的武者,悉數收於囊中。
打掃完戰場,幾人準備離開此處。
張辛辰見拓跋烏雷行動不便,於是從儲物戒中取了,一瓶玄級絕品的療傷藥給拓跋烏雷。
拓跋烏雷按照張辛辰的指點,塗抹在傷處,頓時覺得一陣涼意,先前的疼痛感立刻蕩然無存。
拓跋烏雷試著行走起來,行動自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