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把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從上而下慢悠悠地傳來過來!
“我說,你們“噔噔噔”的砍了老半天了,還冇砍完嗎!?”
那人打著哈欠,語氣中帶著責怪之情:“啊~打擾我打坐清修,你們可知罪啊!?”
“打坐清修!?”張辛辰心中一寒:“能在此等地方清修的,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是誰!?”
三人一驚,緊緊握著手中的柴刀眯著眼睛向高處望去,微風吹散水霧,他們竟然發現一名白衣男子坐在鐵樹之頂在伸懶腰,而他周圍似乎有一個肉眼可見的氣場,密不透風,將水霧緊緊擋在外麵!
“難道真是高手!?”張辛辰心臟咯噔一響,急忙問道:“你!你在這多久了!?”
“打坐久了,我也忘了是兩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了。”
那人冷笑一聲,慢慢迴應道:“我隻記得,那個叫狗蛋的小年輕在半山腰吃肉餅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這打坐了。”
“我去!!!半山腰吃肉餅?”
聽得白衣男子這麼一說,張辛辰三人不禁嚥了一口唾沫,麵麵相覷,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怎麼可能!”
張辛辰顫抖地問道:“半山腰距離這裡少說也有一千多兩千米,你是有順風耳還是有千裡眼?難道你是大羅神仙不成!?”
“大羅神仙?做神仙有什麼好!?”
那人冷哼一聲:“神仙可以喝花酒嗎?可以賭錢嗎?可以快意恩仇、不爽就乾嗎!?”
聽得他這番狂莽之言,狗蛋樂嗬地說:“大哥,這人比你還要裝逼耶!哈哈!”
“噓!”
張辛辰拉住狗蛋低聲喝道:“此人脾氣怪異,咱們先不要得罪他。”
“啊哈哈哈!”
那人身子一翻,朗聲大笑:“裝逼?裝逼怎麼了?做人不裝逼,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喝!!!”
又聽他低喝一聲,一身能量熾熱瞬間將周圍的水霧蒸發而去,在這白茫茫的迷霧山頂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綠油油的古林真身。
清風之下,白衣飄飄,陽光之下露出一副絕世男顏,微微一笑,帥爆了!
“噢!!!是你!”
見得那白衣男子真容,張辛辰三人齊齊大呼:“原來是你丫的!”
“不是我!”
“就是你!”
“絕對不是我!”
“絕對就是你!”
“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你都不知道我們說的是誰,怎麼就知道不是你了!”
白衣男子眉頭一皺:“那你們說的是誰!?”
張辛辰雙目半眯:“我們說的是軒逸雲舒!”
“原來你們說的是軒逸雲舒啊!?”
白衣男子暗地裡舒了一口氣:“對對對,軒逸雲舒是我,是我。”
“你丫的給我下來,咱們好好算一筆賬!”
狗蛋和夏各特不斷地搖著軒逸雲舒所在的鐵樹:“趕緊下來,下來!”
“彆搖了!”
軒逸雲舒低喝一聲,從樹上一躍而下:“怎麼了?我好歹也請你們喝過酒啊!”
“你還好意思說!?你一說我就來氣!”
張辛辰指責道:“你自己消費了200金幣,卻給我們66金幣說要請我們吃飯,你這不是故意坑咱們嗎!?”
“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軒逸雲舒咧嘴一笑,一點也冇剛剛裝逼的模樣:“那天我不是被人追趕嗎,一時情急就掏出了錢袋,拿了一個最少錢的給你們。”
說完後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大堆錢袋:“你看,那天是想把這個大的給你們的!”
“哎呦,大哥,你瞧這個錢袋!”
狗蛋一手抓起一隻金花錦繡錢袋:“這個不就是咱們從蒼海城那叫青鸞的龜兒子身上搶來的那個嗎!?”
“對哦,我也認得!”
張辛辰一手抓過錢袋,惡狠狠地盯著軒逸雲舒低罵道:“那天就是一個不知廉恥、毫無風度的絕世高手把它從咱們身上搶走的!”
狗蛋和夏各特一人抓住軒逸雲舒一條胳膊:“這次人贓並獲了吧,你這個搶劫犯!以為蒙麵了就認不出你了嗎?”
“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點誤會呢!?”
軒逸雲舒苦笑一聲:“你們所說那個蒙麵劫匪我認識,他見我冇錢喝酒,就給了我一堆錢袋,這其中就有你們的錢袋了!”
“理由這麼牽強!??好,那這個又怎麼解釋!?”
夏各特一手將軒逸雲舒懷中的畫卷抽了出來:“這幅可是我女神的畫像,冇錯了吧!?”
他一揚畫卷,絲杭那天仙般的美顏一下子就出現了眾人麵前!
“這個…”
軒逸雲舒眉頭一皺,一手搶回畫卷:“這個也是他給我的!”
“我張辛辰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厚臉皮的絕世高手!”
見得軒逸雲舒死不承認是劫匪,張辛辰雙目圓瞪,餘光掃向了那一堆錢袋,忽見一隻繡有“南鬥至尊”四字的錢袋赫然在前!
“什麼?南鬥至尊!?”
張辛辰心中一驚,一個猜想飛速冒起:“那天騎著飛獸追殺我們的南一飛說南鬥城少主青雷子身上的財物被搜刮一空,現在這錢袋居然出現在軒逸雲舒手中,他武功這麼高強,會不會就是他把滄海二老給救了,然後把青雷子的錢財給順走了!?錯不了,這貨這麼喜歡打劫,一定是他乾的!”
想到這裡,張辛辰心中急切萬分,不多思索就開口問道:“軒逸雲舒,我問你,滄海二老在哪裡!?”
“什麼!?”
聽得質問,軒逸雲舒一改笑容,臉色嚴峻地反問:“雲兄弟,你可知道你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了!?”
張辛辰一驚,將夏各特和狗蛋拉到身後,顫抖著說道:“你…你想怎樣!?”
麵對軒逸雲舒的質問,張辛辰心膽俱寒:“我…我隻是替我好朋友問的…她叫…萍兒!”
“這小子,有點意思。”
軒逸雲舒心中竊笑:“平常少年麵對我的質問早就跪下磕頭了,他居然還能站著說話,不錯,不錯。”
“萍兒!?”
軒逸雲舒故意拉高聲調:“你跟她隻是朋友那麼簡單!?親過嘴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