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注意了,我大哥要裝逼了,都退後,退後!”
狗蛋大笑一聲,先一步退開了幾步,生怕妨礙張辛辰裝逼!
那些湊熱鬨的看官大部分都是等著張辛辰出醜的,而國色天香樓的一眾藝伎和一劍城的支援者則是滿臉的期待,紛紛對著張辛辰點了點頭。
“這個逼可不能裝出什麼差錯了!”
張辛辰邪魅一笑,拉過性感醉人的藍蝶,輕抬她嬌嫩的下巴吟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無邊滿譽一劍城,不儘繁華天香樓!”
他這詩句一出,全場都靜了!
張辛辰裝完逼之後,大廳一下子靜了,過了好一會,那老者才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啪!”
接二連三的拍掌聲慢慢響起,冇多久就演變為陣陣聲浪,經久不絕。
這些拍掌聲雖是響在空中,可是讓人感覺到就是直接打在永福一夥人麵上,要多疼有多疼。
而那些嘲笑張辛辰不自量力的看官們也是有趣,紛紛槍頭一轉大讚道:“小哥好文采,我為剛剛的笑話感到羞愧!”
“這詩句,真是國色天香樓的生招牌呀!絕了,真絕了!”
“真是文豪出少年!”
“年紀輕輕就有神龍伴隨,又懂詩詞歌賦,日後必成大器!”
這一局的勝負,看來不用那老者做出裁判了。那些豔麗的歌姬紛紛禁不住興奮,將朵朵玉唇之花送到張辛辰麵上,看得夏各特和狗蛋直咽口水。
“大哥他,他老幸福了!”
狗蛋摸了摸鼻子,滿臉的羨慕:“我也,我也好想被姐姐們親親!”
“國色天香樓先勝一局!”
而張辛辰閃亮裝逼成功,最開心的莫過於榮升大爺了:“好!好!”
永福身後的少年滿眼的怒火:“爹爹,他根本就不是國色天香樓的人!”
“哼!”
老闆娘搖了扇子冷哼一聲:“怎麼,永福的狗兒子,你們是輸不起嗎!?”
“噢!?”
聽得兒子提醒,經驗老到的永福冷笑一聲:“裁判,為了公平起見,我要看他的聘書!”
“這…”老闆娘遲疑了一下,解釋道:“那天搬東西,弄丟了!”
“哈哈哈哈!”
聽得她這般解釋,永福立馬就咬住不放:“我不管你們是丟了還是擦身體用了,拿不出來的話這一局就作廢!”
此話一出,他的同夥們紛紛大笑,臉上得意而囂張,特彆招人噁心,看得張辛辰滿眼怒火!
“榮升大哥,你我立即訂一份聘書如何?”
見張辛辰如此夠義氣,榮升大爺哪會拒絕:“好,好極,好極!”
“你們!!”
見張辛辰和榮升串通一氣,永福惡狠狠地笑道:“好,好一個英雄出少年,我就看你能逞英雄到什麼時候!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很容易闖禍的!”
麵對他的威脅,榮升大爺朗笑一聲:“永福狗兒,你是怕被一個少年擊敗嗎!?”
永福冷哼一聲,不置與否。
聘書很快就弄好了,包括夏各特和狗蛋在內,三人都簽了聘書,正式成為國色天香樓的一員。
那老者點頭示意:“剛剛哪一局作廢,比分依然是零比零,雙方再來一局!”
“哼,再來一局你們也改變不了事實,廢物就是廢物,”
張辛辰狂笑一聲:“你們武夷城是廢物,什麼傾國傾城樓也是廢物!”
“哇!”
張辛辰此話一出,武夷城那邊的人立馬就炸了!
永福橫手直指張辛辰:“臭小子,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大哥,我會!”
狗蛋憨厚一笑,飛快地在紙張上寫了一些字遞給了永福。
永福打開一看,正見上麵寫著“去死吧”三字!
“你!!”
永福殺意凜然,冷冷道:“年輕人長本事了,好!好好好!”
老者撫須一笑:“為了公平起見,咱們繼續投骰子吧!”
骰子一拋,朝上的一麵寫著“自然”二字。
“自然!?”
見得是自然二字,在場的人無不駭然。
張辛辰眉頭一皺:“藍蝶,他們為什麼這麼驚奇?”
藍蝶滿臉擔憂:“小哥,你有所不知,自然入詩是李玉書的強項,據說在自然入詩的比賽中,他已是128連勝了。若你戰勝了他,藍蝶一定會好好伺候你。不但是我,這裡的藝伎都會好好感激你的!你的兄弟,自然也是咱們的座上賓!”
“對,我們都會好好感激你們的!”
那些嬌豔的歌姬紛紛圍上,甚至把狗蛋和夏各特都圍住了,真是香豔撲鼻,豔福無邊。
“為了這麼多好看的姐姐,大哥,你今日就使點勁,好好第顯露你的本事吧,萬界邪皇非你莫屬了!”
被美女包圍著的狗蛋從冇有過的正義和果敢,對著張辛辰重重地點了點頭。
夏各特緊緊地嗅了一下鼻子,不讓自己的鼻血往外流,雙眼通紅地說道:“辛辰,我這麼醜她們都不嫌棄,姐姐們這份感情、這份真誠,真是日月可鑒啊!”
“這…”
聽得夏各特和狗蛋也來給自己“助威”,張辛辰用手蓋住額頭,眼睛斜斜地瞄向了藍蝶,心中一熱,嚇得他連忙抽開手臂說道:“大家放心,老子一定會把這些狗打得滿地找牙!”
“哼,臭小子,接好了!”
李玉書自信滿滿,一步跨出大門,看官們自然是快步跟出,看看他要作些什麼好詩句。
幾個小嘍囉急忙從懷中掏出本子和筆,滿臉期待地等待著李玉書的詩句。
“聽好了!”
隻聽李玉書搖手一指高空,高聲吟道:“天上一朵雲!”
“啥!?”
張辛辰一愣,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
“啊!!這次,居然是以雲入詩!?”那些嘍囉開始震驚了!
又見李玉書得意一笑,手指一轉直指地麵,高聲吟道:“地上一塊石!”
“啥!?”
張辛辰再次蒙逼了!
“呀,石頭也能入詩!?”小嘍囉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玉書雙目輕閉,嘴角一彎,食指一伸,對著左邊的嘍囉數去:“一三五七九!”
隨後,又見他對著右邊的那一排,邪嘴吟道:“二四六八十!”
“啥!?這…這也叫詩!?”
張辛辰聽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