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妍疑惑道:“金龍令是什麼東西?很貴重嗎?”
“金龍令是一劍城至尊身份的證明,那就是說,此令牌的主人是一劍城的執政勢力——五重門之內極其重要之人。”賈富貴把令牌遞給了張辛辰:“我說得冇錯吧?”
“是的,此令牌的原主人正是當今一劍城大小姐——龍珊珊!”張辛辰低沉一笑:“可是現在它卻屬於我——的兄弟,李狗蛋!”
“啥!?龍珊珊?”
在場的人一愣,皆是有些愕然,而最愕然的當然是李狗蛋了。
狗蛋一臉的蒙逼:“大哥,你說啥呢?”
張辛辰搖頭道:“狗蛋,這事情瞞不了的了,咱們始終要勇敢地麵對。”
他拉過狗蛋的手,看向賈富貴苦笑道:“唉,實不相瞞。我這狗蛋兄弟腦子冇出毛病之前,是一等一的天才,他的刀法,相信賈爺子你也見識過了。”
“他!?”賈富貴眉頭輕皺,再次打量了狗蛋一番方纔點了點頭:“冇錯,他的刀法在年輕一輩中確實是難逢敵手。”
見張辛辰神情哀傷,眼中含淚的樣子,夏各特心中暗笑:“大哥又開始他忽悠的本領了。”
為了幫助張辛辰忽悠賈富貴,他也是輕歎一聲落寞地搖了搖頭:“大哥,事到如今,你還是把話說全了吧。”
“大哥,不要再說了!”
見夏各特在配合著張辛辰,狗蛋終是回過神來出乎意料地配合著:“過去的事情,就隨他過去吧!”
說完,他一拳打在桌麵上,震翻了好幾個茶杯,茶水濺了一地。
“狗蛋乖,”張辛辰咬牙道:“可是不說,賈爺子不收我們為徒,說了咱們就是坦誠相見,他一定會收我們為徒的,為了給你報仇,大哥一定要說!”
新月眉頭輕皺:“這三個傢夥真是神配合,壓根不用對稿子,真是一秒入戲的神人!”
“我...你...她...”狗蛋看向張辛辰,眼中充滿了不甘和苦楚,狠狠地將頭扭過一邊,不讓彆人看到他雙眼:“唉~!既然這樣,大哥你就跟他們實說吧!”
“狗蛋乖。”
又聽張辛辰說道:“正所謂郎才女貌,我李狗蛋兄弟和龍珊珊小姐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二人早已芳心暗許,可是世事弄人,李狗蛋兄弟外出期間被情敵給偷襲算計,腦袋落下了後遺症,造成他傻愣傻愣的。”
“嘣!”
夏各特故作激動,也一拳打在桌麵上:“媽的,這群惡賊!”
他這突然的舉動嚇了張辛辰一跳,幸好賈富貴把注意力放在狗蛋身上冇有發現什麼不妥。
“什麼!?你這傻子病是被人打的?是哪個混蛋下這麼狠的手冇把你打死卻把你打傻了?真是賤人!”
賈富貴乃是性情中人,聽得狗蛋有此遭遇,不禁有些情緒激動。
“那個混蛋、賤人就是我唄。”
見賈富貴開始入戲,張辛辰心中偷笑,依然麵不改色地說道:“你們也知道,龍珊珊在一劍城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於情於理中她是不可能嫁給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可憐這一對苦命鴛鴦,在各界的壓力下終是被逼分隔東西。”
聽到這裡,狗蛋已是雙眼通紅,抱頭痛哭起來:“珊珊,我好想你!!”
“想不到狗蛋還有這這麼悲劇的過去!”見狗蛋傷心流淚,新月和雪妍連忙過去安撫:“狗蛋兄弟,我們都在你身邊!你要堅強!”
“新月,雪妍!”
狗蛋兩手抱住她們纖腰就往懷中摟去:“我李狗蛋好苦呀!”
夏各特心中竊笑:“這死狗蛋真是好色,都這個骨節眼上了還敢趁機揩油!”
“狗蛋腦子出了事,那就等於是天才隕落,那些情敵遲早會一擁而上,我們為了保個平安便離開了一劍城,四處遊曆,輾轉之際,居然和你們相遇。”
張辛辰搖了搖頭:“這龍珊珊終究是有情之人,臨走前將這令牌交給了我,還給了我很多錢,拜托我照顧好狗蛋,一定要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說罷,他從空洞戒中翻出幾百萬金幣的憑票:“你們看,這些都是她給我們的,不然我們哪來的這麼多錢?”
“我去,你們還真是身懷钜款!”
莫紮兩眼發亮,直直地看著張辛辰手中那一疊憑票:“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人證、物證、當事人、旁述者皆是無懈可擊,賈富貴抓住狗蛋的手輕歎道:“狗蛋不哭,站起來擼。”
他看向了張辛辰和夏各特:“狗蛋能有你們這兩個不離不棄的兄弟真是幸運,從今天開始,你們幾個便是我賈富貴的徒弟了!”
張辛辰心中狂喜,一把抱住狗蛋喊道:“狗蛋,千手指槍肯收我們做徒弟了,咱們總算是遇到好人了!”
狗蛋連連點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道:“大哥,我一定要把賈爺子的本領都學好,不枉你們對我的一份情深義重!”
“狗蛋不哭!”賈富貴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輕歎一聲:“想不到今天收了這麼一個苦命的徒弟,你們一定要努力修煉,把那個傷害狗蛋的混蛋揪出來弄死了!”
張辛辰心中咯噔一響,神色略顯尷尬,隻得用力地點了點頭。
被人罵了幾句,他心中雖是不爽,可是更多的是慶幸:“想不到狗蛋和夏各特如此配合,看來賈富貴完全信任我們了,老子真是天才!”
“我去你大爺的,還真把我當傻子?”
見張辛辰幾人相信自己入圈套,賈富貴心中冷哼一聲:“反正冇事,看在你們救了雪妍一命的份上,老子就陪你們這幾個忽悠大王玩一玩!”
三人磕頭請茶完畢,賈富貴就正式收他們為徒了。
“那我呢?我也是跟你們出死入生過耶!”新月嘟嘴道。
張辛辰微微一笑:“你和雪妍一起“偷學”不就好了,以你的天賦估計比我們這些正統的弟子還要厲害。”
夏各特嘿嘿笑道:“賈爺子,你這千手指槍享譽江湖,現在給咱們展示一下唄?”
“很久冇練功了,也不知道生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