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冇有看到小道士使用硯台,其實在我的印象裡麵道士用風水界的器物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隻見他以血驅之,硯台泛出紅光,這個紅光凝聚不散,在紅光之下,其他的三個霹靂童子很快也被髮現了行跡。
三個霹靂童子想要跑,卻被小道士以硯台畫了一個牢籠。
同樣的牢籠,小道士的牢籠就顯得很專業。
失去了式神的東瀛陰陽先生很明顯就是失敗了,不過就在我放下心來的時候,一道紅光掠過。一隻碩大的老鼠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儘管這個老鼠也就比盤山嶺的老鼠大不了多少,但是小道士還是謹慎的發現了異常,它的速度極快,掠過祭壇直撲上麵的張茜兒。看到這個大老鼠,我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這個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式神。
這種靈體屬於動物靈體,能力有點弱,不過卻也有它們獨特的特性,這些特性是其他的式神不具備的,這也是為什麼這種式神也有一些陰陽師會跟它們締結契約的原因,很多時候這些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式神,在某些時候可以起到不一樣的作用。
儘管我跟小道士都在提防著其他式神的出現,隻是讓我們冇有想到的是這種個體矮小的動物也能拿來作為式神,事情發生的太快,導致我們還冇有來得及反應,鐵鼠已經附身到了張茜兒的身體上麵。
望著麵目猙獰的張茜兒,我不由得一拍腦門,真的是大意了,讓這個陰陽師占據了上風,不過還好我們手裡還有其他的秘密殺手鐧。這個陰陽師怕是做夢也冇有想到祭壇上麵放置的青銅鼎是有靈體的,汪衡運轉青銅鼎,直接倒扣把鐵鼠罩在了鼎裡,隨著青銅鼎裡麵不斷的噴射出火焰跟雷電,讓這個鐵鼠逐漸的喪失了逃跑的能力,最終在青銅鼎的作用下煙消雲散了。
小道士沉聲道:“還好有汪衡的青銅鼎,不然的話恐怕我們還真的冇有辦法對付了這個陰陽師。”
“這些陰陽師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贏了這場隔空鬥法,甚至由於霹靂童子跟鐵鼠的隕滅,想必那個東瀛的陰陽師也會遭到不小的反噬作用,至少也受了內傷。
我大聲對房間裡麵的張子軒說道:“出來吧,我們已經贏得了對麵,短期內這個陰陽師冇有辦法控製亡魂來騷擾你們了。”
張子軒略帶懷疑的走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打贏了嗎?”
“難道我們像是會騙你的麼。”
小道士握著銅錢劍慢慢走下祭壇,他臉色沉重的說道:“儘管幕後的東瀛陰陽師遭到了重創,不過現在還不能排除他們究竟有多少人,萬一要是還有其他的陰陽師,那麼我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聞言張子軒急忙吩咐人把密室裡麵的三枚墨錠拿了出來,遞給我們說道:“兩位,拿著這個東西有多遠走走多遠吧。”
接過墨錠,撫摸著上麵的紋路,果然是文房四寶裡麵的墨錠,隻是讓我們冇有想到的是張子軒竟然這麼容易的就把墨錠交給了我們,倒是讓我們略微有點驚訝,隻是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拿著墨錠急忙離開了四合院。
不過還冇等我們走多遠,走到一個衚衕的時候,一個龐然大物就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看到眼前的這個傢夥,小道士臉色一沉,緊張的對我說道:“糟糕,果然陰陽師不止一個,他們還有其他的式神,拿好墨錠不要被他們搶走了。”
說完,小道士拿出銅錢劍做出一個攻擊的姿勢,可是那個龐然大物卻根本不屑的冷笑道:“愚蠢的凡人,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冇有想到這個式神竟然還會說話,不過小道士的臉色卻更加的凝重了,他對我說道:“能夠說話的靈體不簡單,這些靈體比較難對付,等下要照顧好自己。”
對於小道士的關心,我不屑的說道:“你搶我台詞了吧,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纔對,你自己小心點吧。”
說著我拿出來了風水硯台,用風水硯台給對麵的式神做了一個牢籠,可是冇有想到這樣的禁錮在式神的眼裡根本就冇有任何的威脅,竟然輕鬆的就把禁錮給打破了,甚至直接朝著我撲了過來。
小道士眼疾手快用銅錢劍擋了一下式神淩厲的攻擊,冇有想到式神的攻擊還真的是狠辣異常,竟然直接把銅錢劍給震得粉碎,上麵的銅錢猶如雨點般掉落了下來,掉在了石磚路麵上。
不過銅錢劍還是對於式神產生了一些阻礙,讓式神的攻擊放緩了,並且主動的朝著後麵退了幾米遠,眼神犀利的看著小道士威脅:“你這灰袍小道士,要是再敢攔我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麵對式神的威脅,小道士不屑的冷哼道:“彆說是你了,就算是你身後的陰陽師來了,我同樣也不怕,有些東西不是你們的就不要強求,要是非要搶奪彆人的東西的話,小心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過式神很明顯還是覺得小道士在扯淡,他冷笑道:“你們身上的墨錠不也是你們從被人那裡騙來的,何為有緣人,要是真的隻有有緣人才能夠得到的話,那麼為什麼不能是我們呢?”
“你們東瀛陰陽師要風水界的文房四寶有什麼用,本身你們式神的能力就已經很強了,外加上你們陰陽師又比較擅長幻術,還需要文房四寶做什麼?”
不過式神似乎根本不想搭理我,而是繼續對小道士說道:“你得天賦很高,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我的大名你一定有所耳聞,但是你不過是滄海一粟,終究會化為黃土,我就是酒吞童子。”
聞言,小道士都有點震驚了,冇有想到眼前這個式神竟然是酒吞童子,聽聞這個式神那是很厲害的一個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