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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教訓

王二麻子所拿的火藥槍是他父親留下的,後來他父親死了,火藥槍就留給了他哥哥王大虎。王大虎年輕時候也喜歡打獵,後來他娶老婆成家,就放棄了打獵。因為在山彎村那裡農村打獵一般是光棍漢和孤老頭才喜歡打獵的。成家立業的男人是不不好意思去打獵的,這樣會被人家說長道短的。所以王大虎就把火藥槍交給了弟弟王二麻子。

也許是王二麻子做賊心虛,他見到簫雨就想躲避,不過簫雨眼尖,見了他就馬上叫道:“二麻子,才乾什麼”?

王二麻子瞪了他一眼道:“你這個娃子,這麼冇大冇小,你見了我不叫叔叔也得叫我哥哥吧,怎麼好叫我綽號”。

簫雨淡淡道:“我哥哥他已經上天堂了,你王二麻子也想上天堂嗎”。

王二麻子聽了連忙道:“你這娃住口,不要說晦氣話”。其實打獵的人最忌諱被彆人說晦氣話。前不久山彎村相鄰的一個村子剛剛就有一人被槍傷的野豬用獠牙活活獠死。

簫雨見他急了,就笑嘻嘻道:“好吧,我不說這個了,二麻子你今天收穫怎樣”?

王二麻子有些掃興道:“今天隻打著了一隻竹雞”。

簫雨道:“你打著了一隻竹雞,也不錯啊,你不要就把竹雞送給我好了,我家的小雅她可是好多天冇有吃過肉了,我想給她燒碗竹雞炒雪菜呢”。

王二麻子今天他好不容易打著了一隻竹雞。他晚上要用這竹雞下酒呢,他怎麼能捨得。不過他也不能明拒絕,就道:“這竹雞太小了,小娃子,你眼尖有冇有看見麂子路過,咱們如果打到一頭麂子那可就平分怎樣”?

簫雨瞟了他火藥槍一眼道:“麂子我倒冇有看見,不過野豬倒是望著了,不過瞧你這破槍,也是打不倒野豬的”。

王二麻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道:“你是在那裡望著野豬的,你不會是騙我吧”?簫雨道:“黑坑山,我親眼看見一窩小野豬在喝水,都是十幾斤大的,要不我帶你去怎樣”?

王二麻子連忙道:“好,好,不過想打野豬,我這槍裡的填滿的鐵沙子得換鋼珠子”。

簫雨道:“你現在槍裡填的是鐵沙子,這倒出來多麻煩,我看前麵那顆樹杈上停著一隻紅嘴鴨鵲,我就試一下槍好了,看能不能夠把紅嘴鵲打下來?紅嘴鵲是可以做藥的,我要給小雅補身子”。

王二麻子望瞭望遠處一顆大樹上的紅嘴鴨鵲,他搖搖頭道:“距離太遠,火藥槍是打不到”。

簫雨看了他一眼,有些氣憤道:“王二麻子,你家弟弟生疔瘡要七葉一枝花,我都是送給你家了,你現在不會連破槍也不借我一下吧!你是知道我會爬樹的,隻要我悄悄爬上相鄰一棵樹,不就是夠得著了嗎”?

王二麻子有些猶豫把火藥槍遞給了簫雨。簫雨接過火藥槍,他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狡詐一笑道:“二麻子這槍裡真填的鐵沙子,而不是鋼珠子”?

王二麻子聽他依舊叫自己綽號,他有些不高興,把臉一沉道:“你這個娃子,一點也不懂道理,以後不能再叫我綽號了,這槍我填的是鐵沙子,鐵沙子打野兔,竹雞用的”。

簫雨笑嘻嘻道:“王二麻子,你彆發火,我這是為你好,如果這槍裡裝的是鋼珠子,我這一槍下去,你就去閻王報到了”。說著簫雨把槍舉起了對準了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冇有弄明白,就愣了一下道:“你這個娃子,彆開玩笑,這個玩笑太危險,開不得”。

簫雨罵道:“你這個老光棍,誰給你開玩笑,今天老子要給你一個教訓”。

王二麻子見簫雨臉色可怕,他知道這個娃不是開玩笑,他臉色頓時鐵青,他想去奪回槍,

可是他一動,簫雨就喝道:“老匹夫,你不想死,就給我轉過身去”。

簫雨用獵槍指著王二麻子後背,押著王二麻子來到一塊灌木叢裡,王二麻子想反抗,可是簫雨一見他微微轉身就喝道:“老匹夫你給我老實點,當心我一槍轟了你的狗頭”。

王二麻子他由吃驚到憤怒再到用軟話求他道:“雨娃子,我可是你哥生前的好友,你怎麼好這樣對我呢”?簫雨聽了“呸”一聲向他身上吐了一口痰,罵道:“你這個老混蛋,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哥的好朋友,昨天你是怎麼欺負我嫂子的,你要老實交待,否則我一槍轟了你”。

這時候王二麻子才漸漸弄明白,為什麼今天這個小壞蛋要從自己手裡騙走獵槍了。原來是小壞蛋知道自己昨天想調戲他嫂子的事情了。於是他裝著委屈道:“雨娃子你誤會了,我昨天冇有欺負你嫂子,我隻是同她打叫喚吧了”。

簫雨聽了罵道:“放你孃的屁,你如果冇有欺負我嫂子,嫂子她怎麼會哭呢,她手臂怎麼會受傷呢”。王二麻子連忙解釋道:“雨娃子,你嫂子手臂上的傷口是她自己不小心弄開的”。

簫雨繼續罵道:“你這個老混蛋,要不是你想欺負她,我嫂子她怎麼會把自己的手臂弄傷呢,今天我要為嫂子報仇”。說著他勾緊扳機。

王兒麻子見他真的要勾扳機,也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討饒道:“雨娃子,這個玩笑太危險,你千萬不能開,快把槍放下,我以後決不會騷擾你的嫂子了”。

簫雨聽了就接著道:“老混蛋,這麼說裡你過去真的是騷擾過我嫂子,是你害得我嫂子手臂受傷”?王二麻子點點頭。

簫雨道:“那好,你雙手抱頭,去那叢茶樹根下蹭下”。王二麻子疑惑望著他道:“你要乾什麼”?簫雨怒喝道:“少廢話,照老子說的做,把屁股翹起來,否則老子一槍轟了你,反正老子還冇有成年,就是轟死你,老子也不會吃槍斃,最多去勞教幾年”。

王二麻子見他臉色恐怕,他也心裡發毛,他隱隱感覺這個小子性格可怕。不過聽他的話乖乖把屁股翹起來,他也感覺難堪。就在他猶豫之間,簫雨用槍頭在他後腦頂了一下罵道:“你不把屁股翹起來,老子就在這裡開槍了”。

後腦的刺疼,讓王二麻子不情願把頭低下去,把屁股微微翹起來,不過他心裡依舊疑惑這個小壞蛋到底要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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