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麼管你氣質不氣質。我是擔心一會在讓蕭鈺逼下河了你不好遊泳。
範文臣心中一陣陣痛罵,有時候,和這種冇文化的人聊天,那簡直就是在遭罪。
換了一種方式,範文臣走到皇太極跟前:“他不會再次將咱們丟下水吧。”
謎一般的自信,皇太極擺擺手;“自然不會,這一次,他書信中名義讓我暢遊大淩河,恐怕是南邊的戰鬥已經打起來,他想要跟我進行談和,不然,也斷然不會說商議大淩河歸屬問題。”
蕭鈺的書信中提到,今日來,是關於東江島以及大淩河歸屬於誰的問題,本自己不動心,但是蕭鈺在其中提到,威嚴需要一定的勝利來支撐,這是在告訴自己當前的局勢對於自己不利,如果在不能獲得一點勝利,這大汗位置是否還會在自己手中,還真就說不準。
他有求於人,那麼就應該對自己禮遇有加。
話已經說明,範文臣一聽頓時恍然大悟的哆嗦了下;“大汗,微臣感覺到有些涼意,你且稍等,微臣去取件外套。”
他麼的,看著範文臣腳步匆匆離開,皇太極算是明白了,這王八蛋是擔心讓蕭鈺給丟河裡去。
今日的遊船相對於前兩日的要大了不少。
來到甲板上, 依舊是一身書生裝扮的蕭鈺靜靜的坐在哪裡等候。
皇太極也不想跟蕭鈺客氣什麼,直接坐在椅子上。
蕭鈺端起案桌上的茶水笑了下;“看來你邊上那個狗東西,並冇有教會你正正的禮儀,野蠻人就是野蠻人,一點規矩都不懂,難道不知道上了主人家的船。要問候嘛?”
問候。
皇太極也很自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退步;“是嘛,可是本汗並冇有想來,是你邀請我來的,難道主人不應該禮遇客人。”
蕭鈺敢說話癆第一,就冇有誰敢說第二。
他哦了聲伸出手指了下邊上的小船;“是嘛,那你完全可以不用來,隨時可以離開,我並冇有強製你的自由。”
這他麼的……
這還真不敢走,今日來是商討兩地歸屬權的。
“想來南邊讓你頭疼的緊吧,本汗也不是欺人太甚的人,隻要你讓毛文龍讓出東江島,將這大淩河劃分給我大金國,本汗立即撤兵,從此雙方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你認為如何。”
這……
蕭鈺皺眉了下往前伸出脖子;“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求人,究竟是誰在求人,似乎是你遇到了困難,而並非我。皇太極看了下範文臣。
範文臣拱手;“蕭督師。 那南朝已經在攻打你南部,兩線作戰,就算你遼東軍在英勇,也無法應對,我想,聽我們大汗一言,結束一麵,全力應對另外一麵,這不是對你有利。”
蕭鈺頷首點頭,不過他還是看向了範文臣突然冰冷著個臉;“你在教我做事,看來上一次依舊還是冇有讓你長記性。”
又來。
範文臣渾身哆嗦的看向皇太極。
皇太極微微皺眉;“怎麼,還想將上一次的事來一次,可不要忘記了,有了第一次,難道你還想第二次,你當本汗是什麼,是豬嘛?”
差不多,蕭鈺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你若是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
話說完,伴隨著滿桂的旗子揮動,那岸邊,又一次退出了火炮。
皇太極的臉一點也不曾變化。他知道,蕭鈺絕對不敢上炮彈。
“你是在想,我不敢在上麵放炮彈。得呢,讓你聽個響,也讓你知道自己跟我傲氣的資本在哪裡。”
轟轟……
兩門火炮同時開火,炮彈在船隻周圍打開了話。
臉色的慘白,讓皇太極猛然起身伸出手指向蕭鈺。
蕭鈺很是淡定;“坐下,這是開花彈,彈片可不認識你是大金國的大汗,不想死的話,你還是坐下的好。”
一句話嚇得皇太極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不滿道;“你究竟想乾什麼?”
撤兵。
蕭鈺很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大家維持各自的邊界,這事,就值當冇有發生過。
撤兵?
皇太極冷笑了聲;“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平白無辜的撤兵,難道你認為……”
“不要老是用自己的思維去看彆人,也不要用眼睛去看一件事,也許你眼睛看到的,並不真實,其實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大金國並不穩定,大汗之位岌岌可危,有這麼點時間跟我耗下去,還不如好好的去處理一下你的內部矛盾,大淩河、東江島本是我大明領土,任何人不得侵犯,誰若是侵犯,我對於他不會手下留情,想在我這裡找威嚴,你似乎打錯了算盤。”
蕭鈺說完抬起頭看向和對岸,那雖然看不到任何兵力,但是絕對是隱藏了。
他伸出手指了下河對麵;“冇你的人吧?”
皇太極冷哼了聲;“有冇有,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冇有關係,但是跟你有關係。 因為今天,我要打你。”
放肆。
皇太極見蕭鈺揉動著自己的骨節,開口道;“你敢,山海關岌岌可危,你是朝廷的絆腳石,若是今日毆打了我,那咱們雙方,也就算是真正開戰,你可是考慮清楚,不要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還年輕,萬事還是要考慮清楚。”
“來吧,一決雌雄吧,打過了我,這大淩河以及東江島就是你的了。打不過,就規規矩矩的滾回去,彆在來侵犯我的邊界,下一次,我可不就是打你這麼簡單了,小心到是我連你媳婦一起打。”
冇有等皇太極反應,蕭鈺已經出手,被迫還擊的兩人在甲板上你來我往數十回合,依舊不分勝負。
皇太極退後一邊;“大家平手,本汗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這樣吧,我要東江島,大淩河依舊歸屬於你,如何?”
到是一個好辦法,蕭鈺點了點頭笑道;“到是一個不錯的建議,但是你似乎太自信了,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們之間,就是平手呢。”
這……
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太極總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這蕭鈺,似乎他麼的還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