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
孫靈兒回頭一看。
旗子上書寫著幾個大字。
給我比兵多,你比的了嘛?
他麼的。
本以為這一次自己勝券在握。
可是怎麼都冇有想到。
蕭鈺居然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的兵力。
而且戰鬥力猛如狗。
兩個多時辰的戰鬥,自己冇有得到半點的便宜。
氣的發冷的皇太極回到營帳中詢問著今日參加戰鬥的眾人;“誰能告訴我,他們的兵力,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戰鬥力就爆發的如此強硬。居然能夠跟我們打二比一。”
眾人不語。
一交手。
他們就發現,對方的作戰能力比以往強了好幾個檔次。騎兵的運用也在全麵提升。
“你想說什麼?”皇太極看著齊爾哈郎。
他知道齊爾哈郎有話說。
齊爾哈郎悶聲悶氣的拱手;“大汗。咱們不是在跟明軍打仗,而是在跟自己人打仗。”
什麼意思?
皇太極不明白。
他問著齊爾哈郎。
齊爾哈郎深吸一口氣;“他們的戰術,和咱們幾乎是一樣的,奴才認為,一定是朗格那個王八蛋將一切都教給明軍了。”
“是啊大汗,一交手,奴才就感覺到這戰術相當的熟悉,弄了半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朗格。
老子宰了你。
皇太極捏緊拳頭心中暗想要除掉這個帝國最大的叛徒。
大淩河。
今日一戰。
雖打了一個平手。但是損失卻是要比對方多。
但對於這樣的戰鬥損失,蕭鈺能夠接受。
起碼檢驗出來,這段時間自己訓練的兵力,戰鬥力是有的。
讓朗格擔任騎兵總教官,也是一個最為合適的選擇。
總兵府客廳。
“打今個起,咱們也是能夠在城外跟他們硬碰硬的人了。來,都將酒杯舉起來,喝了這一杯。”
蕭鈺的吆喝,讓下首眾人端起酒杯。
一杯酒下肚。
蕭鈺抹了下嘴唇看向坐在祖大壽邊上的金吾衛指揮使朗格;“ 朗格,我軍若是要跟他一對一的戰鬥不落下風的話,大概還需要多少時候?”
兩三年,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斷。
知道這種事急不得,蕭鈺也就轉移話題對滿桂道:“去告訴皇太極,明個繼續打。”
我跟你打個屁。
看著對麵送來的書信。
皇太極十分嫌棄的丟棄在了地上。
冷哼了聲。
他看向下麵的莽古爾泰;“撤軍,返回廣寧?”
什麼?
撤軍。
“大汗,我們……”
“冇法跟他打,那個不講武德的,仗著人多跟我打車輪戰,本汗可不是傻瓜,跟他來這一套。”
兵力數量不足、在加上背水而戰,本就對自己不利。
自己能夠跟他作戰,那是看中他戰鬥力不怎麼樣。
可如今。
明軍的戰鬥力提升,人數也多,在這跟他打,會吃虧。
還不如先回去,等南八旗訓練完畢後,在來找蕭鈺算賬。
他居然不打個招呼就走了。
這是看不起我嘛?
書房中,聽說皇太極連夜撤回,還銷燬了浮橋。
蕭鈺雙手叉腰;“這是看不起我。”
孫靈兒坐在邊上;“怎麼,你還想要追過去打他嘛?”
打就算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乾呢,可是真的冇有時間跟他在這耗著。
“算了,不計較了。誰叫是咱們先搶了他牛羊呢。畢竟有些不好意思,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這可不是自己未來男人的性格。
要是以往,估計早就找一個理由殺過去了,可是如今。
“你心裡麵又憋著什麼壞屁了?”孫靈兒眯起眼睛問道。
啊這……
蕭鈺歎息了聲。
“東江鎮的金兵水師,始終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啊,他在一天,我睡不著啊我。”
還冇有去京城之間。
吳襄就進行過彙報。
金兵東江鎮水師的訓練加強。 好幾次都已經逼近西江鎮。如果在等他們長久訓練下去。恐怕會威脅大軍的側麵。
這個問題,讓蕭鈺也很難辦。
自己接管遼東督師的時候,手中隻有東江鎮一支水師,至於其他的水師,根本就不歸屬自己調動。
水師不比陸軍,隨便訓練一下就能上戰場。
他需要多方麵的技術配合和威脅。
可是,尚家那兩個挨千刀的為了一點蒼頭小利。讓自己的水師一.夜回到瞭解放前。
讓自己隻能防禦岸邊的份。
那能容得他發展下去,要是在讓他發展下去。
自己今後還怎麼混。
總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他皇太極給占了吧。
這事若不平了,今後怎麼能夠跟對方在海麵上抗衡。
“你去京城,並非是為了單純的收拾溫體仁。也是為了水師去的。”
孫靈兒想了下問道。
“是的,唯一能夠調動水師的,也就是他了,可是我讓他給我他也不乾啊,冇法子,我也隻能是去京城要了。”
蕭鈺一臉無奈說完看向滿桂;“登州水師到了嘛?”
滿桂笑了笑;“到了有一段時間了。”
“去西江鎮。是時候,剷除東江鎮這個最大的隱患了。”蕭鈺一臉堅定道。
氣死我呢,蕭鈺你個王八蛋。
回到廣寧。
皇太極就為這次出兵感覺到憋屈。
本就是來找麵子的,卻不想最終還是將臉麵給丟了。
他心中憋屈的在總兵府中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從外滿進來的範文臣見地上摔裂的茶杯。知道這一次他是為了明軍戰鬥力提升的事而煩心。
可是……
這也是冇法改變的事。
他想勸,可手中的一份文書,相對而言,要比大淩河一戰重要的多。
“大汗,東江鎮彙報,登州水師進入了西江鎮。”
什麼?
皇太極愣神了下。
他低頭沉思片刻不由得起身又一次唾罵起來蕭鈺。
難怪他要去京城。這是去脅迫那個冇骨氣的要水師呢這是。
登州水師,這可是明軍北麵赫赫有名的水師,曾經的東江水師也就屬於他們調動。
如今,這老子來了,兒子還有囂張的份嘛?
“他想乾什麼?難道還想打我東江鎮不成嘛?”
這……這事還真不好說。
範文臣想了想良久看向他道;“大汗,要不,咱們撤了吧。”
撤?
什麼意思?
皇太極一聽臉色一沉微微扭頭看向了範文臣一眼。
啪的一巴掌後,他氣的渾身發抖道;“你想我老爹棺材都保不住嘛?”